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想學殺人術
林毅去了訓練室,找到了候指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侯文怡突然看到一個月沒來的林毅,驚喜之餘,更是發現了對方的境界似乎也有所提升。
「林毅?
你這段時間去那了?」
林毅微微一笑,說道,「我自己在家閉關修煉去了,應該和你說一聲的。」
侯文怡輕輕的瞪了他一眼,「你還知道要和我說一聲啊?
不過,看你境界似乎提高了不少,整個人變化很大,我就原諒你了,進來吧。」
「嗯!」
林毅心情突然變的好了起來。
可當他走進訓練室的那一瞬間,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悅。
剛還從張濤那了解了張悅要對付他,沒想到沒過一會,就遇到了張悅。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張悅幾乎每天都會來訓練室。
目的自然是不希望看到林毅和唐斬柔走的太近。
沒想到林毅索性一個月不來訓練室。
看的出來。
這個小子很怕他。
否則,他平白無故的消失一個月幹什麼?
張悅看到林毅,冷哼一聲,說道,「你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退學了呢。」
唐斬柔這時也是急忙上千,「林毅,你這段時間去那了?
我都找不到人和我陪練呢。」
一旁的張悅聽到這番話,頓時一臉不爽,「斬柔,我不是說了嗎,你想要找人陪練,你直接找我就好了,犯得上一直等他嗎?」
唐斬柔輕哼道,「我就是喜歡讓林毅作我的陪練,你有意見嗎?」
張悅表情一陣不爽,冷冷的瞪了林毅一眼。
唐斬柔這時說道,「林毅,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繼續訓練吧,張悅,我訓練的時候,不希望有人在旁邊,而且,我希望你以後也不要來影響我訓練了,可以嗎?」
張悅這時看向候指導,「候知道您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收我為徒啊?
到底多少錢,開個價吧。」
侯文怡淡淡一笑,說道,「張悅,不是錢的事,而是,你既然已經有指導的,而且,指導你的哪位還和我是朋友,我怎麼能做出搶我朋友學生的事情呢?
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張悅頓時一臉無語,灰溜溜的往外走去。
路過林毅身旁時,還特意撞了他一下,壓低聲音警告道,「我在異能中心外等你,可別跑了!」
林毅淡淡一笑,說道,「那你最好多叫些人。」
張悅雙手插兜正要往外走,可當聽到林毅這番話時,他猛地回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毅,「你說什麼?」
侯文怡這時急忙上千,將兩個人分開,「張悅!你可以走了。」
張悅怒視著林毅,「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千萬別跑了!誰跑誰就是孬種!」
林毅一臉平靜的看著對方,絲毫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鬧而言,對於此刻的林毅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既然這件事情很難辦。
那就,都別辦了!
侯文怡趕走張悅之後,走到林毅跟前,挑眉望著他,「一個月不見,你硬氣不少呢?
這一個月幹什麼去了?」
一旁的唐斬柔微微有些不開心,「你不應該接受他的挑釁的。」
林毅反而看向唐斬柔,「為什麼你說話總是那麼含糊?
不想看到他,就直截了當的讓他滾,何必自尋煩惱?」
唐斬柔微微一愣,沒好氣的說道,「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可他不聽啊,你在教訓我嘛?」
唐斬柔一雙美目變的通紅,這是要哭了?
候指導這時站在唐斬柔面前,開始幫唐斬柔聲討林毅,「你這個傢伙,一個月不見,變了個人似的,還學會欺負人家小姑娘了?
還不快跟斬柔道歉?」
唐斬柔一臉委屈的站在候指導的身後,比起一個月前,唐斬柔的變化似乎很大,不在是那個如同鵪鶉一樣恬靜的少女了。
此刻委屈巴巴的就跟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女孩一樣。
林毅只好如實說道,「我這一個月去了城外,經歷了不少的事情,城外的混亂遠超想像,斬柔雖然有很強大的實力,並且對我也有很大的幫助。
不過,如果她不及時改變他懦弱的性格,在強大的力量,也難以發揮出效果。」
候指導一臉震驚,「你……你去了城外?
都幹什麼了?」
林毅於是將在城外發生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其中就包括被人追殺,以及和異獸的對抗。
唐斬柔聽完之後,一臉嚮往,似乎也沒剛才那麼委屈了。
侯文怡長舒了口氣,「你的膽子可真大,竟然連工會的人都敢得罪,還好你現在沒事。」
林毅卻直言道,「我反而覺得這對我來說是一種磨鍊,當然,如果沒有候指導還有斬柔之前對我的指點,我可能的確會死在城外。
正是因為我了解城外的恐怖。
斬柔,你得改變自己。」
林毅一本正經的看著唐斬柔說出了這番話。
這時的唐斬柔哪裡還覺得自己委屈,反而一臉自責,「我…我知道了。」
侯文怡一臉驚愕,你知道了?
雖然斬柔向來都很聽話,不過該生氣還是要生氣吧?
竟然這麼快就原諒林毅了。
候指導幽幽一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哎,這事就這麼過去吧,接下來,你們開始訓練。」
林毅這時說道,「之前和斬柔對戰的時候,我發現候知道教授斬柔的不過是一些基礎的防身術,比起防身術,她更應該先了解人性的陰暗以及學習一些殺人術。」
候指導心中大感震撼。
按理說城外並不是林毅這種年紀的人該去的地方。
但他還是去了,並且還經歷了不少事情,甚至存活了下來。
城外是一個磨鍊一個人心智的地方。
他不像城內這麼太平,但同時也充斥著巨大的危險,搞不好就會丟了性命。
現在的林毅,已經進步到連她都感到驚訝的地步了,張口就要學能夠在城外自保的殺人術。
學殺人術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自保而已嗎?
看來他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還是想要去城外。
沒有畏懼?
反而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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