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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冤家路窄,踹下去

2024-08-27 11:44:48 作者: 屆時聽聞
  瘋子要遠離。

  她靜悄悄的從牆後繞了過去,找到那位木商的時候他沒喝多,二人把生意談了姜宜乾脆的付了二十兩的定銀,將阿木算好的木頭數量交了上去。

  「娘子這給多了,十三兩即可。您拿著我的名帖去我店裡取木頭即可,我在與不在沒關係,錢已經結清您直接去即可。」那木商說。

  她行禮道謝,本是不打算吃席的,但付過錢了她便和木商還有其餘的幾位男女商人們喝了幾杯,從西苑轉出來的時候。

  又路過那迴廊,又在牆後看見了沐臻,此時湖邊就他一人。

  四下安靜非常,他背著手站在湖邊不知在看什麼。

  她覺著是個好機會。

  「將軍說笑了...」他才剛開口。

  就聽撲通一聲,整個人被踹到了湖裡。

  這還不夠,姜宜從旁邊的花壇里摸出了一塊三尺見方的大石,艱難的雙手舉起來。

  水裡沐臻嗆了幾口水,才從水面露頭,還未看清人就見一塊巨石從天而降。

  嘩啦一聲。

  姜宜拍拍手,利落轉身。

  亭子裡有人!

  她一怔,只從竹簾後看見一個剪影,那剪影坐在椅子上椅子上的輪子很大。

  整個大康掀翻了也不會有第二張輪椅。

  竹簾後的人緊握雙拳,竹簾後看得更清晰,他能看見她消瘦的面龐玲瓏的身姿。

  多日未見,誠如不見,只怕見這一次往後日日難熬。

  「娘子近來可好。」簾後楚戎斟酌問道,雖是簡單的一句話他卻把扶手都要捏碎了才敢問。

  姜宜端正站好,朝簾後之人笑笑:「我很好,我會過好自己的日子。」

  簾後沉默了良久,才開口:「夫妻緣淺,娘子珍重。雖已離分可我也...甚是記掛娘子。」他說這話是聲音微顫。

  姜宜卻只是淡然一笑:「我知道,我明白。」多餘的話不能再說了。

  他與她,即使重逢續緣也不是現在,她明白。

  他有他的前路,她有她的生活。

  ......

  半月後將宜百貨從新開張,豬肉坊重新裝修過,兩家的後院她給打通了開了個小門,平日裡這扇小門會鎖著。

  原先從豬肉鋪通往後院的那扇門她堵上,在隔壁那間小庫房裡重新朝後院開了扇門。

  正好的是,庫房的後面就是清水河,開窗窗戶下方就是河水。

  姜宜把庫房對著河的那面牆敲掉三分之一做成了通往後面的洞門,在河上搭了木台如此庫房就成了水榭,水榭連通著豬肉鋪的後院。

  後院她重新建過,原本的四間廂房,臨河的兩間的牆全部敲掉做成了迴廊狀的長亭。

  迴廊長亭像個抄手一樣連接著左右兩間廂房,這兩邊沒有敲牆的廂房便作為了雅間。

  院中空著的位置她做了一個有山有水的小景,客人只需從庫房大門進來穿過院中便能走到迴廊長亭去,又能通過長亭進入廂房。

  「初入水榭時略顯普通,沒想到三步之外便豁然開朗,方寸小院有山有水,還借了清水河做景,妙實在太妙了。」秦遠香站在剛建好的迴廊里時忍不住讚嘆道。

  姜宜輕笑:「自從你胖了以後,這是你說的唯一沒崩人設的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解。

  同他們一起來看新落成的小院的還有寧王,他從庫房改成的水榭穿過寶瓶形狀的洞門,又走過圍著木柵欄的木製高台,又穿過一扇海棠花形狀的洞門到了院中。

  一路走來小橋流水,牆角的紫藤盛放,河道里的遊船揚帆。走入這裡就仿佛走入人間一隅。

  「不知娘子這兒賣的是什麼茶?」寧王笑說,「這兒布置的,實在想讓人喝上一杯茶再小坐片刻。」

  姜宜回眸,淡淡應聲:「這兒不光賣茶,小炒酒水都有,糕點果子我都賣。」

  「沒有主營的東西,那叫什麼名字?」秦遠香對此大為不解,姜宜總能做出一些他不明白的事情。

  「就叫自在館。」

  兩日後,鞭炮一炸白日焰火遍天,將宜百貨熱熱鬧鬧的開業。這日門前跑過七八個著黑袍騎紅馬的男子,腰上都戴著金牌。


  黑衣人出城後,御史台的監察便也出動了,皇帝下了密旨將兩運節度使革職,幾日後傳來消息南方四州撤職的官員達到了百名。

  只是這些都與她無關,姜宜只在新開張的自在館二樓品茶時從窗戶望一眼街景。

  看著長得極像金樓一他們的黑衣人策馬而過。

  小小的咂一口茶。

  自在館的二樓專招待女客,本是喝茶吃點小食的地方,但因為離得近所以也有女客人會把妝娘叫到這兒來試妝。

  「我要個番茄色的,婆婆你給我塗塗看。」女子坐在鏡前試著妝匣里的口脂。

  封州來的花婆婆做了妝娘,不愧是老一輩的高級審美,姜宜只教過她一遍如何分辨口脂的顏色她便都記住了,還能舉一反十,這兩日來過的女客人都愛點她。

  將宜百貨重新開張後,她聘了七位妝娘,都是莊子上適齡的娘子和姑姑。

  女子對這些讓人變美的東西天生就無師自通,所以她們才培訓了半個月就上手了。

  看著樓下將宜百貨人來人往,她便開心,聘了妝娘和夥計後她也就清閒了不少。

  可她在這裡躲閒,有的人卻不捨得停下。才一會兒,蔡新月就又提著裝著絨花首飾的花籃上來了。

  已有五個月身孕的肚子,走起路來都顯得吃力,她一手扶著腰一手還要提著籃子抓把手,樓梯上的艱難。

  姜宜忙起身去接,眉頭緊鎖著:「你肚子這麼大了就別忙了,又不是非賺這些小錢不可,大股東。」

  「我也沒想到,我做的絨花會這麼受娘子們喜歡,我何德何能呢。當然是要珍惜眼前了。」蔡新月說這話時笑的眉眼彎彎,才上了樓就離開甩開她,跑到幾位小娘子面前推銷絨花去了。

  姜宜在離她不遠的位置坐下,好看著她免得她動了胎氣。

  就聽蔡新月樂呵地介紹起籃子裡的花。

  又拿出草圖來說:「這些小玩意也就一二十文,娘子若是要訂做也可以,一朵一兩銀子,不滿意我還能改。珍珠翡翠要加哪種您儘管說,對了,我們掌柜娘子近來打算開家成衣店,娘子有沒有想做的衣裳?」

  「姜娘子要開成衣店?原先只知道將宜百貨賣衣裳,都好久沒出新品了,若是另開一家品質指定不會差。」

  「有沒有草圖?我們能先預定嗎?」

  她確實有開店的意向,只是怕要等這批棉花都做成棉布以後。從封州送來的棉花賣相都不錯,做成棉布交貨後還剩二十斤。

  姜宜把它們都做成了枕頭當做員工福利給了莊子上有孩子的人家。

  今日微風不燥,對街的人工湖裡小荷才露尖尖角,蜻蜓振翅起飛,紫藤花在微風裡搖曳著。

  本是頂好的景致,直到她眼前男子一襲黑衣騎在馬上緩緩從人流不息的長街上走來。

  遠遠地便與她對視了一眼。

  大夏天她手裡的扇子忽然不香了,後背發亮,從頭到腳如墜冰窟。媽的,這瘋子怎麼也來京城了。

  當日他笑著看自己被打得場景至今歷歷在目,這瘋子弒父殺人,竟還活著惡人長壽果真沒錯。

  她扇子擋住半張臉,彼時男子騎在馬上由小廝牽著馬從樓下走過,抬頭回眸沖她露出俊朗的一笑。

  「哎呀,那位是誰啊,真俊哪。」不多時便有女子探出窗外瞧。

  「哪兒?我瞧瞧。」

  姜宜把扇子又拿高了一些,最後乾脆往屋子裡躲,該死的怎麼沒死。

  也就是那麼剛好,沐臻在將宜百貨門前下了馬。

  「盛京新興的雜貨鋪子自然要去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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