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筆桿,許文儒宛如帝師,儒雅隨和,又霸道無雙!
此筆桿全名儒筆,為大儒所用,是李[文學館 .]堯舜聖人凝天下蒼生之力為許文儒打造。
只是自李堯舜聖人逝世後,許文儒道心蒙上一層陰霾,已再沒有揮毫潑墨的霸氣。
今日,因葉風,許文儒重新找回了自己!
遠遠看著這一幕的宋玉柳瑤,淚流滿面,這才是他們的老師!
是能手握聖器的大儒!
是真正的天子監當代監正!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無人再敢向許文儒葉風出手,一位手握聖器的強者,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
歐陽經武再次陷入了恐懼,生怕許文儒揚起儒筆,就讓他從此消失在人間。
「許老,你到底想幹什麼!天子監成立至今,可不是胡作非為的!縱然你手握聖器,也不能在我大乾帝國如此肆意行事吧!」李道然虛影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怒意,沉聲道。
神庭殷白咬著牙齒,退到了一旁,他可不想再被許文儒扇一個耳光。
擁有聖器的許文儒,他決不可能是對手!
雪嵐宗神女洛璃眨巴著眸子,對許文儒手中握著的聖器有著巨大的渴望,這可是真正的神級裝備,若她能夠動用聖器,足以將唐言蹊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又何必如此四處拉攏強者!
不過洛璃臉色很快就陰沉下來,葉風顯然是要維護唐言蹊的,一旦唐言蹊得到天子監的庇護,有許文儒在,她還怎麼取唐言蹊而代之。
總之,這個葉風還是得死!
藥王閣趙闊深邃的眼眸中有著震驚,他震驚的並非是許文儒手中擁有著聖器,而是許文儒是真的將葉風視為了天子監的希望,是真的在盡一切的為葉風鋪路。
如此一來,或許他可以重新考慮與葉風之間的合作關係。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葉風得贏了這一戰。
顯然,這並沒有那麼簡單。
許文儒笑而不語,看向葉風。
也就是這時,葉風站了出來,開口道:「天子監,從不胡作非為,國舅歐陽經武強奪尚在襁褓中的孩童,強行挖出孩童心肝作為自己修煉的藥材,此行此舉,令人髮指,天子監代天監察九天,斬不公不平不義之事,豈能任其胡作非為!那些已經死去的孩童,那些無法發聲的父母,那些恐懼的人們,我需要替他們要一個公道!」
「我要讓國舅歐陽經武伏法認罪!」
一字一句,葉風說得慷慨激昂,怒意滿滿。
國舅府外的眾人聽到此話,一個個紛紛攥緊著拳頭。
面對權勢滔天的歐陽經武,他們只能默默承受,現在,終於有人為他們出頭了!
終於,他們看到了一點曙光!
他們無比期望這道曙光可以衝破黑暗!
「胡鬧!」
李道然虛影冷漠道:「此事早已經有了定論,根本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國舅行如此之事,葉風,朕知道你剛剛成為聖人弟子,急於揚名,但也不能如此欺辱我大乾帝國國舅!」
「沒有足夠的證據?那只是被你們毀了吧,亦或者,你們根本就視而不見!」葉風嗤笑道。
「沒有證據,就無法定罪,國舅就是無辜的,你如此行事,就是大不敬,葉風,你身為聖人弟子,更應該以身作則,你需要給國舅,需要給朕,需要給大乾帝國一個交代,否則,縱然你有天子監護著,朕也要你付出代價!」李道然虛影呵斥道,極為不客氣,心中對葉風的殺意正在不斷攀升。
葉風今日的行為,無疑讓他想到了當年的李堯舜聖人。
當年,李堯舜聖人也是如此盛氣凌人,強行拿出罪證,讓他下罪己詔!
這是他此生都想洗刷的屈辱!
因此,他比誰都想將天子監徹底從世間抹除。
隨著李道然的聲音傳出,竊竊私語之聲也紛紛響起。
正如李道然所言,如今雖然大家都知道是國舅在背後抓捕孩童,挖取心肝煉藥,但至今也只有歐陽豪的一面之詞,完全沒有其他的證據,那些消失的孩童更是沒有任何的下落。
就憑這些,想定國舅的罪,確實差了一些。
當然,若是這位陛下下一道旨意調查,一切的真相都會被揭開,可偏偏這位九五之尊卻要護著歐陽經武。
如今,還有神庭在背後為國舅歐陽經武撐腰與謀劃,想要找到完整的證據鏈證明國舅的罪行,難如登天。
「證據,我會有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葉風淡然道。
「呵,什麼證據會有的,那就是沒有!葉風,你如此誣陷我,恐怕只是為了一己私慾吧,你如此行事,讓天子監如何服眾,你簡直就是讓聖人蒙羞!」歐陽經武怒喝道。
「三天!」
突然,葉風伸出三根手指,淡淡道:「只要三天,我就會向九天揭露你的惡行,我就會讓你人頭落地,給那些人逝去的人陪罪!」
「哈哈哈哈哈哈!簡直笑話,三天,你在說什麼胡話!」歐陽經武不屑道。
「我葉風向來說到做到。」葉風神色平靜。
「好!葉風,你要是真能找到證據致我於死地,你要是真能在三天內斬我人頭,那就算你的本事!我歐陽經武也就認了,可要是你找不到證據你無法殺了我呢?那你是不是該為今天的行為賠罪!」歐陽經武沉聲道。
如今許文儒手握聖器,除非神庭之主親自出手,除非大乾帝國聖上李道然動用舉國的氣運之力,否則只怕無法留下葉風以及許文儒。
既然如此,不如換一種方法讓葉風,讓天子監聲名狼藉!
這種方式,對天子監的打擊,或許更大!
「三日之後,若你能不死,若你的罪行無法揭露,我葉風自廢武道,任你處置。」葉風開口道。
「好,一言為定!」歐陽經武眼眸一亮。
然而,葉風卻沒有再看向歐陽經武,反而看向了神庭掌事人之一的殷白,笑道:「殷先生,亦或者說殷師侄,不如我們也賭一賭,如何?」
一句殷師侄,立即讓殷白怒到了極致,冷冷道:「你想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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