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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不作美

2024-08-27 15:49:49 作者: 六郎
  「別哄我了,姐是過來人,沒吃肉,還沒見過豬在地上跑啊!」

  郝玉蘭身體不似之前那麼難受,笑容是越發的嫵媚動人。記住本站域名

  「姐,你的意思地說我是豬啊?」劉小柱笑著問。

  「劉小豬,你覺得呢?」郝玉蘭抿嘴,竊笑。

  這笑,好似某網絡中那偷笑的小姑涼一樣,笑著自然,清純,郝玉蘭真就好似一個小姑娘。

  「玉蘭姐,我到底是牛,還是豬啊?」劉小柱純粹未來分散郝玉蘭的注意力,很調皮地問道。

  「我希望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說著話,郝玉蘭突然閉嘴了,是羞的。

  她的目光無意中觸摸到了某處正在大張旗鼓的地方。

  艾瑪,還真是大張旗鼓,雄赳赳,氣昂昂。

  「玉蘭姐,別胡思亂想,我開始為你取銀針了。」劉小柱清了清嗓子,擺出了一副老學究的樣子。

  「早該取了,姐一生的清白,真算是毀在你的手裡了。」郝玉蘭自怨自艾道。

  「玉蘭姐,你這可就冤枉我了,醫者父母心,你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病人。」劉小柱輕聲回答。

  「怎麼了,你生氣了,姐只是跟你鬧著玩的。」郝玉蘭見劉小柱這樣,反而有些過意不去。

  「還鬧著玩,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多擔心你,你可知道丁蘭葉的毒性,就差要見血封喉了,若是晚一點被發現,

  你現在已經去了奈何橋,喝了孟婆的忘情水,淌過了忘川河。」劉小柱臉色一沉,沒好氣的說道。

  郝玉蘭卻是笑了起來:「啊哈,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生不傷悲,任他風吹雨打……」

  艾瑪,郝玉蘭這情形,看得劉小柱是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玉蘭姐,你別唱了,我要跟你取銀針了。」劉小柱皺眉一本正經,不苟言笑。

  「我唱歌礙你事了?」郝玉蘭狡辯,反正現在不似之前那麼難受,甚至還有那麼一些小興奮,隱隱約約的。

  「你唱歌,會讓肌肉顫抖,影響我的手法。」劉小柱回答道,有一點點小尷尬。

  「那我可以笑嗎?」郝玉蘭問,其實已經笑了起來。

  這一下,卻好似風含情,水含笑,全身樂逍遙。

  媽呀!好一片林海雪原,波濤洶湧。

  晃得劉小柱的眼睛無處安放,只得皺起了眉頭:「姐,你別晃了,我不好下手啊!」

  郝玉蘭終於止住了笑,輕聲道:「小樣,你剛才還說你是神醫,怎麼現在又求饒了?」

  「玉蘭姐,就是神仙也受不了你這樣勾魂的笑,關鍵是那個,太那個了。」劉小柱無奈回答。

  郝玉蘭瞬間收住笑容,老實配合。

  劉小柱也是瞬間收心,為郝玉蘭取銀針。

  取針,自然比扎針簡單得多。

  不消片刻,銀針取下,劉小柱隨手抓起一條薄被單蓋在了郝玉蘭的身上,

  「疼,疼……」

  這一蓋不打緊,郝玉蘭竟然渾身顫慄了起來。

  劉小柱心裡一驚,趕緊將郝玉蘭身上的被單掀開。

  郝玉蘭竟然翻身坐起,伸出雙臂將劉小柱給抱住了:「柱子,我冷,我疼,我渾身難受……」

  劉小柱反而被整糊塗了,郝玉蘭的毒勢來勢兇猛,卻在他的妙手下,已經將毒解掉了,為何越來越嚴重了呢?

  劉小柱轉過身來,雙手把住郝玉蘭的肩膀:「姐,你這是怎麼啦?」

  「我冷……」

  郝玉蘭真就哆嗦了起來,嘴唇發白。

  中毒最明顯的症狀就是冷,就算是解了毒,也會持續一段時間,症狀才能夠慢慢的緩解。

  醫學術語稱,病症記憶綜合症。

  劉小柱抓住一件衣服,披在了郝玉蘭的身上。

  目不斜視,卻是將一股真氣從郝玉蘭的肩膀輸入了進去。

  此刻劉小柱是童子之身,自然是一身純陽之氣。

  郝玉蘭這個爽,瞬間好似被陽光照耀,全身通泰。

  劉小柱見郝玉蘭臉上泛起了健康的紅光,這才輕聲問道:「玉蘭姐,你現在不冷了吧!」


  「冷倒是不冷,就是疼,疼得厲害……」

  郝玉蘭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雙目停留在劉小柱的臉上,好似渴望著什麼。

  「疼,怎麼可能,丁蘭葉雖然有劇毒,卻不會帶來很厲害的疼痛啊!」劉小柱驚訝地問。

  「是真的,疼不在你身上,你肯定感覺不到。」郝玉蘭雙眼迷離。

  論關係,郝玉蘭是劉小柱在槐樹村最親的人了,此刻見是如此,不得不不遺餘力:「玉蘭姐,哪裡疼,我跟你看看。」

  「心口疼,看是沒有用的。」郝玉蘭答道,聲音輕如蚊蠅。

  心口疼,無外乎有兩種。

  要麼是心絞痛,要麼是傷心了。

  「玉蘭姐,我是醫生,我看沒有用,那誰看有用?」劉小柱認真地問道。

  郝玉蘭眉頭一擰,嘆氣道:「看只能看到表面,我,我的意思是讓你用手摸,才知道病灶在哪裡?」

  艾瑪,你還懂什麼病灶?

  劉小柱哭笑不得,郝玉蘭哪裡是心口疼,明明就是春心泛濫,卻又假裝清純。

  「玉蘭姐,我跟你去拿些藥,你喝了馬上就好。」劉小柱縮回手,這就打算轉身離開。

  郝玉蘭卻是一把將劉小柱的手抓住,按在了心口上。

  劉小柱手心一暖,臉卻刷的一紅:「玉蘭姐,不是這裡,這不是心口。」

  「我說這裡就這裡,心長在我的身上,我不比你清楚嗎?」郝玉蘭白了劉小柱一眼,淺淺一笑。

  這種感覺,劉小柱還是第一次經歷。

  媽呀,感覺魂兒都要飛起來。

  當初跟幾個師姐鬧的時候,似乎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看著劉小柱痴痴的樣子,郝玉蘭雙手捧住了劉小柱的臉:「柱子,你就像是小鮮肉,姐好想吃了你。」

  「……」

  劉小柱愣住。

  這愣愣的樣子,更是讓郝玉蘭義無反顧。

  一翻身,便抱住了劉小柱。

  劉小柱全身細胞亢奮,似乎是感受到了郝玉蘭的丁香小舌,然後又是那麼肆無忌憚。

  正欲忘情地配合,誰知腦袋又是一陣嗡嗡直響,之後便昏倒過去,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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