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飛。
趙飛躡手躡腳來到了黑衣劍客身後,手提褲腰帶,直接讓黑衣劍客起飛。
秦江看著來者是趙飛,心中納悶:「阿飛,你怎麼來?還來的這麼巧!」
趙飛把陳平的擔憂簡單說了一遍。
並介紹了萬年縣的那些人才們的所作所為。
這並不是打小報告,是稟報。
「好,果然陳平是不可多得人才!」
黑衣劍客聽的一愣一愣的,敢情人家早就有所準備啊。
「你倆說完了沒有,我都等半天了,當我不存在啊,有什麼話你們有空在嘮叨。」
秦江看了看黑衣劍客,想了起來,隨即道。
「是胡亥派你來的吧!」
「然!」黑衣劍客說完趕緊捂住了嘴。
娘的,咋把實話給說出來了。
即使是胡亥派來的,也不能回答的這麼直接吧。
完全把胡亥交代的話,忘到了九霄雲外。
秦江這次沒有客氣,上次讓你走掉,算你走運。
寶劍在手,天下誰是對手。
秦江剛要上去領教黑衣劍客的武功,被趙飛給攔下了。
「君上,息怒,阿貓阿狗也值得你動手嗎?交給我了!」
秦江也想看看趙飛的劍法有沒有進步,點頭同意。
阿貓阿狗?
說誰呢?
這黑衣劍客很快就對號入座。
氣的哇哇爆叫。
「呔,豈有此理,欺人太甚,別拿豆包不當乾糧。」
趙飛手裡並沒有拿劍,他的劍輕易不出手,總是挎在肋下。
「黑鬼,休得猖狂,莫要撒野。」趙飛冷冷的說道。
冷?
確實很冷。
冷冷的眼神,冷冷的劍。
黑衣劍客渾身一個顫抖,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難道我要感冒?」黑衣劍客嘀咕道
劍客也分三六九等,差別還是很大的。
黑衣劍客只是感覺到了阿飛的殺氣,但是冷靜下來,反而並不覺得害怕。
你是劍客,我也是劍客,憑什麼怕你。
寒風四起,吹落了片片黃葉,風高夜黑,很適合殺人。
兩人面對面站著,誰也沒有拔劍。
秦江和環兒遠遠的站在屋檐下,定睛觀戰。
燈籠里的蠟燭似乎將要燃盡,火光忽明忽暗。
晃的兩個人影隨風搖擺,一個四肢發達,一個頭腦簡單。
阿飛此時的頭腦想的很簡單,就一個字,殺。
兩人還在默默的站著,彼此都閉上了眼睛。
臥槽!
要睡覺啊!
你倆倒是打啊!
再這樣耗下去,天都亮了。
黑衣劍客等的不耐煩了,阿飛可以等,他不能。
他是刺客,來殺人的,穿著夜行衣呢,在等下去太陽都升起來了。
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讓太陽公公看笑話。
黑衣劍客挪了多腳步,冷哼道。
「阿飛,出招吧!」
「我從來不先出招!」阿飛冷冷的說道。
「我也是!」黑衣劍客道。
噗……
玩兒呢?
你倆握手言和吧!
搞什麼飛機?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那就同時出招吧!」
黑衣劍客嗖的一聲拔出了劍,亮出了門戶。
阿飛的手腕只是動了動,阿飛的劍依然在劍鞘里。
「你幹嘛?」黑衣劍客問道。
「干你!」阿飛低頭說道。
話音剛落,黑衣劍客的脖子處,一道血線噴灑而出。
黑衣劍客手捂脖子,留下了他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句話。
「好快的劍!」
秦江滿意的點點頭,有進步,孺子可教也,快步走到阿飛面前微笑道。
「阿飛,不錯!」
阿飛冷冷的說到:「還行!」
尼瑪!
人都死了,你還擱這裝逼呢。
「快點收屍去!」秦江用力的拍了阿飛一巴掌。
阿飛嘿嘿一笑:「好的,君上!」
胡亥在府里左等右等,等的花兒也謝了。
今夜你會不會來?
你在神侯府還好嗎?
等一個人太難。
等待是一種痛苦,胡亥顯然不願意受苦,他睡著了。
胡亥醒後,發現黑衣劍客還沒有來,就知道凶多吉少了。
「廢物!真給劍客丟臉!」
胡亥心裡焦急,在屋裡來回的踱步,憂心忡忡的樣子。
「公子,要不我去?」一個門客說道。
「你還不如廢物,你去送死啊!」
門客含羞帶愧,無地自容。
你就知足吧,給你當門客,那是給你面子,你要是在這麼侮辱我,我就不跟你了,我去要飯,去萬年縣要。
胡亥獨自思索著。
秦江會不會抓住我的把柄,去父皇那告狀,這個很難說。
必須得找個法子,先下手為強。
再也不派刺客了,不靠譜。
從荊軻開始,到現在,都沒聽說過哪個刺客成功過。
一代刺客大王荊軻,正是他的表率作用,一時間,大秦的天下,刺客遍地。
偶像的影響力是巨大的。
刺客成功率有時候也是很高的,主要看刺誰。
要想青史留名,那得刺個大傢伙,刺死個刺蝟有啥用?
關鍵時刻,胡亥玩不轉了。
秦江身邊人才濟濟,我這邊門客倒是不少,人才少啊。
還有那江湖大家,墨家,聽說跟秦江也是眉來眼去,暗自偷情。
胡亥想起了李斯,朝中無人,辦不成大事。
胡亥親自來到李斯府,他要表達對李斯的欣賞和尊重。
李斯受寵若驚。
「公子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胡亥笑著說道:「丞相,我是專門來看你的!」
李斯愕然!
胡亥是什麼人,是小人,陰招多著呢。
萬一自己哪天得罪了他,再給自己穿小鞋。
我這大腳穿上小鞋肯定不舒服。
看來這胡亥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公子請!」
胡亥倒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正當中,雖然自己是來請教人家的,無奈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
低三下四求人,我辦不到。
我就喜歡高高在上的求人。
李斯也不跟胡亥計較,互相利用而已。
「丞相,我最近比較煩!」
你煩你的,你來煩我幹啥,我這正開心的要死。
「公子,腫麼了?」
「哎!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裝,繼續裝,你爹你知道你沒娘嗎?
你特麼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關門放狗了啊。
「公子,請明示!」
胡亥走到李斯身邊,把嘴貼近了李斯的耳朵,沉吟半天。
李斯……
你要幹嘛?
給我采耳?
還是吹氣調戲我?
李斯老臉泛起了紅潤。
靜靜第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