三月的晚上,還是很冷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喬七月抱著被判了死刑的小女兒,坐在醫院的天台上,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很長,一夢三年久。
夢裡的她剛過完二十歲的生日,是夏天的周末,凌晨一點鐘,風涼了一些,可是,她的心情卻像是被貨車碾壓了一般。
因為,客戶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這已經是今天晚上第二次被放鴿子了。
喬七月氣的罵娘。
又趕上尿急,無奈,只得一頭扎進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酒吧。
本想著上個廁所,就結束今天的工作。
哪裡知道,女廁所的門都被鎖上了。
她敲門,裡頭的女人哼哼唧唧的罵道:「不長眼色的小賤人,滾遠點……」
饒是喬七月沒經歷情事,也知道裡頭是在打野。
左右看看,見男廁所沒人,心一橫,頭一低,就要扎進去。
可是,她前腳踏進廁所。
後腳就被人摟住了腰,捂上了嘴巴。
喬七月心驚,打野打到老子頭上來了,活膩歪了吧。
屈膝弓腰,正要反擊,忽然腰間一涼,喬七月傻眼了,乖乖,這人有刀子。
尿意都被嚇回去了:「那個,大哥,我就是走錯了廁所而已,你也不至於殺人滅口吧?」。
身後的男人聲音低啞的厲害:「進去……」
喬七月被推進了廁所,嘿嘿傻笑:「哥哥,我不是來找刺激的,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以去外頭給你找個漂亮的」
說著,伸手就要推開靠過來的男人。
可是,觸手黏膩,鼻尖縈繞著血腥味,饒是喬七月這個不怕死的,一時間也慌了神。
陰影中,男人的臉色白的嚇人,手上的動作卻很利索。
刺啦一聲,喬七月的上衣就被撕碎了。
男人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之上。
只一伸手,就勾了喬七月的腰,將她摁到了自己身上。
身後的門哐當被踹開。
門裡春光乍現,男人頭臉都埋在喬七月的胸前。
門外男人吹了個譏誚的口哨。
喬七月聲音顫抖,張嘴罵道:「沒眼色的賤蹄子,沒見過打野的嗎?想要尋刺激,也等老子結束這一單……」
門外的男人又吹了一個口哨。
還不忘記幫忙關上門。
有一分鐘那麼久。
趴在喬七月懷裡的男人才低啞著聲音問道:「會開車嗎?」
「會,什麼車都會……」
「扶著我,走後門,把我送到聖皇私人會所,給你兩萬……」
兩萬?喬七月的眼睛直接亮了,她累死累活兼職半年,也不過能賺這麼多吧。
更何況自己還是助人為樂。
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出門上車都很順利。
可是,車子一打著火。
喬七月就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她發現,車子周圍竟然埋伏了十幾個人。
喬七月心跳如雷。
「五萬……走……」
男人說話的同時,一張支票就扔到了喬七月跟前。
喬七月看了男人一眼,只覺著這男人的臉白的跟鬼一樣。
心下害怕,可是,五萬呢,一咬牙。
油門踩到底,管他是鬼是神。
衝過去就是了,虧得她有兩年的駕齡,平日裡又是個愛開快車的人。
車子漂亮的畫了個圈,利索的衝出了包圍圈。
身邊的男人,都不禁多看了她兩眼。
喬七月正開心的時候。
卻聽男人忽然低聲咒罵了一句:「一群鼠輩,還不死心?」
透過後視鏡,喬七月發現後邊有車追了上來,兩輪的,四輪的都有,速度很快,亡命一般,橫衝直撞。
喬七月開車技術很好,可是,遇到這麼一群亡命之徒,她害怕了。
手不停的在發抖。
男人冰涼的手忽然就附上了她的手:「有我在,別怕……」
「嘭……」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
車子就被撞了一下,很嚴重。
震的喬七月頭昏眼花,差點沒一頭扎在方向盤上。
男人用盡全力,想要抓住喬七月的手。
可是,沒有什麼用了,車子被包圍了。
旁邊的車子猛然撞過來。
車子翻了。
喬七月頭昏眼花的看了一眼手裡的支票,無奈撇嘴:「看來,自己還是沒有富貴命呀……」
被摔的不輕,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三爺,要點火嗎?」
點火?爆炸?喬七月撇嘴要哭。
手卻被身邊的男人握緊了。
男人的狀況不比她好。
被卡在了座椅之間,臉上都沾染了血跡。
想哭哭不出來,想喊發不出聲音,有點絕望。
忽然聽到一個陰冷的聲音:「裡頭不是有個女人嗎?都弄出來,我有用……」
然後喬七月就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身體疼的厲害。
像是有一輛大卡車壓在身上。
「唔……疼……」聲音沙啞,嗓子疼的厲害。
「別動……」
頭頂卻傳來熟悉的聲音,低沉沙啞,但是喬七月認識。
抬眸,映入眼帘依舊是那個男人的臉,絕美的輪廓線條,立體的五官,宛如上帝打造的完美工藝品,沒得驚心動魄,毫無瑕疵。
只是眼睛血紅。
喬七月伸手推他:「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可是觸手灼熱。
「你發燒了?」
「呵呵……喬七月?他沒發燒,只是faqing了,來人,把給喬小姐準備的東西給她灌下去……」
喬七月這才注意到房間還有別人。
只不多那人躲在窗簾旁邊,房間光線太暗,她根本就看不清楚男人的臉。
來不及說話,立刻就有人捏著她的嘴巴,往她嘴裡灌了渾濁了液體。
想要掙扎,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竟然被捆綁著。
「你們這是在犯法,知道嗎?快放了我,我會報警的……」
「哈哈哈……小妹妹,天真了不是?好好享受我給你準備的盛宴,這麼好的男人,可不是誰想要就能得到的,送給你,真是便宜你了……」
男人說完,起身離開了。
喬七月只覺著嗓子乾的厲害。
「不要掙扎,或許會好受一點……」
身邊的男人,聲音變的粗嘎,說話間,手已經摸上了喬七月的脖子。
滾燙的觸覺。
喬七月通體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是怎麼凌亂的一夜呢。
喬七月記不得了。
只記著很疼,全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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