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只有晚上才會出現,他驚訝了一番,打開,裡面是幾本練習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非常基礎,是初中的,上面還寫著林汕,看字跡,是原身的。
原身藏這個幹什麼?這有什麼可藏的?
他翻閱了一下,裡面的解題步驟很詳細,錯的地方會用紅筆標註,旁邊還會寫上解析和公式,密密麻麻,每一本都寫的非常認真。
他又去找原身之前的書本,費了好大勁,才從柜子的角落裡找到了一本被撕得不像樣子的練習冊,是高二的。
裡面的裡面的字跡歪七扭八,龍飛鳳舞,但是其他地方的字跡又是一點也不潦草,跟暗格里練習冊上的是同一種。
林汕在想,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原身被強迫性的不能學習,他想反抗,所以有些字才會歪歪扭扭,所以才會偷偷地把寫好的練習冊藏進暗格。
第二種,有兩個人,字跡好看的是一個,字跡潦草的可能跟他一樣,也是穿越過來的。
林汕覺得,如果是第二種,那就說明他有希望回去?
但是他不確定,他不確定上一個是回去了,還是死了。
林汕還想找點什麼線索,比如其他地方可能還會有什麼暗格,但是直到後半夜,他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只能先這樣了,明天中午就要去學校了,再有什麼疑惑,等下個月回來吧。
他躺在床上,眼神疲倦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銀色柔和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時不時傳來一陣陣花香。
伴隨著各種疑問入睡,一夜無夢。
他周日中午去學校報到,晚上開始上晚自習,周一就要月考了,他這幾天一直在忙著紀星語給的任務,沒有抽太多的時間學習,所以周一的月考他是緊張的。
這是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考試。
司機幫他把背包和這幾天換洗的衣服都放在宿舍里。
「謝謝叔叔。」他站起來把司機送到宿舍門口。
「小少爺,如果有事情請立即打電話給我,我會第一時間趕來的。」司機冷峻的臉上柔和起來。
「嗯嗯,好,拜拜。」林汕朝他揮揮手。
司機也是擔心的回好幾次頭才走。
「喲?要是實在捨不得,你可以滾回家!」
林汕扭頭,隔壁的人身高體壯,穿著寬鬆的t恤,一張俊俏的臉盛氣凌人,他蹲在地上,之間還夾著一根點燃的香菸,他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
他就是之前把自己扔進小胡同里打的領頭。
嘶,那天晚上,他告訴自己叫什麼來著.....
「吸菸有害健康,死、死對頭同學。」
「我特麼叫汪無妄!」他咬牙。
汪無妄?
......汪汪?
嘖。
「嗤!」林汕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他趕緊咬住嘴唇,正聲道:「汪、汪同學,我沒有任何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
「你踏馬.....閉嘴!」汪無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平復了一下心情,認真打量起林汕來。
目光落在他頭上時眉毛一挑,開口,「你終於.....」
「停!」林汕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對沒錯,剪了。」
看著他這一臉正經的表情,汪無妄有點想笑,「得!看在你腳受傷的份上,這次你挑個時間吧!」
林汕皺眉,「什麼時間?」
「約架。」汪無妄起身用腳踩滅菸頭,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可以拒絕嗎?」林汕覺得汪無妄很神奇。
約架都可以約得這麼平淡,就像是在做一件尋常不過的事情。
「嗯?」他嗤笑:「你這是慫了?」
林汕想了一下,點點頭。
確實,他慫。
汪無妄很明顯的怔了一下,又問,「那你是認輸了,承認你不如我了?」
林汕點點頭。
「那你也是承認,我比你更比配得上白洛洛了?」
林汕瘋狂點頭。
原來原身和汪無妄打架是因為這個。
汪無妄「嘖」了一下,這麼說,這場仗就是他贏了唄。
活了十幾年,大大小小打的架不下千場,要麼險勝,要麼完勝。
他第一次贏的這麼失落和枯燥。
「不行,我不信,你得再跟我打一架!」他語氣強硬。
你沒完了是吧!
林汕呼出一口氣,「白洛洛同學很好,很優秀,很有上進心,這不可否認。」他由衷的誇了幾句,卻又話鋒一轉,「但是我並不喜歡她。」
「不喜歡她這種類型?」
林汕想了一下,「不,我是不喜歡她。」
汪無妄見他如此堅定,有點半信半疑,他仔細品了林汕的那句話,好像還真砸吧出了味道。
不是不喜歡那種類型,而是不喜歡她,不喜歡她,她?
他猛地抬頭,臉上布滿驚恐之色,隨即扭曲起來,舉起顫抖的手指著林汕,不可置信問:「你、你難道喜歡男的?」
「你、你你你你你!」汪無妄瞬間結巴,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於是轉身回了房間。
「嘭」!關上房門。
林汕差點沒跟上他的思路,跛著腳過去,敲敲門,「你誤會了,哎!我不喜歡男的。」
裡面沒人應,林汕聳聳肩,算了,這麼誤會下去也行。
起碼不會再認為自己喜歡白洛洛了。
林汕收拾好東西,沒有去教室,畢竟跟紀星語當同桌,能不見就不要見吧,他掏出本練習冊在寢室做。
已經快要步入十月中旬了,天氣到是一天比一天燥熱,操場的橡膠墊子都快被烤化了,除了樹蔭下邊還能找到三兩成堆的人,基本上都躲在教室吹空調。
湛藍的天空沒有一朵雲,樹葉跟著風沙沙的吹,兩棟男宿舍樓中間隔著一個大型草坪,草坪綠意正濃,開滿了阿拉伯婆婆納,像揉成細碎流沙平鋪在空中的繁星。
紀星語站在宋勛藝寢室里的窗邊,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對面,臉上黑的要滴出墨來。
他說怎麼在教室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原來是躲在寢室里了。
寢室沒有空調,林汕打開了一點窗戶透風,汗水浸濕髮絲,被林汕全部捋到了一邊,他兩頰的肉多,所以現在被熱的紅撲撲的。
「語哥,你看啥呢?」宋勛藝歪過身子,朝他眼前揮揮手,見紀星語不搭眼看他,他撇撇嘴,順著紀星語的視線也望過去。
是林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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