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尚書房內的朱瞻基什麼都沒有說,非但沒有急著理政處置,反而是命人將他之前送給老爺子的那把躺椅給抬了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躺椅說是躺椅,可其實就是後世的一個單人沙發。
都是之前完成每日任務後系統隨機獎勵的。
躺在躺椅之上,朱瞻基閉目養神。
瞧見這一幕,一旁桌前的七位一個個皺起了眉頭。
這是搞什麼花樣啊?
這麼快就破罐子破摔了?
不過,在場之人都是陪伴了老皇帝不少年頭的,這養氣的功夫還是不錯的。一個個閉口不言,只看著之前老皇帝和太子理政時留下來的摺子,做著遺留工作。
時間一點點過去。
那躺椅上的朱瞻基差點都睡著了。
直到一名老太監來到了他的身邊,小聲將他喚醒,然後於耳邊嘀咕兩聲。
聽到這話,朱瞻基伸了個懶腰,笑道:「送進來吧。」
老太監領命走了出去。
一會兒的功夫,老太監便帶著一份份摺子走了進來。
坐在那龍椅之上,朱瞻基神情收斂,開始認真的審閱起來。
一本,兩本,三本
朱瞻基一直都沒有看到能讓自己滿意的,直到將幾乎所有摺子全部看完時,眼眸中終於閃爍出一絲滿意之色。
隨後對著身邊跟著的老太監說道:「這個不錯,將名字記下。」
老太監恭敬的點點頭,牢牢記住了此人名字。
很快。
擺在朱瞻基面前的摺子全都看完,從中挑選了三本還算不錯的,又分別對比,取長補短。
很快,針對江南數省鹽稅有所降低的問題得到了一個相對完善的處理辦法。
朱瞻基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要他去親自解決這些問題,這並不是他的強項,因為沒有任何理政經驗是他無法逃避的劣勢,可這並不代表他真的就無法解決了。
在如今的朝廷內,除了六部這些機構之外,還有一個翰林院存在的。
翰林院是什麼地方?
那是大明朝所有『智慧生物』聚集的地方。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通過科舉制度脫穎而出,是整個大明朝最有才能的一幫人。
算是大明朝的儲備幹部機構,是人才的蓄水池。
他朱瞻基雖然沒有任何的理政治政的經驗,無法親自對一些事務提出專業的建議,可這並不代表他腦子裡領先幾百年的思想和見識是假的。
寫,他是寫不出來的。
可看,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那既然我寫不出來,又何必硬憋呢。
作為領導,用人才是王道。
剛剛出門,他直接將案台上的那些需要解決的朝廷大事全部當作了翰林院的一次『摸底考試』。
交給了那些閒來無事,每天只能『之乎者也』吟詩作賦卻極有才華的一幫人。
而自己,則作為一個主考官,對他們的答案進行了審閱。
寫不出來,看要是還看不出來哪個好,那後世幾十年的生活學習算是白搭了。
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朱瞻基便靠著這種方式將案台上待處理的所有政務全部解決。
並且取長補短,結合領先幾百年的思維和見識進行優化,最終得到一個最大程度合理的結果。
就當朱瞻基獨自坐於那案台之前認真理政之時,一旁的幾位內閣大學士們,卻疑惑不已。
剛剛還表現的一籌莫展的殿下,這齣去了一趟回來,就突然開竅了?
那一桌子的政務,這就搞完了?
要知道,這些政務別說是毫無理政經驗的朱瞻基,即便就是老皇帝朱棣,亦或者太子朱高熾,那也是需要好幾天的功夫才能一件件的處置妥當。
就這還不敢說毫無漏洞,還需要他們這些內閣大學士們一件件的奏摺重新審閱,拾遺補缺。
一時間,對於朱瞻基所處置的那些結果一個個都產生了質疑的心思。
只當是長孫殿下在隨意處置,絲毫沒有顧慮到這些結果可能影響到全國幾千萬百姓的生活。
帶著這些想法,直到這些奏摺在朱瞻基處置完後擺在了他們的案台上,這才急切的打開,想要一看究竟。
那龍椅之上,在一旁暗暗觀察他們的朱瞻基嘴角微翹。
恰好這時腦海中需要吃午飯的任務提示響起,朱瞻基便立馬起身,招呼太監準備午膳的同時離開了尚書房。
尚書房內。
伴隨著眾人將一封封的奏摺打開,看著其中處置後的批閱,那臉上的表情要多豐富有多豐富。
「這」
看著這些處置後的結果,一個個傻了眼。
別說是讓他們拾遺補缺找漏洞了,這些新奇古怪的想法和處置,就是他們這些陪在老皇帝朱棣身邊理政幾十年的傢伙都能從中學到一些新的東西。
什麼加大各地區之間的經商貿易、大力建設各城池之間的交通通道、加大港口城市對外的開放程度、什麼建立試點區試驗新政
這些新奇的想法簡直顛覆了他們的想像。
可如果僅僅只是新奇,那不過就是天方夜譚。
可偏偏細細思慮之後,發現這些想法和處置都有很高的前瞻性。
給人一種站在未來審閱過去的感覺。
原本以為沒有任何理政經驗的長孫殿下所處置的結果一定漏洞百出,無法結合實際情況,但結果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每一個細節都把控的十分到位,好像是在幾十幾百人的精雕細琢下反覆鑽研出來的結果,即便是他們也無法企及。
他們這些人雖然經驗豐富,但也不是神。
如果花很長的時間來反覆雕琢一件政務,或許可以做到這般程度,可這是不可能的。
每日都有無數的政務需要處理,哪裡會你這麼長的時間放在其中一件事情上。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本以為到了審閱糾錯的階段,就是他們應該大放異彩的時候了,可結果卻完全不同。
審閱是審閱了,可這糾錯又該如何糾錯。
這樣的結果已經超越了他們能力的範疇,又如何糾錯?
七個人大眼瞪小眼,拿著自己手中的奏摺愣在了桌前。
這個狀態整整持續了好幾分鐘,直到那黃淮開口:「現在好了,殿下倒是審閱處置完了,我等又該如何糾錯?」
黃淮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那解縉的臉色頓時脹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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