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寶玉無比的期待,這七位下凡的仙女是織女,千萬不要是王母娘娘的七仙女。
只要是織女,一會自己就可以放心的帶著對方走。
但要是七仙女,張寶玉可真沒這膽子,而且張寶玉也不知道這個世界裡有沒有發生過大鬧天宮的事情。
如果發生過,葫蘆娃的傳說張寶玉也是聽過的。
張寶玉可沒有給人當後爹的習慣,萬一要是帶著七仙女,有一天跑來七個葫蘆娃叫自己爹,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雖然張寶玉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但猴子在蟠桃園中定住七仙女。
而葫蘆娃也剛好是七個,而且這七個葫蘆娃居然可以化成一座七彩石山。
天地之間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可是只有猴子一個。
總不會是七仙女帶著石妖的血脈吧。
反正對這種事,張寶玉向來是寧可信其有的。
輕輕的伏在樹後的草從中,張寶玉也是不時斜眼用餘光看一下水潭方向。
直到水潭中傳來驚叫聲,然後就是六位穿著各色衣服的仙女飛在空中,將附近所有的地方通通找了個遍。
張寶玉也是藏的極好,一動也不動的伏在樹後的草從中,用著大聖歸來世界中學的立正無影之術。
藏去自己所有的氣息。
果然,這些女子找了一會之後,在水潭邊落了下去,不一會,六位穿著各色彩裙的仙子飛空而起,直向天空飛去。
到六位仙女飛走之後,張寶玉依然呆在樹後不動,直到算時間,以自己的飛升速度,都可以飛出上百里的。
張寶玉才輕輕的從樹後的草從中出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後大步向著水潭方向而去。
還沒有走近水潭,張寶玉就聽到一個女子絕望的哭聲在水潭邊響起。
張寶玉也是故意放重自己的腳步,直向水潭中走去,邊走邊問道:「請問是哪位姑娘在這裡,為什麼會哭的這麼傷心,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聽到張寶玉的聲音,一個長相絕美,卻眼睛紅紅的腦袋從樹後伸了出來,帶著哭腔低聲哀求道:「公子請不要在過來!」
張寶玉一聽到對方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一臉正色的帶著非常溫暖的笑容。
向著對方道:「姑娘儘管放心,在下這個人平生最喜歡幫助別人,姑娘如果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儘管說出來,看在下能不能幫上姑娘。」
織女本是天庭中王母娘娘的織工,每日忙碌個不停,每過半年才有一天休息的時間,而這一天,向來是姐妹們來到人間來沐浴散心的日子。
平日裡都是好好的,從沒有發生過意外,但今天,洗完澡要走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衣服不見了。
她們修為不高,這些衣服都是特製的,可以讓她們飛起來,如果沒有衣服,她是根本無法飛回天庭的。
看著六位姐妹生怕錯過時間,將自己一個人留在這水潭邊,自己飛回天庭去了。
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穿的站在這水潭邊,讓織女更是感覺到了無比的絕望。
但當張寶玉的聲音傳來,織女輕輕的探出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黑髮如墨玉一般,面龐透著如玉般晶瑩色澤的男子。
臉上帶著非常溫暖的笑容,輕輕的看著自己。
這名男子只是遠遠的站在哪裡,卻偏偏渾身上下卻透著一種奇異的魅力,教織女無法挪開眼睛!
當聽到對方問自己需要什麼幫助的時候,織女也是臉上一紅,畢竟自己現在全身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但這樣的話,讓自己怎麼說的出口。
直到張寶玉一臉溫和的又問了一次之後,織女才紅著臉,用著非常小的聲音低聲對張寶玉道:「我的衣服不見了,請公子幫我找一件衣服!」
以張寶玉的境界,也是用出了全部的修為,才算聽清的織女在說什麼,當下也是一伸手,一件披風就從背後拿了出來。
張寶玉將披風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轉過身,一連走了好幾步,才大聲道:「在下來的匆忙,身上只帶了一件多餘的披風,還請姑娘不要嫌棄,請姑娘先穿上這件,在下這就帶姑娘去買一身!」
聽著身後輕聲傳來一陣輕的如同老鼠一樣的腳步聲,張寶玉當然知道,對方這會身上沒有衣服。
但張寶玉更知道,這會應該是對方最擔心的時候,如果自己這會回頭,也許對方以後永遠都不會相信自己。
張寶玉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女人。
想要女人對張寶玉來說,完全可以在大華選秀,想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對方還都會非常的高興。
現在好不容易製造出這樣的機會,張寶玉可是一直在打算,如果對方是七仙女,自己就看看能弄到什麼好處。
如果是織女,就一定要讓對方答應跟著自己離開這個世界。
因為張寶玉發現了一件事,這個女子哪會雖然怯生生的只伸出了一個腦袋,但以張寶玉現在的境界,也可以看出,對方有著化神的修為。
這樣的修為,如果對方不願意,他是無法將對方強行帶進時空珠之中的。
除非她可以將對方打暈過去,扔進時空珠中,可如果將織女這樣帶回去,張寶玉自己都擔心,織女將來織的雲衫上會不會有什麼陷阱了。
當老鼠一樣的腳步聲停下的時候,張寶玉才聽到身後傳來一個低的不能在低的聲音道:「好了,我已經穿上了,公子可以轉過身來了!」
張寶玉轉身一看,面容絕美中帶著嬌弱,怯生生的站在哪裡,滿臉通紅,低著頭,帶著對周圍所有一切的不信任和無助。
一件披風將身體包的嚴嚴實實,但一雙白生生的小腳卻直接站在地上,顯然對方根本沒有穿鞋,張寶玉可不記的自己有拿對方的鞋子。
拿人的衣服還可以說是為了大華世界的發展,可拿人家的鞋子這麼沒品的事,張寶玉可干不出來。
顯然就是這些織女平日裡飛習慣了,根本沒有穿鞋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