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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喝藥被抓包

2024-08-27 09:23:08 作者: 不道心
  淡淡的藥香味撲鼻而來,姚瑤閉著眸子一動不動,努力裝睡。

  睡覺就睡覺,怎麼睡個覺還這麼不老實,又是啃她脖子又是啃她耳朵,被窩下亂動的手,別告訴她是在把脈!

  鹹豬手從她腰側一路攀爬到她心口。

  姚瑤立馬睜大眼睛,慌亂地動了一下,「唔——咳咳咳額——咳咳——」

  秦翼瀾驚訝起身,「你!沒喝藥?」

  姚瑤結巴支吾,「喝、喝了的!」

  「愛撒謊的小東西。晚上的藥方裡面有很多安神助眠的藥,一劑藥下去,你根本不會醒來。不喝藥不說,你還裝睡!」

  夜色里,姚瑤看不清男人的臉龐,可她卻能隱約看到他那雙炯炯發光的眸子,噴了火似得。

  姚瑤坐起身,努力對上他瞳孔,只惱手邊沒蠟燭。

  姚瑤擰眉嘟囔,「侯爺這話什麼意思?您在我藥里放了助眠的藥?這藥效是不是太猛了些?一睡不起?這若是屋子著了火,難道我也醒不過來?」

  秦翼瀾忍不住偷笑,「好像似得。」

  姚瑤捂嘴抽氣,「侯爺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樣我豈不是太危險了?」

  「不會,家裡這麼多人,你還怕晚上睡死了沒人救你?再說,我不也天天晚上回家的嘛。你睡眠不好,也對你調養身子不利。」

  姚瑤低頭苦思,一時間竟也無言以對。

  可是突然,她又猛然抬頭道,「那侯爺每天晚上趁我睡著的時候,都會……」

  「嗯?會什麼?」

  姚瑤紅了臉,說不下去了,支支吾吾著,「就……就是剛才……你……嗯……」

  「你說清楚點!」

  秦翼瀾壞笑一聲,明知道她要說啥,偏偏裝不懂。

  姚瑤無力嘆氣,「我不管,以後侯爺不許再給我喝那種讓人睡死的藥。不然日後你若不在,碰到採花賊我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了。」

  秦翼瀾臉一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會偷到我後院來。祖宗十八代不想要了?」

  「……」

  秦翼瀾一把摟她入懷,「我府邸守衛森嚴,入夜外面敲鑼打鼓都不礙你什麼事兒,還是你的睡眠最重要。這事兒沒的商量。至於那藥,為何沒喝?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呃……我、我……對不起,我不小心把藥給打翻了。」怎麼說著說著,好像他一點錯都沒了,全是她的錯似得?

  秦翼瀾沉沉吐氣,感覺她還在撒謊,不過他不打算再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結。

  沒喝的藥,必須得補上。

  秦翼瀾翻身下榻,說道,「在床上乖乖等著。」

  「侯爺,天色已晚,明日再喝也不遲啊!」

  「不遲什麼!」秦翼瀾惱火道,「晚喝一貼,你晚一天病好,你病一天不好,我一天就不能和你……」

  「和我什麼?」怎麼突然就中斷了?

  秦翼瀾呼哧一句,「不開竅的小東西,還是該罰。」

  姚瑤突然臉色大變,「不不不,侯爺,我聽話,我會乖乖喝藥的。等會兒您讓我自己喝,我自己有手有腳也有嘴兒,我可以自己喝的。」

  秦翼瀾突然哼笑起來,「有手有腳卻是笨手笨腳,端個碗沒我盯著你就把它摔碎。看樣子還得餵。」

  姚瑤為難不已,「那用勺子就好!用……用勺子可以……可以嗎?」

  「呵……」

  他都懶得搭理她,徑直出了屋子,沒一會兒就端著藥碗進屋。

  屋裡已經燈火通明,姚瑤坐在床頭,焦慮的扭著手指頭。看著男人把藥碗端過來的時候,小臉擰巴成麻花。

  「侯爺,藥太苦了,你就讓我一口悶了吧。不然這藥喝幾個時辰,誰受得了?」

  秦翼瀾端著碗兒,黏在她身旁,笑嘻嘻的蹭著她額頭,「我一點也不覺得苦,這藥很甜很甜,被你小嘴兒抹了蜜,根本不苦。」

  「……」什麼話啊!

  藥從微燙餵到冰涼,不磨蹭倆小時他就是不罷休。

  太可憐了,以後看樣子不管他在不在家,還是乖乖吃藥比較好。

  隔日一早起床,夢桃抬頭就呼道,「大小姐你脖子怎麼了?是被什麼東西咬了嗎?怎麼這麼多淤血?」


  姚瑤進屋看了一眼,也是大叫連連,「這麼冷的天還有蚊子?」

  夢桃嘀咕道,「可能不是蚊子,是被褥上的蟲子。」

  「那趕緊曬被子。」

  「好的。」

  主僕倆就開始忙乎曬被子,拿著被子不停拍打。

  張惠儀端著木盒子過來的時候,就瞧見那對主僕倆忙得厲害。

  她走過去拉著臉說道,「侯府沒人了嗎?曬個被子還需要侯夫人親自動手?」

  姚瑤回頭道,「侯府確實沒人了,對於打掃這方面,我感覺好像使喚不動的樣子。」

  張惠儀一愣,「夫人這話什麼意思?」

  姚瑤噘著清雅的微笑,「三天前我叮囑他們要把帳房清掃好,等了三天也沒見僕從翹一根手指頭。」

  姚瑤嫁過來,娘家人帶的並不多,身為一家之母,剛掌家,不合群,使喚不動那些下人很正常。

  其實這種小事,只要姚瑤去跟侯爺報備一聲,侯爺罰了之後,就沒什麼大問題了。可她從來沒有跟侯爺提過這事。

  在她眼裡,若是連這些小事都要去請示侯爺讓他出面為她做主,以後她也管不好這個家。

  張惠儀好像能夠看穿姚瑤的心思,所以心情極好,有恃無恐,言語清淡地說道,「帳房重地,一般僕從哪裡敢隨意進出啊。而且兩把鑰匙都在夫人手裡掌管。進進出出也非常不方便。要不?打掃的時候,夫人就在屋外坐著候著監督?」

  既然她如此勤勞,那就讓她勞個夠。

  只要她敢叫人去打掃,那她就叫打掃的人,給她拖個七八天。讓這女人天天候在屋外坐冷板凳。

  不料,姚瑤微笑道,「庫房下午我就開門,管家們一日不安排手下進去打掃,那門我一日不關。」

  張慧儀驚恐看著她,「夫人,寶庫重地,您這不鎖門,寶物丟了咋辦?」

  「寶物丟了,那就是看管不利,侯府內的僕從還毛手毛腳,說出去有些丟人,若真出了事,那便關上房門,該查的查,該打的打。」

  聽她那口氣好像巴不得出事似的,就差缺個藉口打人。

  張惠儀咬了咬唇,泄氣道,「奴婢這就安排人打掃。」

  張惠儀端著盒子問,「這千年何首烏該如何處理?需要放去庫房嗎?」

  「嗯。夢桃,你隨惠儀姑娘去庫房一躺吧,正好開門讓她們打掃,你也不必在那兒厚著,開了門就回來,我相信侯府里的僕從都是忠實的,絕對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

  「是,小姐。」

  張惠儀見夢桃手裡拿著第二把鑰匙,心裡又酸又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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