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陛下,賊兵沒有追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行五百多人氣喘吁吁劫後餘生七橫八豎的依靠著大樹喘著粗氣,天子劉協更是口乾舌燥的喘息。
「呼呼,幸好,幸好沒有追進來。」
少年天子更是抬起手臂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這簡直太懸了,生死危機時啊,然而一行五百多人卻沒看到隱藏在叢林內的人影。
尤其是蒙面的曹性更是瞪大了眼睛,臥槽!遠處一個個高官奉承的少年,還有眾人口中的尊稱,天子!
天子逃的最快,也是最裡面的,外面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盯著外面,然而他們以為保護的很好,卻不知卻暴露在了暗中人的眼皮下。
八十步的距離!臥槽!
看著天賜的功勞,曹性都不認主的吞咽了下口水,仰天緊張道,老天爺,你也是知道咱的主公乃真命天子,黑龍轉世嗎。
念叨了一下後,曹性暗暗的擺手下,頓時枯草從中一支支強弓勁弩全部開始上弦,甚至一個個都在取出箭矢時,專門在腰間的小瓶子內沾染下了粘稠的汁液。
蛇毒!
劇毒!
「什麼聲音?」剛剛經歷了生死逃亡的劉協臉頰都還泛紅,喘著粗氣,突然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皺眉回眸一望,頓時瞳孔浮現出恐懼的神色。
而隨著天子劉協的驚呼,不少人一聽瞬間臉色驚變煞白,更是驚呼道:「弓弦聲!保護陛下!」
然而聲音響起的瞬間,八十步的距離下,而且視線內根本沒有任何阻擋,劉協那身影就赤裸裸正大光明的暴露在他們眼中。
黑壓壓密集的黑色箭矢宛如暴雨般頃刻襲來,天子劉協瞳孔剛剛泛起恐懼的神色,身體便被一支支弩箭巨大的力道給帶倒。
噗嗤~噗嗤~
直接釘在了後面的樹上,天子劉協雙眸圓睜震驚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渾身插滿了箭矢,咕咚!就連脖子上都插了三根黑色的箭矢。
尾羽還在顫抖,四周傳來無數百官士卒的驚怒吼聲。
「陛下!」
「天殺的,陛下啊!」
距離最近的曹性更是瞪大了眼睛,胸甲都射穿了,脖子都插了三根弩箭,這總不能活下去吧!
「撤!」
沉聲大吼一聲,做完這事的曹性更是渾身冷汗淋漓,急忙招呼眾人開始狂奔。
「陛下!陛下!」
悲戚的哭聲迴蕩在樹林內,當今天子劉協眼眸中充斥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喉嚨涌動下,血沫不斷的從嘴角溢出,四周更是一個個老臣熱淚盈眶悲憤的哭泣。
「曹賊!亡我大漢啊!」
氣絕前,天子劉協猙獰沙啞的嘶吼一聲,最後兩眼一瞪,身軀失去了力量,瞳孔更是開始緩緩擴散,臨死前他依然一位是曹操,至死都不知是誰殺的他。
「曹賊!曹賊弒君!」
山林內無數人悲戚大哭起來,同時另一座山林內,許褚和典韋都還不知對面發生的事,二人率領著百餘親兵瘋狂的在山林內逃竄。
「許攸!」
被困在了絕地後,躲在大樹後的許攸臉色猙獰瘋狂的逃竄,然而他怎麼能跑得過軍中的精銳。
短短半個時辰後便被追上,一百多精銳一個個都喘著粗氣不說,額頭更是冒出了汗珠。
「呦呵,你可真虧了這文人的身份啊,可真能跑。」
親兵中有人都忍不住的佩服對方,一個文人這麼能跑,他們都差點攆不上。
「許攸!」
許褚和典韋臉色獰笑的望著對方,而許攸似乎已經忘記了曾經的一切,反而臉色蒼白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喘著粗氣道:「兩位將軍,吾乃曹孟德的至親好友啊,我們從小玩到大的,你們追我幹什麼,我就一不起眼的小吏。」
看著許攸如此態度,許褚猶如那蠻牛般兩個鼻孔喘著粗氣,大步走上前,冷笑的望著對方道:「許攸賊匹夫,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看著眼前死死盯著他的將軍,許攸一時半會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見許褚直接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雖然還是有些骯髒,但他一摘直接的頭盔頓時獰笑起來。
「既然許大人急不得了,那麼許褚就好好給你提提醒如何?」
「許昌!大冬天!許大人好大的威風啊,指著鼻子大罵不說,更是將寶劍遞給對方,言不敢砍下他就是孫子,要叫他爺爺!」
剎那間,回想起這件事後,許攸臉色一白,嘴唇都有些顫抖的看著眼前之人,還有走來的獰笑的典韋,似乎想起來了有這麼一回事。
「哎呦,兩位將軍,你也知道,我這人喝了點酒酒不知東西南北了,還請兩位將軍勿怪,吾和你們的主公可是至交好友啊。」
到了這個時候許攸依然抱著一股僥倖的心理,然而一旁走來的典韋卻是獰笑一聲道:「對了,在這個時候想起我們主公來了?早幹嘛去了。」
「你許攸當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啊,先是袁紹後是呂布,緊接著又是我們主公,你還是賊心不死,竟然又蠱惑百官攜天子逃亡。」
一樁樁事情數落出來後,許攸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是我啊,我本來想來許昌投孟德的,誰能想到恰巧就遇到了百官蠱惑天子南逃,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哈哈~好一個濫行匹夫啊,果然無恥。」
許褚大笑下,四周的士卒更是圍了一個水泄不通,求饒的許攸望著四周,又看到典韋和許褚那臉上猙獰的笑容,頓時心中一涼。
「兩個匹夫!你們算什麼東西,吾許攸堂堂世家子弟,你們敢奈何我!」
這個時候許攸憋屈下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寶劍怒斥二人,更是大罵道:「吾許攸乃大漢世家子弟,吾祖上為大漢王朝立過攻,我許攸更是與你們的主公曹阿瞞從小玩到大,你們誰敢叫曹孟德小名?沒有認,可吾許攸就敢。」
一副硬撐著的模樣下,許褚和典韋二人相視一眼後更是冷笑不已,看著這個濫行匹夫到了這個時候還準備怎麼表演。
而許攸似乎覺的對方被他嚇住了般,他更是虛張聲勢的驕橫起來,「來來,今日老夫就罵你們了,你們想幹什麼?曹阿瞞都要給吾許攸三分薄面,就憑你們。」
似乎有了底氣般的許攸直接將手中的寶劍收回了劍鞘,伸出脖子狂妄的對著許褚拍的啪啪響。
「有膽子你來啊?匹夫!你敢嗎!老夫借你十個膽子,你們敢嗎?」
許褚和典韋冷笑的盯著宛如小丑般的許攸,死人他們根本不會計較。
然而許攸卻以為對方都被他鎮住了,頓時他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更是蠻橫的雙手撥開典韋和許褚,驕橫道:「都給老夫閃開,快快給老夫備匹快馬,老夫要去找阿瞞,告訴他,他的將士都是什麼人。」
「許攸匹夫!」
就在許攸撥開典韋和許褚二人目視其餘小兵時訓斥時,這個時候他也知道不能惹惱這倆為將軍,只能拿小兵出氣了,趕緊混匹戰馬還有逃出去的希望,然而後面猛然傳來了一聲咆哮。
回過頭的許攸頓時眼眸閃過一道驚懼之色,只見許褚咆哮一聲,雙手握著一口長刀呼嘯間已至。
唰的一道寒光閃過,剎那間許攸的臉上哪還有絲毫血色,頭上的巾冠直接連接著一層頭皮給削了下來,頓時血嘩嘩的流了滿臉。
「濫行匹夫,輕易砍了你當真是便宜你了。」
一收刀,只見許褚依然還是有些不解氣,直接伸出手掌握住了典韋遞過來的短戟,二人相視一眼,在許攸眼中猙獰的笑容下兩個惡漢狂笑的朝著他走來。
「你們!你們怎敢!你們不能殺我,我要間曹阿瞞,我要見孟德!我要見你們的主公!」
鐺~
許攸拔出寶劍的揮舞下,頃刻間便被典韋一戟給磕飛了寶劍,巨大的力道天差地別的實力懸殊下,許攸驚恐的望著二人連連後退。
噗嗤~噗嗤~
兩隻鐵手分別抓住他的肩膀,在他驚恐的目光下,典韋和許褚獰笑下,分別握著短戟給刺了上去。
鮮血四濺下,粗壯短戟的鋒利戟刃直接插入了腹腔,許攸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就這樣栽在了兩個粗鄙的武夫手中,口吐鮮血依然大罵道:「粗鄙武夫,孟德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許褚卻是冷笑一聲,直接在對方耳中冷笑道:「這就是主公給我們下的命令,帶回許攸的首級!」
在許攸不敢置信虛弱的面孔下,許褚可典韋獰笑一聲,「仲康,聽說這腰斬最為殘忍,咱們先看看這濫行匹夫的命有多硬,隨後再割下首級回去復命。」
聽到這話後的許褚頓時猙獰一笑,二人分別拔出了短戟後,許褚更是接過了自己的長刀,對著典韋更是投過一個感激神色。
在許攸顫顫巍巍的身軀下,只見雙手握著長刀的許褚猙獰的大喝一聲,揮舞起長刀就是一個劈砍。
咔嚓~
攔腰斬成兩截的許攸直接落地,然而慘叫聲下,許攸落地的雙手卻是摸到了自己剛才磕飛的寶劍,下半身鮮血橫流下,只見他抬起頭滿臉的血污猙獰的望著許褚和典韋。
「哈哈~兩個匹夫,每種的玩意,爺爺在下面等你。」
說罷直接拿起寶劍便抹脖子了,看的許褚更是怒吼連連,典韋更是暗呸了一口,「當真是便宜這濫行匹夫了。」
「割下這賊子的首級,屍體就仍在山裡餵狼,咱們收兵。」
諾!
兩座山頭,一座是無頭屍體的許攸,還有一個是當今天子劉協,隨後不久接到天子遭遇襲擊的關羽率領精銳急忙趕來後卻是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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