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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這兩個老東西!!!

2024-08-27 09:48:35 作者: 自知自明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並沒有那麼急著動手。【記住本站域名】

  也是給了對方一個解釋的機會。

  而伴隨著朱高熾緩緩來到近前,他並沒有在意自己與對方這些人之間的距離是不是過近了,反而是通過這種將自身置於險地的方式來獲取對方的信任。

  「這位差官,不知你們這一路趕來,還將我們圍住,到底是為了何事呢?」

  面對朱高熾的詢問,那為首的差官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便將自己所知曉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著這名差官的話,朱高熾頓時一笑。

  顯然,這名差官所說的這些懷疑,與他朱高熾之前所猜測的幾乎不差。

  雖然並沒有言明往日今時之間朝廷法令的差別,卻還說的很明白了。

  正是因為他們當初匆忙逃離的舉動,加上他們這一行人的隊伍顯得十分怪異,所以才引起了官府的懷疑。

  而朱高熾在確鑿的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也是第一時間便發揮出了他幾十年太子的經驗,對著那名差官說道:「我想差官你誤會了,我們這一行人之所以這一路上匆忙趕路,完全是因為我們有急事需要趕往京城。至於差官你所說的那些,我想這些都是誤會。」

  聞言,那名差官當即便不相信的說道:「誤會?你叫這些是誤會?」

  說話的同時,這名差官伸手指向了那周圍一名名護衛手中的刀具。

  意思也很明白要是誤會,你們這一個個的舉劍拔刀的?

  就算之前是誤會,如今也不是誤會了吧?

  可對於這些,朱高熾也並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笑著說道:「差官也知道,大明朝雖然立國數十年了,但境內也時常有強盜土匪出現,我們這一行人這麼多人,若是這身上不配點刀劍,只怕就成了那些土匪強盜們眼中的大肥肉了。」

  對於朱高熾的說辭,那名差官並沒有天真的相信,只將其當作了一個藉口。

  不過他也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什麼,而是直接命中了主題,問道:「既然你們認為自己沒有問題,這樣,你們放下手中的刀劍,與我們到臨縣的縣城中去一趟,待我們核實後,自會放你們離開。」

  「如何?」

  聽著對方的話,朱高熾雖然並不情願說就這麼接受了。

  但他也清楚,這件事發展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肯定不是自己說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對方所說的要求已經是最低限度了,若他還不答應,那接下來就只有動手這麼一個出路了。

  雖說以自己身邊這些護衛的實力,倒也不是那麼怕動手,但畢竟都是在自己的國家,跟自己國家的差役動手,不說有沒有用,丟面啊。

  況且,以他朱高熾在官場幾十年的摸爬滾打,早已經不是說跟誰都鬥氣的時候了。

  想著這些,朱高熾對於對方的要求並沒有拒絕,反而痛快的答應道:「辦法可以按照差官你的辦法來做,不過我們馬車中坐著的人身份不同尋常,這次進京也是貴人相邀,要說我們就這麼束手就擒,這裡外都說不過去,不如這樣,刀劍我們就不卸了,這一趟就隨你們一同到臨近的縣城當中,到時候到了城中,我們也可自由行走,但不會出城,如何?」

  差官見朱高熾這麼爽快的便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心裡頭也是有些遺憾的。


  那大功,可不光是縣太爺惦記啊

  他這一趟跑了這麼遠,費了這麼大的勁,心裡頭也是惦記著那大功的。

  可如今聽到對方這麼爽快的便答應了自己前往縣城的要求,只怕是他們的身上還真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要知道,進了城,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只要犯了事,那八成就出不來了。

  至於對方說京中貴人的事,他心裡頭也是詳細了一些。

  若事情真是對方所說的這般,那這刀劍卸不卸,其實也沒有太多糾結的東西了。

  想到這裡,差官也挺爽快,當即便說道:「行,就按你說的辦。」

  見此,朱高熾也是笑了笑。

  隨後便轉身下令身邊的人,與這名差官的隊伍同行。

  待再次回到馬車中後,朱高熾便將自己剛剛解決的結果告知了老頭子朱棣。

  對此,老頭子朱棣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其實這個結果他剛剛在馬車中也聽到了。

  既然沒有開口,也就是默認了這個結果。

  片刻後。

  因為剛剛離開那城池的城門口,所以他們距離城池的距離也並不算遠。

  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已經抵達了城池當中。

  那負責守城的官差瞧見他們這一行人去而復返,心裡頭也是猜測起來。

  待來到城中後,在那名官差的指揮下,所有人都入住到了一家客棧當中,只不過在他聯繫了當地的官府後,這客棧的門外始終都有官府的人監視。

  對此,不管是朱棣還是朱高熾都沒有說什麼。

  但在與對方的商議下,對方還是准許了他們將一封書信傳出城外。

  畢竟按照朱高熾他們這一行人如今的做派,只怕真跟什麼匪患扯不上關係了。反倒是他們的身份,可能還真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比擬的。

  在入住到客棧後,朱高熾很快便親筆書信了一封,交到了黃儼的手中。

  黃儼麾下的東廠如今雖然說大不如從前,但東廠畢竟是東廠,加上這裡距離京城也沒有太遠,所以黃儼想要在這城中找到一些屬下還是很容易的。

  在這些人的運作下,這封書信很快便送了出去。

  因為如今老頭子朱棣還被困在這客棧當中,所以這封信也是以十萬火急的名義運送。

  在做完這一切後,不管是老頭子朱棣還是朱高熾,都開始安心的等待起來。

  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這封十萬火急的信便已經來到了京城當中。

  皇宮內。

  正一如往日般處置著公務的朱瞻基,突然聽到了門口趙全的聲音。

  「陛下,東廠的人求見。」

  聽到這話的朱瞻基先是一愣,轉而問道:「東廠?」

  「是。」

  在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後,朱瞻基還挺好奇的。

  東廠,已經是在自己的一番操作之下,失去了大部分的職權,如今的他們幾乎就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力的空殼子了。

  在這種情況下,東廠的人找自己做什麼?


  難不成是求情?

  但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便被朱瞻基給否決了。

  如今的他是當朝皇帝,求情這種事情,是隨便一個人來就行的嗎?

  整個東廠,如今也就只有那黃儼跟自己還算有些許的情分,也能說上那麼一句話。

  但若真是那黃儼過來,趙全也不會說是東廠的人了,而是直接稱呼對方黃儼。

  可除了求情,朱瞻基實在不清楚這東廠如今還能跟自己說些什麼。

  當然,對於東廠,朱瞻基的心裡頭還是有著些許虧欠的。

  不管這東廠歷史上如何,但如今對於大明朝而言,他們是有功的。

  就算沒有什麼太大的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可如今自己的一句話,直接剝奪了他們幾乎所有的職權,等同於讓無數人的努力瞬間沒有了任何意義。

  並且還是毫無徵兆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他朱瞻基還是有些虧欠的。

  包括那黃儼。

  當初在自己還不是皇帝之前,黃儼還是幫了自己不少的忙,甚至因為幫自己的忙受了老頭子的處罰。

  這些事情朱瞻基都記在心裡。

  這也是為什麼事到如今,他都沒有對東廠做最後處置的原因。

  除了不好直接扔那兒不管外,也是有心想要試探考驗一下這個黃儼。

  這黃儼曾經雖然幫了他朱瞻基不少的忙,平日裡也十分的給面子,畢竟曾經的黃儼可是大明朝權利不俗的東廠廠督。

  而自己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小皇孫。

  但朱瞻基每次在瞧見這個人的時候,總覺得這小子像是圖謀不軌似的。

  換句話說,利益權衡太重了。

  他不像趙全,雖然他們做的事情都一樣,也都十分的看重他朱瞻基,也十分的給面子,甚至高過了曾經的漢王趙王,甚至高過了太子。

  可趙全當初給人的感覺還是帶了些許的人情味的。

  是看在他們曾經很多情分上,所以才這麼做,可這黃儼,卻讓他直觀的感覺,這人這麼對自己只是因為利益和對未來的投資。

  所以在對趙全和黃儼的任用上,朱瞻基就有了非常直觀的差別。

  對趙全,他幾乎給了當初老頭子在時他所擁有的一切權力。

  可對於黃儼非但削減了東廠本身的職權,還對其置之不用。

  就是像趁這個時間,通過這些事情和時間,好好的觀察一下這個人。

  如此一來在日後他才能更好的任用,也清楚該將這個人放在一個什麼位置上。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差點忘了正事。

  這也是如今朱瞻基在當了皇帝,並且已經熟悉了這樣的生活後經常會犯的一個毛病。

  經常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太過於投入,而忘了眼前的正事。

  在回過神來後,朱瞻基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便對那趙全說道:「人在外邊嗎?帶進來吧。」

  「是。」

  在趙全離開之後,朱瞻基也沒有再辦什麼政務,而是一門心思的等待著。


  他還真挺好奇,這東廠的人到底要唱一出什麼戲。

  帶著濃烈的好奇心,朱瞻基很快便等到了那名東廠之人。

  在這人進來之後,朱瞻基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一些特別的東西,通過也沒有從對方的口中聽到一些關乎事情本身之外的東西。

  「稟報陛下,屬下剛剛收到一封密報,說是十萬火急,要親自送到陛下面前。」

  聽著對方的話,朱瞻基點了點頭。

  在他的猜測當中,對方很可能是想要玩一些什麼把戲來糊弄自己,可沒想到的是,人家壓根什麼都沒有想,就這麼簡單的例行公事的話。

  見此,朱瞻基自然是眼神示意那趙全將信給呈了上來。

  可伴隨著朱瞻基緩緩將那封信給打開後。

  整個人的臉色也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出現無數種變化。

  從最開始的疑惑,到看到字跡後的驚奇,再到確認自己猜測時的震驚,驚喜,不可思議,以及最終又出現的疑惑,最終這一切又轉化為了憤怒。

  當然,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惱怒。

  這一次,他朱瞻基是真的有些惱了。

  「這兩個老東西!」

  朱瞻基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瞧著朱瞻基此時臉上的表情,一直都乖乖站在一旁等候著的趙全,也是心中一驚。

  旁人或許不知道,可他身為朱瞻基身邊的近人,可是最清楚這位皇上了。

  這位皇上的脾氣可是說是他生平僅見。

  即便就是當初的太子爺看起來平日裡非常的和善,可一到了正事上,就非常的嚴厲和較真。

  平日裡發發脾氣也是正常的。

  可他們這位皇上呢?

  不管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他趙全見過對方為了一些難辦事情發愁憂慮,可卻從未見過對方將心中的憤怒表現的這麼明顯。

  要知道,當初就是將漢王和趙王兩位王爺從造反的關外帶回來後,他們這位皇上可都是和顏悅色的與他們見了面。

  並且十分妥善和照顧的安排了對他們的任用。

  要知道,對方可是造反的人。

  可即便是那個時候,他們這位皇上也沒有表現出絲毫憤怒的情緒。

  可如今呢?

  就這麼瞧了一份信,就表露出如此神情,趙全當即便猜到這信中的內容定然不同凡響。

  這一點,光是看如今這齣境的東廠還能用出十萬火急這個詞便可知曉。

  而此刻坐在那龍椅之上的朱瞻基,在看完手中的信後,整個人都坐不住了。

  心中的情緒坐著已經是無法緩解,只能是起身來回的在這內殿當中走動。

  過了許久,也沒見那臉上的神色有絲毫的減弱。

  不過當朱瞻基心裡頭的情緒稍微平緩一些後,這才緩緩的開口,神色凝重的對著那東廠之人和趙全說道:「這封信是從什麼地方送過來的?」

  伴隨著那東廠之人說出答案後,朱瞻基便當即看向了趙全,說道:「去,安排京城中的人馬去一趟,將人給我接回來,這件事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但一定要保證對方的安全,尤其是不能讓朝廷中的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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