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臉上的笑意愈發真實了,笑容迅速擴大,「路上小心。Google搜索」
慕晚茶這才回神了些,眼看著一旁的男人陰沉著一張俊臉就要衝上來,她眼角跳了跳,不好有殺氣。
身體反應快過腦子,她已經快速的拉住了薄暮沉,幾乎是哆嗦著唇道,「別衝動別衝動,貼面禮,國外的貼面禮,沒別的意思。」
薄暮沉臉色陰鷙的不行,帶著摧枯拉朽的架勢,他咬著牙,「你他媽還敢親她!她是老子的!你讓她給你做飯老子當她來餵狗了,你他媽還敢親她,老子就沒法當她被狗咬!還是公狗!」
寧致倒沒什麼別的反應,倚著門框神色慵懶,眯著眼睛的模樣很是好看。
倒是慕晚茶的臉色黑了,她兩隻手齊上都有些拽不住那個發瘋的男人,「什麼狗不狗的?你少說兩句吧,走啦走啦。」
她一邊拽薄暮沉,一邊抽空跟寧致打了個招呼,「寧致,你趁熱把晚餐吃了,早點休息,我就先走了。」
寧致唇角仍是噙著笑,好脾氣的朝慕晚茶揮了揮手,「知道了。」
等那兩人腳步磕磕絆絆的進了電梯,再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寧致臉上的笑意才淡了下來,轉身進屋,在餐桌邊坐下,拾起餐桌上擺著的碗筷,餐桌上幾個小菜看上去很美味,寧致吃了幾口便有些索然無味。
他看了眼扔在桌面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我沒飯吃了。」
攜著一身微涼氣息的男人過來的時候,一眼便看見坐在餐桌邊的寧致,他微微皺眉,淡淡的道,「不是說沒飯吃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捻了一棵青菜擱在唇里嘗了嘗,然後把寧致手心裡握著的筷子抽了出來,「味道尚可,只是涼了,別吃了。」
寧致被抽走吃飯的傢伙也不大在意,隨意的撐著下巴,偏著臉龐看向面前站著的高大的男人,「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
唐知沒有回答他,而是兀自轉身,朝廚房的方向走,「我去做飯。」
寧致身子往後靠在餐椅上,姿態慵懶,容顏清濯無雙,「我逗你玩兒的,別忙了,我吃過了。」
唐知眸色暗了暗,他沒有回頭,只是淡淡道,「我還沒吃。」
「我說了逗你玩兒的,還過來做什麼?」
他的聲音里似是含著極低的嘆息。
唐知的步子終於停住了,他眸光微斂,垂在身側的手指緊了緊,然後驀然轉身,在寧致的目光中大步走到他身邊,他俯下身來,一手撐著桌沿,一手掌在寧致身後的椅背上,俊臉距離他不過二十公分的距離。
他說話的時候呼吸全都灑在寧致的臉上,沉穩,但極有攻擊性,一字一句,「耍著我玩兒很好玩兒嗎?」
寧致仰頭看著他,唇角仍殘留著淺淺的笑意,他不甚在意的接腔,「暗戀我很好玩兒嗎?」
唐知瞠了瞠眼,眼底的克制變成了震驚。
他有些狼狽的錯開了目光,準備起身的時候卻驀然被一隻手勾住了他的後頸,他愣神間便忽地撞上寧致清致乾淨的雙眸。
他看見他勾唇笑了,然後寧致在他震驚的目光下往前湊近他的唇,猝不及防的啄了下。
寧致看著無法回神的唐知揚唇笑了,「好啦,你輕薄我一回,我也輕薄你一回,我們扯平了。」
唐知怔然的看著他,「你記起來了?」
寧致聽他這麼說微微挑起了眉梢,「原來你記得啊。」
那時他以為他不記得的,還誆他上了條狗來著。
唐知看著他清秀但有些蒼白的臉龐,眼底神色很深,「是,我記得。」
所以這四年多的時間裡,他不止一次的後悔,如果當初他便跟他挑明,或者清楚的告訴他他的心意,那他後來的生活軌跡是不是會改變?
寧致唇角笑意極為漂亮,「你記得正好,我們兩不相欠啦。」
男人深沉的眸色里全都是晦暗的複雜,他的嗓音沉穩內斂,「你可能對輕薄有什麼誤解。」
「嗯?」
寧致只是微微挑起了尾音,後面的話還沒出口,便被覆下來的薄唇逼進了喉中。
他睜大了眼睛,無辜的看著唐知。
唐知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頭髮軟,在心底低咒一聲,唇上的動作更加肆虐的無法掌控。
差不多一分鐘之後,他才鬆開了寧致,他的視線落在他微微紅腫的唇上,嗓音低啞而性感,「這才叫輕薄,來吧,你認真的輕薄我一回,我們才算扯平。」
寧致的眼神很是無辜,像是一頭眼神清澈迷茫的小麋鹿,「我輕薄你的時候不夠認真嗎?」
唐知問,「你自己說,認真嗎?」
「就跟只鳥兒一樣啄那麼一下,那也好意思叫輕薄?」
寧致回想了下之前的動作,「可是我親晚茶只親了額頭,親你的唇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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