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建國的證明,任青天知道家人已經徹底接受了自己有錢的事實。
接下來的一天裡,任青天一直和家人待在一起。
不僅僅將別墅完全熟悉,任青天帶領眾人瘋狂購物,甚至個老爸定了一輛車。
一天很快過來,一家人一臉疲憊但是歡快地回家,躺在寬大的別墅中,想著一路的艱辛,父親竟默默流出淚來。
第二天一早,任青天早早來了學校,今天也是考試的日子。
很快考試開始,任青天畢竟還是複習過這些知識的,拿到卷子就嘎嘎寫,不過二十分鐘,卷子就寫完了。
學校的要求是考試前四十分鐘不可以交卷,任青天只好靠著椅子等待,這時,自己左側突然有人小聲呼喊自己。
任青天看去,就見一個染著黃頭髮,貌似是同班同學的人不斷對自己使眼色。
任青天看出,他的意思是讓自己給他抄答案,任青天不是不同人情的人,反正給他抄又不會掉一塊肉,於是直接整個人就往後一仰,將自己卷子展露無疑。
沒有了遮擋,那人卻一直眯著眼睛,不斷探頭過來看。
不過他視乎是近視比較嚴重,什麼都沒有看清楚,他心中一急,看了眼監考老師,見其沒有看這裡,一咬牙,猛地出手,瞬間將任青天試卷搶了過去。
任青天有些驚了,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著將自己試卷扯在手裡的黃頭髮青年,有些無語了。
這還沒完,監考老師突然掃了眼考場,見到任青天空白的桌面,也是一愣,向著他就走了過來。
監考老師的動作讓考場內不少打小抄的人不斷動作,幾下將痕跡隱藏好,若無其事地看著卷子。
黃頭髮青年也是心中恐慌急切,但現在想將卷子送回已經來不及,只得向著任青天小聲道:「哥們,你忍著點,別把我說出來……」
這時,監考老師已經來到任青天面前,皺著眉頭小聲詢問:「你的卷子呢?」
任青天可不慣著邊上的黃頭髮青年,直接指向他,道:「老師,在他桌下。」
黃頭髮青年一臉震驚不解的看著任青天,仿佛任青天做了什麼錯事一般,臉上更是有憤怒神色。
任青天覺得好笑,心中不明白這人是怎麼想的,會覺得自己能為一個不相識的人背鍋。
監考老師看向邊上青年,蹲下身去,果然看見任青天被藏在桌子地下的試卷。
「你們兩個跟我出來一些……」
監考老師鐵青著面色,命令了一句,同時將兩人的卷子就嘩嘩收走。
任青天面色如常,而黃頭髮青年卻是面色慘白,手指有些發抖。
離開考場,兩人被監考老師帶到外面,又有幾名老師圍了過來。
「剛剛怎麼回事,你們卷子為什麼在他手中?」
監考老師詢問。
任青天沒有隱瞞,道:「老師,是他抽走了我的卷子。」
監考老師眉頭皺的更深,看向黃頭髮青年,目光之中帶著詢問。
黃頭髮青年心中緊張,但明白今天這事情已經證據確鑿了,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
又見任青天一臉淡然地站在邊上,突然想到剛剛任青天毫不遲疑的說著自己的話語,心中不滿,道:「老師,我和他商量好了,是他同意給我抄的……」
他這樣說著,同時目光陰毒的看向任青天,他想清楚了,就算自己被逮到作弊,也要拉任青天下水。
任青天面色冷了下來,上下大量了這位黃髮青年幾眼,已經開始盤算他耐得住自己幾拳了。
監考老師也是面色冷了下來,誰還不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遇到這種情況,黃髮青年只要主動承認自己作弊,那任另一個人根本不會有事,可他卻說出這翻話語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過作為老師,而且如今還有這麼多老師看著,自己自然不能偏袒誰,他拿出點名冊,就要將兩人記下。
「等一下……」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喊聲,孟秋水氣喘吁吁地跑到幾人面前,趕忙繼續道:「等一下,我是他們的班主任,我相信我的學生不可能作弊的,老師你可以先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見對人班主任都到了,監考老師也不好不給面子,將剛剛考場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孟秋水安靜聽著,滿臉的認真,讓人生不出惡感。
把事情經過全部聽完,孟秋水看向任青天,語氣溫柔詢問道:「任青天同學,你說說,你有沒有主動傳遞答案給王陽同學?」
任青天搖頭,道:「沒有,老師,我卷子一直放在桌面上,是這位同學他乘我不注意抽去的……」
孟秋水點頭,又看向黃髮青年,繼續問道:「王陽同學,你拿到試卷後,有沒有抄到上面的內容?」
這句話問出,在場的人都明白了孟秋水的用意,就是準備做實任青天沒有主動給人抄卷子,然後證清自己。
而對於王陽,又可以因為沒有抄到的藉口,讓他只是被記上違紀,而不是作弊,這樣就不會被計入檔案。
然而,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王陽卻不明白。
此刻的他思緒翻湧,想到今天自己肯定要完蛋,就想拉上任青天。
所有,他直接開口道:「老師,他撒謊,我們已經商量好的,他做完就給我抄,要不然我怎麼敢把他的卷子拿過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面面相覷,其他人再看向王陽,都如同在看傻子。
孟秋水又是面色一變,失望的看著王陽,心中嘆著氣。
監考老師見孟秋水為難,還是主動開口道:「這樣吧,孟老師,我們現在去查一些監控,如果這位同學真不是故意的,那就繼續回來考試吧!」
孟秋水無力點頭,跟著幾人監控老師就前往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