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珏帝君神殿內的一處殿堂中,氣氛十分凝重。記住本站域名
南斗星君氣若遊絲的躺在床上,金珏帝君坐在床邊雙臂撐開,把一道道神力輸入南斗星君體內療傷。
一刻鐘後,金珏帝君哀嘆出一口氣收回了功力。
再看此時的南斗星君已然安詳的躺在床上沒了一絲動靜。
南斗星君死了,亦是金珏帝君也無力回天。
「南斗元神重傷,老夫盡力了。」金珏帝君搖頭說道。
東斗星君心中發慌,一下子跪倒在地難過地大哭起來,淚珠成串成串地從眼裡滾出來。
「師父,都是徒兒的錯,害死了二弟、三弟、四弟,求您責罰我吧。」
金珏帝君怒由心生,抬手就向東斗星君天靈蓋拍去。
東西南北四大星君,如今被搞到這等田地與東斗星君鐵定脫不了干係。
東斗星君心裡咯噔一下,一股涼氣從腳心直竄腦門,一顆心幾乎從嗓子裡蹦出來。
「師父,我知道您下不去手,就讓徒弟自己下手好了。」
東斗星君緊忙抬手狠狠地甩起自己巴掌。
啪啪!一巴掌比一巴掌狠,甩的自己一點也不留情。
要知道自己甩自己巴掌只不過疼一會,若被金珏帝君一巴掌拍下來那指不定要命呢。
金珏帝君冷哼一聲放下手。
東斗星君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
「為師給你的日月乾坤袋呢,你為何不用日月乾坤袋對付李常春,卻要讓南斗冒死。」
情況緊急,東斗星君只是匆匆忙抱著南斗星君跑過來,說是被李常春打的,還沒來得及說其他。
這會金珏帝君翻帳來問,東斗星君心裡發寒,直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哆哆嗦嗦,小心翼翼的回道:「日月乾坤袋被、被李常春、毀了~」
「什麼?!」金珏帝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頓時感覺呼吸困難,腳下踉蹌差點摔倒。
東斗星君眼疾手快,趕忙上前扶住。
「師父小心。」
「孽徒!給我去死!」
金珏帝君吹鬍子瞪眼,一巴掌甩在東斗星君臉上,甩的東斗星君原地轉圈眼冒金星。
打了一巴掌,金珏帝君扔難以壓制心頭之火,捏拳在追打過來。
東斗星君可有眼力勁兒了,撲通一下緊忙跪著,鼻子一把淚一把的邊在臉上抽邊懺悔。
「都是徒兒的錯,徒兒無能,師父您就打死我算了。」
「為師成全你!」
「嗚嗚,師父徒兒不孝,不能伺候您了,等您老了可惜連個送終的都沒,徒兒愧對於您啊。」
金珏帝君臉色青紅皂白兩秒鐘變了十多次,抬著手硬生生打不下去。
他一共就四個徒弟,沒了三個可不就剩下東斗星君一個了麼。
再打死的話,身邊連個送終的都沒了。
看似求饒哭訴,其實帶著威脅。
潛在的說,你打吧打死我,你孤苦伶仃也好過不到哪裡去,死了靈前也沒孝子。
金珏帝君深深吸氣:「罷了,罷了……也許是老夫命中該有此劫。」
東斗星君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怦怦……」,冷汗已把內衣緊貼在脊背上,這一會兒他感覺在鬼門關前轉了兩圈了都。
「師父~您消消氣,徒兒以後定會好好伺候您老人家的。」
「我……」東斗星君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金珏帝君忍不住就想干他。
東斗星君見金珏帝君抬手又要打,一下子打了個冷戰,就像見了鬼似的縮回來,眼睛死死瞪著前面,面如土色。
「師父!徒兒不孝啊!」
金珏帝君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衣袖一拂放下了手。
心道,孽徒夠狠,動不動就用送終威脅老夫。
說心裡話,東斗星君為四徒之首,金珏帝君也是怒上心頭,真打死他也難下得去手。
「說說吧,你想怎麼處理與那李常春的後續問題?」
東斗星君張了張嘴,緊忙又閉上,眼珠一轉問道:「師父認為應該怎樣處理?」
金珏帝君皺了皺眉頭:「此子行為不舉,盜竊星君法寶,扼殺星君,按天條律當誅。」
「是啊,徒兒也是這麼認為的。」東斗星君一下子蹦了起來,激動的叫道:「就應該把李常春大卸八塊,替師弟們報仇。」
「嗯?!」東斗星君一皺眉嚇得東斗星君趕忙住口恢復常態。
「你這孽徒也是無能,跟人家鬥了這麼久竟然連人家的出處都不知道,可謂糊塗。」
「師父教訓的是。」
東斗星君心中嗤嗤,本君怎能沒查。
是各種查,連他身邊最親近朋友的元神都搜過了也查不到而已。
老頭子你行你上,反正我是盡力了。
金珏帝君思索了一下,把門外的靈童叫了進來:「去天機宮把上生星君叫過來。」
「是。」靈童領命退下。
不多時,一名頭戴紫陽巾,身穿八卦衣的道士,在徐徐清風中飄然而來。
來人正是天機宮的上生星君。
上生星君善推天機,能推算出人的前世三生,來龍去脈,乃神算高手。
「弟子見過師尊。」
「上生你過來幫我推算一個人來,查查他的底細。」金珏帝君吩咐道。
「師尊要推算何人?」上生星君詢問。
論輩分北斗星君要比上生星君高,但不代表實力,神人中各自都有各自的長處術法。
金珏帝君對東斗星君揚了揚頭。
東斗星君緊忙捧著有李常春影像的玉簡遞給了上生星君。
「師侄就是此人,他叫李常春。」
上生星君接過玉簡看了下。
「師叔可知此人生辰八字否?」
東斗星君搖頭:「不清楚。」
「此人來自何處?」
東斗星君依然搖頭:「不清楚。」
上生星君為難的蹙起眉頭,這一問三不知的讓人好是為難。
躬身對金珏帝君施禮:「師尊,只有一副影像很難推算其身份出處,畢竟世間有許多同名同姓又或相貌相似的人。」
東斗星君緊忙補充道:「好查的,你只需要以鹿精身份去查就可以,很容易就鎖定到李常春了。」
上生星君搖頭:「師叔有所不知,推算天機需要至少對方準確的生辰八字、出處,您能提供師侄才能接著推演,只有影像是不可以推演的,就算您要推算的人站在師侄眼前,而沒有資料也是不可以的。」
東斗星君好是為難,一張臉皺縮得像個乾癟的茄子。
這要怎麼去問嘛,直接去問李常春,李常春肯定不會說的,可把人愁死。
場面頓時陷入僵局。
上生星君拱手請命:「這樣吧師尊,我親自去一趟想辦法查清李常春底細好了。」
金珏帝君凝重的點頭,囑咐道:「上生,你非戰鬥神靈,一切需小心行事,遇到危險不要強求。」
「師尊放心,上生定會小心行事。」
「嗯,你與東斗詳細溝通一下,然後就去吧。」
……
黃皮子墳。
混亂中大家都忘了一個人,說起來通明天師也是倒霉之人。
當他趕到黃皮子墳的時候,南斗星君那邊的事情早就完事兒了。
可憐他還不知道南斗星君殿發生的事情。
覺得有所依仗無所畏懼,大搖大擺的就邁步跨入了——神女圖卷當中。
仙兒笑了笑,傳訊給李常春:「宿主,主動又有獵物送進來了。」
李常春勾嘴:「呵,還真有意思哦,一天一個,我去會見會見他,看這次又是何方神聖。」
心念一動傳入神女圖卷當中,鎖定住了剛進來的通明天師。
通明天師眉頭緊鎖,茫然的掃視周圍。
「我乃通明天師,奉東斗星君大人之令前來取物,誰是負責的出來說個話吧。」
「我是。」李常春嬉笑的舉手跑了過來:「喲,原來是天師大人,您怎麼來了?」
通明天師皺眉腦子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將要去幹什麼……
準備好的精彩開場白全忘了。我頓時漲紅了臉。
「怎麼是你?東斗星君不是說把你的元神控制了嗎?」
李常春攤開雙臂掃視一圈身體,譏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嗎?」
「這……」通明天師痴呆呆地站著,心裡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李常春眼珠一轉將計就計:「兄嘚,你被忽悠了吧,我看你是轉成過來送人頭的吧。」
通明天師的心一下緊縮起來,好像冰涼的蛇爬上了著背。
想不明白為何會是這樣,為何東斗星君要騙他。
當即取出傳訊玉簡就想給東斗星君傳訊過去問個清楚。
「別費力氣了鄉巴佬。」李常春笑道:「你在這裡是打不通電話的,束手就擒才是最好的選擇。」
「什麼電話?」通明天師疑惑,潛意識的問道。
「哦,嘴誤,意思就是你傳訊不出去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通明天師不信邪,對傳訊玉簡打入靈識給外面的東斗星君傳訊。
嗡嗡響~打入的靈識受阻,好似手中拿的是一塊沒用的磚頭一樣。
「怎麼會這樣?」
「因為這裡是我專屬的空間啊。」李常春勾嘴:「換句話說,你踏入了我的空間陷阱,這輩子基本上也就別想出去了。」
通明天師的汗毛「哺」的一下,全都豎了起來,身不由己地朝後退卻。
「不,這絕不可能。」
舉足無措之間,一咬牙一跺腳便對李常春發起凌厲的攻擊。
李常春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煩躁。
「怎麼每個人進來都這樣呢,非得打一架才老實,哎~」
在通明天師持劍衝到眼前的一剎那,李常春動了。
身形一閃繞道通明天師背後,一擊腿鞭重重抽在他的後心。
趁他病要他命,追上去騎在他身上抬起雙拳一頓暴雨般的攻擊。
「啊!武松打虎拳!呀呀呀呀……」
轟隆隆、轟隆隆……
拳拳到肉,震的地動山搖。
李常春對通明天師可不留手,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因為知道這個傢伙技能可煩了,給他個機會就弄的跟閃光彈似的,所以逮住機會直接就一鼓作氣拿下再說。
不知打了多少拳後,通明天師被打的親媽都難說認得出來。
李常春活動了活動筋骨,從儲物戒指拽出一條幌金繩把通明天師牢牢綁了起來。
什麼幌金繩的捆仙索之類的東西都是最近打劫的戰利品,還別說這玩意綁神人還真管用,綁住他們後他們連神力都難使出。
可嘆事業有專攻,幹啥的就是幹啥的,也不知道誰針對神人發明出來的東西。
李常春拍了拍通明天師臉蛋:「嘿,還活著沒?」
通明天師努力的抬起頭,兩顆眼珠子被打的都睜不開了:「別打了,我認輸了。」
「那就好。」李常春取出一顆小藥丸掰開通明天師嘴巴塞了進去:「賞你顆療傷丹,我可不想養死人。」
通明天師吞了下去,這會他已經不怕各種陷害了。
小藥丸一如既往的發揮起神奇的藥效,迅速恢復了通明天師的傷勢。
通明天師大吃一驚,把嘴張得像箱子口那麼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他咽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裡發乾似的。
「這、這就好了?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麼?」通明天師驚愕的問道。
李常春淡然擺手:「鄉巴佬,就看不了你們這群沒見識的樣子;只不過就是一枚療傷藥罷了。」
那瞬間,通明天師直瞪瞪地看著李常春的臉,露出怎麼也抓不住要領的神情。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李常春歪嘴:「你可以理解我為無敵聖君,至少你們這些神打不敗。」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