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儒昔卻並未給莫生緩氣的機會,他看著莫生默不作聲的樣子,再次強調,「莫生,小小已經長大了,你該放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話如同火燒澆油,徹底點燃了莫生剛撲滅的怒火。
莫生嘴角噙著危險的笑容,氣勢逼人,「韓先生,如果你再帶著莫小小去見何新柔,那麼,你也別怪我不客氣,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爸。」
她已經失去了父母,孩子便是她最後的一棵稻草,如果連這些都被何新柔奪走了,莫生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本不想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可這是韓儒昔自找的。
韓儒昔自己認不清身邊人的面目,她不能自尋死路,一定要阻止莫小小和何新柔接觸。
一聽這話,韓儒昔凌冽地盯著莫生,「莫生,這只是關於小小的事情,至於向我父母告狀嗎?」
莫生冷笑,伸手指指韓儒昔的胸膛,警告他,「韓儒昔,這是你逼我的。」
韓儒昔握住莫生的手腕,無論莫生如何掙扎,韓儒昔都沒有鬆開半分。
鉗制著莫生的手腕,韓儒昔將人拉到面前,「莫生,你究竟想要什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只是為了錢,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莫生試著抽出自己的手腕,可韓儒昔並不給莫生機會,大手緊緊地攥住莫生的手腕。
只要今天莫生不說出自己的目的,韓儒昔便不會放開莫生。
莫生看著韓儒昔,恨得咬牙切齒,這個男人不就是仗著力氣大嗎?
對上韓儒昔冷冽的雙眸,莫生禁不住想起在國外調查何氏集團時,每到關鍵的時候,韓儒昔總會非常及時地出現,並阻止她的行動。
一想到這裡,莫生怨恨地瞪著韓儒昔,「放手。」
韓儒昔並未鬆開,反而加大了力量。
莫生吃痛地舉起另一隻手衝著韓儒昔的臉面揍過去,韓儒昔靈敏地後仰,躲過了莫生的拳頭。
而與此同時,在莫生來不及收手的剎那間,韓儒昔抓住了莫生的另一隻手。
莫生兇狠地對著韓儒昔的腳踩過去,沒有料到莫生的動作,韓儒昔硬生生受了一腳。
瞬間,腳背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韓儒昔鬆開了禁錮著莫生的兩隻手。
獲得了自由的莫生推開韓儒昔,惡狠狠地又給了韓儒昔的小腿一下,「我的事情與你無關,記得我的警告。」
留下狠話,莫生打開陽台的門,徑直走到門口。
「砰。」
門被用力地打開又關上,而陽台上,韓儒昔皺著眉抱著腿腳痛呼。
這女人下手特忒恨了些!
緩過勁兒之後,韓儒昔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間,脫掉鞋子,盤坐在床上。
一看腳背,大片的青紫,韓儒昔怒罵了莫生一句。
看著自己的傷痕,韓儒昔甚是無奈地拖著笨重的身體來到浴室,勉勉強強用熱水敷了腳背。
緩解了腳上的疼痛,將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韓儒昔深吸一口氣,在腦海中回想著莫生的一舉一動。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韓儒昔翻個身,不小心碰到了腳背,「嘶,這女人,都不知道輕一點,還好沒骨折。」
再這樣相處下去,韓儒昔覺得自己的這條命都不夠莫生折騰的。
「以後還是離這女人遠些為好。」
想好之後,韓儒昔鬆口氣,裹上被子,閉上眼,準備睡覺。
還未等韓儒昔睡著,急促的鈴聲在房間中響起。
韓儒昔拿過手機,艱難地坐起來,靠著枕頭,沙啞著聲音,「喂!」
耳邊傳來一陣陣熟悉的哭聲,嚇得韓儒昔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
看了看來電顯示,韓儒昔揉揉眉角,「新柔,別哭了。」
何新柔一聽這話,哭得更加悽慘,「昔哥哥,對不起。」
韓儒昔醞釀了一下語言,用自己覺得非常溫柔的話安慰何新柔,「和你沒有關係,早些睡,別想太多。」
可何新柔恍若沒有聽到韓儒昔的話,依然哭得梨花帶雨,「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好,如果昔哥哥喜歡莫小姐的話,我會退出的。」
「我不喜歡她,你想多了。」
何家別墅,何新柔坐在房間,拿著紙巾擦掉臉上的淚水,低聲喃喃道:「昔哥哥,其實我真的很想和小小相處,可是小小好像不怎麼喜歡我。」
韓儒昔糾結地盯著前方,沉默不語。
何新柔哽咽道:「昔哥哥,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莫小姐在你身邊?對不起,我不該打電話給你的。」
「沒有,她睡在了小小房間。」
何新柔並未為這個話高興,韓儒昔的話明確證實了先前是和莫生一起睡覺的。
想到韓儒昔和莫生躺在一張床上,甚至還會發生關係,何新柔手中的紙巾瞬間變成了碎片。
隱藏起言語間的記恨,何新柔掐著嗓子,語氣嬌弱,「是不是因為我的事情,莫小姐生氣了?」
說著說著,何新柔又哭了起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們也不會變成這樣,我去給莫小姐道個歉。」
聽著何新柔的哭聲,韓儒昔揉揉耳朵,「不用。」
韓儒昔踹踹被子,動作有些大,被子碰到了腳背,痛感夾雜著耳邊哭的聲音,氣得他煩躁地將手機扔到一旁。
起身走到浴室,韓儒昔到處翻找著醫藥箱,費盡心思找到了醫藥箱。
坐在床邊,用紗布將整隻腳都纏起來,韓儒昔這才放鬆,並且毫無顧忌地躺在床上。
何新柔不知道韓儒昔沒有聽手機,自顧自地哭著,還十分體諒地勸解韓儒昔原諒莫生,別和莫生計較。
拿起手機,熟悉的哭聲再次對自己的耳朵進行了攻擊。
韓儒昔勉強笑笑,安慰著對面的何新柔,可何新柔卻越發委屈。
實在是受不了哭聲,韓儒昔拿著手機,手指落在紅色按鍵上,猶豫了片刻。
腦海中閃過今天在包間中發生的事情,懊惱地收回了手。
強撐著聽著何新柔的話,韓儒昔有一搭沒一搭地說兩句,半個小時,何新柔這才掛了電話。
在何新柔掛掉的瞬間,韓儒昔第一次覺得忙音聽起來是這樣的舒服,世界清靜了下來,他也能好好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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