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高速公路上面聲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頭黃金毛大氂牛,拉著一輛木板車,飛奔跑起來。
時速達到180公里,比小車開得還要快。
「我靠,我被一輛牛車給超車了!」小車裡的司機,看到旁邊一輛牛車超過去。
「不會吧?牛車可以上高速嗎?還跑得這麼快?」坐在副座的女司機,看著前面的牛車跑得十分穩定。
「駕,駕……」坐在牛車上面的林下帆,十分享受這一種速度。
「主人,前面就是下高速關口,怎麼辦?這樣過去,又要被罰款了!」氂牛速度慢下來。
「過去吧,又不是第一次被罰款。」林下帆說。
「好吧!」金氂牛習慣地點頭說。
果然,被高速關口一個女警員,把他阻截下來。
讓他趕牛到路邊,開始對林下帆進行教育工作,就差點把他的牛車拖走呢。
「林先生,我說過多少次了,高速公路不允許牛車的!」慕容月兒指著這個農民生憤憤罵道。
「慕容小姐,我沒讀過書,不懂這些道理,你說吧,這一次罰多少錢,老夫都交了,大不了,把家裡最後一畝地賣掉,給你錢吧!」林下帆裝可憐地說。
「林大叔,我知道你生活不容易,但你這樣做,真的很危險,你就不能坐公交車嗎?」慕容月兒知道他這一次,又是進入城市裡看他女兒去。
這三年裡,似乎每一年都有幾次看到他騎牛車上高速公路。
只是讓她想不明白,同事都加緊防備,他是怎麼上高速公路的。
而且他的牛車跑起來,非常快,時速最快達到220公里,警車都不敢逼停他。
「慕容小姐,我沒有錢坐車,你知道的,來回差不多100元左右,我農民一個年收益,就那一點錢,生病都捨不得看醫生,都是上山挖山草藥治病,哪裡有錢坐車的。」林下帆從口袋裡摸出幾十張一元,五元,十元點起來。
「這一次,不罰你錢了,但你能不能寫一份保證書,下次不要再上高速公路!」慕容月兒看著手上這些皺巴巴現金,皺起這雙柳眉來。
明明面前這個農民,只是40歲,樣子即看起來,活得像50多歲的老農民一樣。
「我說了,我沒有讀過書,不會寫字,不過你放心,我女兒下個月高考畢業,我不會再上高速公路了。」林下帆想到自己寶貝女兒,下個月參加高考,向她保證起來。
然後把手上這皺巴巴的現金,塞在面前這個漂亮的女警同志手裡說:「喏,剛好200元,這是我所有的錢了,都給你吧,請你不要宰殺我的氂牛!」
「誰要被殺你的牛,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我給你交就是,但你得答應我,下次不要上高速公路,行不行?」慕容月兒知道農民生活不容易。
「這個怎麼行,我答應我女兒,高考完接她回家!」
「你怎麼這犟,你再上高速公路,我就把你這氂牛牽走了!」
「慕容小姐,老夫觀你有病!」
「你才有病,你這老毛病,必須得治!」
「老夫是說真的,你這病很嚴重,再這樣下去,活不過三十五歲,基因缺陷的腸炎症,吃藥只是短暫的控制,但長期吃藥,會讓你肝臟受損很大……」
慕容月兒聽到這個農民的話,正要發脾氣怒容,慢慢平息下來,盯著這個說自己沒有讀過書,沒有文化的農民身上去。
發現他好像說謊。
沒讀過書,怎麼懂得基因缺陷用詞?又怎麼知道長期吃藥影響肝臟?
「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病?」慕容月兒很清楚自己的情況。
似乎每一年都有那麼幾個月發作的,而且一天還要上三四次廁所,嚴重的拉到腸炎出血。
「老夫略懂醫術,這種先天病,應該是從你爺爺那一代遺傳下來,隔代遺傳。」林下帆繭手摸一下這一頭不知跟了他多少年金毛氂牛,對這個巾幗鬚眉的女交警說。
「你能治?」她從自己爸爸話里,知道爺爺也是這一種毛病,活不過四十歲就沒了。
「如果慕容小姐相信老夫的話,老夫給你挖點山藥,三副中藥,包治標治本,不再復發。」
林下帆想到這個女交警,這三年給他交過幾次罰款,是一個很好的女人,決定幫她一下。
「真的嗎?」慕容月兒喜出望外。
她知道民間裡,會有一些偏方,秘方之說。
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善良的農民,手上有能治好她病秘方。
「要不,你請一天假,跟我回家一趟,我挖點山草藥你帶回家煮吧,喝二三次就沒事了!」林下帆微微地點頭說。
「你等一下,我幫你把罰單交了,跟你回去!」月兒不害怕這個老農民害她。
為了治好這個先天性腸炎症,她不知跑了多少年醫院了。
現在月兒恨不得馬上喝林下帆配給她湯藥呢
「我那兒的山路,開不了小車,你不要開車,就坐我牛車吧!」林下帆看著這個女交警高興到笑容滿面。
「知道啦,你等我一下!」
便這樣子,慕容月兒收拾一下東西,跟林下帆回村子治病去。
坐上林下帆的牛車,完全沒有感到顛簸,比坐高鐵動車還要平穩定。
讓她懷疑這個農民,是不是在牛車下面,裝了什麼避震零件,這技術發明也太牛了吧。
從高速路口,坐牛車進入小鎮。
再從小鎮進入山區小路,十彎九曲,走了四五十公里山路,經過大大小小的山村。
由於這裡區域都是山,所有每一條村子住戶相隔好幾公里,他們土地,都是山地,能種上水稻地,十分的少。
「這地方偏遠,山石又多,為什麼你們農民不搬出去大山?」坐在牛車後面的慕容月兒,實在想不明白農民思想。
「以前,老一輩為了避開戰火,拖家帶口進入大山里生活,久而久之,他們的根也在這裡,不願搬出去,不過現在年輕人,都搬了出去,在城市裡生活,留下的,多數都是孤巢老人!」林下帆說。
「你女兒在城市哪一所大學上學?」慕容月兒問。
「培才貴族學院,下個月就要高考了。」林下帆想到自己寶貝女兒,臉上滿滿的父愛。
「培才貴族學院?聽說一年18萬元以上,你哪裡來這麼多錢?還是考上,免費的。」慕容月兒不禁吃驚一下。
「我女兒從到大,讀書都是全校第一名,中考全市第一名。」林下帆沒有說學費的問題,只是說他女兒是最棒的一個。
「難怪!」
當林下帆的牛車,穿過一條百來戶人的山村,再從山村後面走上一條搖搖欲墜的鐵鏈木板橋上面去。
這木板橋寬度剛好二米,長二百米,牛車走在上面的,搖搖晃晃,一個不小心就會掉到下面江河裡去,屍骨無存。
坐在牛車上美女,看著這大氂牛每一步之下,木板都發出吱吱咔咔的響聲。
再看下面幾十米高下的大江,讓她不禁有一點害怕。
「林先生,要不,咱們下牛車走吧!」
「就到了,過了這橋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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