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農帶領剩下的那一行人繼續上路。【Google搜索】
在五六個小時的行程後,有一個士兵終於發現了前方有一處巨大的裂縫。
只見,前面一處冰川陡峭的山坡上,裂開了一個傾斜向下的大縫。
「終於到達目的地了。」
陳立農不由得長呼了一口氣,說實話都有些熱淚盈眶。
這一路的走來,可是十分的不容易呀。
陳立農迅速的命令下去,讓大家準備好攀岩鉤爪和登山繩索,隨時準備進入冰川下面。
「團長,下面情況不明,安全起見,還是先讓我帶幾個戰士下去查看一下情況吧。」連指導員李健考慮的十分周到,說道。
「嗯,注意安全!冰川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立馬發信號求救。」陳立農點了點頭,便同意了。
他雖然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冰川,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於是,連指導員李健和幾個士兵固定好攀岩鉤爪,便順著繩索滑了下去。
而陳立農他們則在上面等待著。
不過,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指導員李健他們還沒有從冰川裂縫下面上來,等得都讓人有些著急了。
「冰川下面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吧?」這一刻,陳立農有些想再派人下去查探。
突然,隊伍里一個在四周巡邏的士兵跑了回來。
「團長,那裡有情況!」那個士兵立馬對陳立農匯報導。
「快,去看看!」陳立農眉頭一皺,感覺有事要發生,立馬帶著一隊人,去查看起了情況。
只見,在冰川裂縫處的百米外,有人暈倒在了這冰天雪地上。
那是個俊朗的青年,身形勻稱,臉色發白,氣質淡然出塵,給人一種高冷的感覺。
「嗯?小哥?」
陳立農一看到對方的外貌,心中立馬想到了一個人,小哥,那位張家的末代族長。
「團長,此人是一個可疑目標。」
一行的六連長十分警惕,認為對方形跡可疑。
畢竟在這裡經常有敵/特出沒。
這人突然出現在這裡,身份和背景都十分神秘,讓人不得不謹慎。
幾個士兵對那人全身進行了搜查,卻並未發現攜帶什麼敵/特的物品。
「咦!」
陳立農無意中捕捉到了一處細節。
那人的背上一處衣服裂開了,正好露出了背上的紋身圖案。
讓人奇怪的是,那並不是麒麟紋身圖案,而是一個有些陌生的青龍紋身圖案。
這時,那個人醒了過來。
他坐在地上,眼眸幽深而淡漠,緘默不語。
面對眾人的詢問,他神情有些迷茫,如同失憶了一般。
「他也失憶了?」
陳立農眉頭微微皺了皺,難道是巧合?
「我……短暫想不起來了。」這時,那人突然開口,有些吃力的答了一句。
這?到底是不是小哥?
說實話,如果不是他背後的紋身圖案,陳立農都以為這就是小哥了。
話說,如果他背上的紋身是麒麟圖案,那他定然就是小哥。
如果是鳳凰圖案,也能猜測出他是汪家的人。
可是這青龍圖案,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其實,陳立農心中有著一種神秘的第六感,那種感覺雖然有些玄妙,卻能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小哥。
「算了,我還是用黃金瞳看一看吧。」
陳立農開啟了黃金瞳,只是看了幾眼,便捕捉到一些信息片段。
下一刻,陳立農心中已經有數,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仍然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時,指導員李健和幾個戰士終於從冰川裂縫下面上來了。
他們此次探查,並未發生什麼意外。
他們探查到了,這冰川裂縫下的坡度很陡,在快到底部的部分有一段很大的落差,地下則是與一個地下河連接。
陳立農一聽,太好了!
於是,他立即下達命令,讓戰士們原地休息半個小時,進食一些乾糧和水,檢查身上攜帶的裝備以及子彈袋。
陳立農自己也隨便吃了幾口壓縮餅乾。
時間一過,陳立農命令士兵們分批次下到冰川裂縫的下面。
此次為了捕捉史前霸王蠑螈而準備的巨量物資,也被戰士們一趟趟的運了下去。
這足足費了半天的時間才都運完。
而冰川上面仍留了一部分士兵。
陳立農還讓六連長派人看住那個神秘的小哥,讓對方在上面呆著,不要跟著他們下來了。
之後,陳立農也在最後幾批時,和陳教授、孫學武、洛寧等幾位工程師一起,在專門人員的保護下,下到冰川下面。
不過,陳立農在下來之前,似乎看到了胡八一那張有些微微不情願的臉。
沒錯,胡八一竟然被留在了上面。
陳立農沒想到,六連長竟然派了胡八一和大個子在上面看守那個的小哥。
陳立農一到冰川下面。
之前早下來的那幾批士兵,都已經掏出了手電筒,將黑暗中不能辨物的冰川下面,照亮了起來。
陳立農整頓了下來的隊伍,心中對下來的士兵人數大體有了一個了解。
接下來,隊伍先向南走了一段很長的路程,越走地勢就越低,地下的空間也越來越大,似乎走到盡頭,就走到了大冰川的下面。
測繪員洛寧用氣壓表測了一下,氣壓的數據換算成海拔高度,竟然只有四百多米,跟四川差不多,遠遠低於平均海拔四千多米的青藏高原,再這麼走下去,怕是要走到地心了。
不過,隊伍又走了沒多久,地勢終於平緩了下來。
這時,陳立農的耳中聽見有水流聲湍急,似乎不遠處有條地下大河。
「前方應該有一條地下河。這附近河水流動聲很大,從河水激流的聲音上判斷,位置是在西北方,沿著地下河走,我們應該可以找到此行的任務地點。」
陳立農在心中默默分析了一番,同時也默默開啟了黃金瞳,觀察四周的地勢,印證自己的判斷。
這時,士兵們都拿著手電四處探照,忽然發現手電筒照出去的光芒,在岩壁上產生了很多微弱的反光,像照在無數鏡子的碎片上一樣。
洛寧驚呼一聲:「是雲母!」
一些士兵聽洛寧說什麼雲母,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聽她語氣很驚恐,以為是出了什麼緊急狀況,急忙把她擋在身後,持槍戒備,問道:「什麼母的公的?在哪?」
洛寧一聽,直接傻眼,立馬解釋道:「不是動物,我是說這周圍都是結晶體,雲母和水晶通常生長在同一地層中。」
陳立農一臉黑線,沒想到自己手下連雲母都不知道,搞了這麼一個大烏龍。
見很多士兵們不認識雲母,陳教授也好心開口普及道:「我們周圍出現的像玻璃薄片一樣的結晶體,是一種單斜晶系的結晶,只有在太古雙質岩層中才能出現,河北的地下蘊藏量很大,但是這裡的雲母顏色極深,呈大六方柱形。品質遠遠超過內地河/北靈/壽縣所產,從雲母顏色的深度這點上看,我們所處的位置已經深得難以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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