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腳的執行者,本體雛田,揮手撫平被打破的時空壁壘,杜絕了替死鬼返回的可能,把生路給斷絕。
不是每一個吃下神樹查克拉果實,融合神樹的生命,都能夠打破時空壁壘。
要想做到這一點,必須是同時掌握時間與空間,到極深的地步。
換言之,這七位新生的神,無法靠自己打破時空壁壘逃跑。
等待他們的下場就一個,被本家神抓住,陷入永無止境的折磨與痛苦。
「永別了。」
輕聲說著,雛田倒退著進入時空通道,以正常時間來說,是一瞬間的速度,來到這個宇宙的另一邊,盡頭。
耐心等了約有兩分鐘,沉下心來,用相同的方法,打破時空壁壘。
動作,是儘可能的輕,小心。
八十一都天心經沒有預警,她悄然鑽出,掩去自身的痕跡,氣息,再控制身體,同比例縮小到螞蟻的程度。
「不知死活的爬蟲,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樣對我說話?」
震耳欲聾,宛如大水嘭轟的聲音,炸響在耳邊。
雛田沒有回頭看,保持平穩節奏,安全的步調前進。
「你才是爬蟲!你全家都是爬蟲!」隱約間,聽到了莉子扯著嗓子喊出的聲音。
雛田無動於衷的從時間軸里拉扯出一道因果身。
派因果身去上一個平行宇宙,處理千堂秋穗以及留在那的一道分身的後事。
她自己是前往冰凰,龜鬼,域象,這三樣推衍出,機械獸神原材料的所在宇宙。
有目標更大的擋箭牌,替死鬼在那邊吸引本家神的注意,雛田得以很舒服的完成遷移。
「三名本家神啊,超出了我的能力範疇,幸好有準備擋箭牌,不然…」雛田暗自慶幸。
本體和因果身,相繼進入對應的平行宇宙。
待宇宙意志的排斥期過去,馬上,沒有片刻猶豫的,選擇與當前所在宇宙的自己,融合。
與此同時,宇宙之外,那被激怒的本家神,悍然出手,只一個照面就將八人陣型給打散。
還不知道本體那邊已經完成了轉移的因果身,朝著三位本家神扮了個鬼臉。
「以大欺小的雜碎,有本事去找同等級的神打嘛,欺負咱們算怎麼回事?」
隨之又用查克拉傳音,對包括莉子,欣子在內的七個替死鬼說道。
「遊戲開始了,這算是開胃菜,最後被抓住的,可以許一個願望,無論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哦。」
不知道真相的七人,一聽這話,頓時精神一振,齊齊爆發查克拉,轉身逃跑。
「惹我發怒,還妄想要逃?哈哈哈!」本家神搖身一變,展現出本體神樹。
以星係為食,把星球當成糖豆在吃的巨無霸,首次,展現在七人眼前,這直觀的視覺震撼,讓他們心膽俱顫。
「給我過來吧!」本家神咆哮著深吸氣。
「什麼啊這是!哇啊啊!」發現拼盡全力也抵抗不了這股吸力,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急退,莉子驚叫道。
「姐姐!」欣子握緊姐姐的手,用力將她往前丟去,自己充當姐姐的墊背。
如此,就能讓姐姐最後一個被抓住,成為前輩所說遊戲的勝者。
她記得很清楚,雛田訴說的遊戲規則,壓根不是逃跑成功,而是最後被抓住,就算勝利。
「欣子!」莉子感動道。
沒有懸念的,七人被本家神給吸入體內。
在這過程中,維持因果神存留的能量,損失殆盡,是如泡影般破碎,消失的無影無蹤。
「恩?」這名動手的本家神一愣,動念間,先後讀取了六人的記憶,知曉前因後果。
正要去讀取第七個人,也即是莉子的記憶時,意外突生。
進了他身體裡的莉子,被他抓住,封鎖起來的莉子,竟是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憑空蒸發,消失不見。
「啊啊啊!」接連讓到手的獵物逃跑,本家神怒不可遏。
「怎麼了?」被叫來助陣,防止有爬蟲跑了的兩位本家神中的一位,疑惑道。
「自己看。」
接過對方隨手丟來的查克拉團,兩名本家神對視間,讀取其中的訊息,赫然是欣子等人的記憶。
「沒什麼好稀奇的,不就是個偷吃了果實,融合神樹的爬蟲嘛。」
「看她的水準,大約也就相當於吃了二十顆神樹果實的程度,犯不著為她生氣。」
「這次不小心漏掉,等再抓到,加倍的折磨即可,再說,溜走的其中一個是雙胞胎姐姐吧,你手裡還有妹妹呢。」
「嘖嘖嘖,可憐的爬蟲,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遇到過了,分我兩個玩一下。」
「我也是,不用多,一個就好。」
憤怒中的本家神,一言不發的丟出三個人,他自己留下三個。
這種偷吃果實,融合神樹的爬蟲,對於本家神來說,是玩具,也是工具。
一個能頂無數個白絕,無止境的抽取能量,非常好用。
昏迷了的欣子,是被活生生痛醒的。
眼,耳,口,鼻,皮膚,骨頭,肌肉,內臟,頭皮,胳膊,腿,手腳。
渾身上下,無論叫得上,叫不上名字的部位,盡都傳來極致劇痛。
劇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只把欣子給痛醒以後,劇痛即是消失。
「反彈…」本家神難看臉。
用煉製查克拉果實的手段,炮製與神樹融合,不死不滅的爬蟲,是本家神一慣的做法。
既是對爬蟲的懲罰,又能為自身帶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量,兩全其美。
無往不利的方法,在這次,碰見了一點小麻煩。
欣子的輪迴眼瞳術,須比智邇,是能將作用在身上的部分外力,反彈給施加者,比例最高可達百分之二百二十五。
換句話說,本家神感受到的痛苦,是欣子的兩倍還要多。
這瞳術還不是主動技,而是被動技,常態存在的能力,只要欣子的瞳力沒有耗盡,這能力就一直存在。
要知道,九勾玉輪迴眼的瞳力,多到用不完。
要想折磨欣子,把欣子當成移動充電寶來使用,就得忍受這等折磨,這對本家神是難以容忍的事。
「該死的!」
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欣子,大口喘息,聽到悽厲,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側目看去。
發現是紫發女郎和四眼仔青年,身形枯槁的倆人,似是在承受著難以想像的折磨,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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