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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本郡主打就打了,你奈我何

2024-08-27 17:44:21 作者: 槿染
  豈料這話說出去都沒聽個響,掌心倒是沒縮回去。

  趙舒雲咬咬牙,倒是真從錢袋子裡拿了錠銀子遞過去。

  稀奇的是沈昭月收了銀子總算是肯抬起頭看她一眼。

  趙舒雲這才察覺到真的不對勁。

  要是以往被她這麼刺,沈昭月早就仰著頭,一臉高傲的把她貶的一文不值,還得用郡主名頭來壓人。

  絕不會眼下這般模樣,難不成真受委屈了?

  隨著趙舒雲的話落,一旁傳來幾道笑聲。

  二樓是用幾個屏風隔起來的位置,有些距離卻並不隔音。

  身穿粉衣的姑娘帶著三兩人緩步來到了沈昭月面前,面上是毫不掩飾的笑意。

  「趙妹妹你這話說的,成婚日被丟棄誰知道是因為她做了什麼不檢點的事情,也就裴世子倒霉碰見了。」

  說話的是安國公府的姑娘段婉容,未來的太子妃。

  平日裡慣會在長輩面前惺惺作態,可私底下誰都清楚她是個什麼樣的德性,只不過因著她的身份多加忍讓罷了。

  也就沈昭月從不慣著她,二人說是水火不容也不為過。

  如今看到她丟臉,段婉容更是不遺餘力的笑話。

  「整日憑著那張狐媚子的臉勾勾搭搭,也難怪裴世子一早就迫不及待的去尋花問柳。空有一副樣貌卻守不住夫君,我要是你呀,早該一條白綾吊死。」

  段婉容的話實在難聽,趙舒雲心生不喜,等著沈昭月罵回去,卻見到沈昭月一副出神的模樣,心下無言。

  沈昭月是魔怔了嗎?!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跟個鵪鶉一樣。

  她忍不住出言。

  「段姑娘,空口無憑還請慎言。」

  這要是心緒稍微弱些的,怕是就真受不了這般打擊,順著她的話去找根白綾吊死了。

  這會兒的段婉容心情頗好,倒也不跟她計較,反倒施捨般的扔給了沈昭月幾個碎銀子。

  「你若不信這會兒還能趕得上去看熱鬧,這些算我賞你的。」

  眸中譏笑明晃晃的,嫌惡一般擦了擦手,姿態高傲的轉身欲走。

  沈昭月出神,不察被那銀子砸到了臉頰,傳來一陣微弱的疼,她伸手去摸,嫩白的指尖有一絲血痕,眸光頓時冷了下來。

  她驀地起身,把趙舒雲都嚇了一跳,還沒回過神來,桌子上赫然多了一個腦袋,嚇得她瞪大眼睛。

  「啊!」

  耳邊是段婉容尖叫到破音的聲響,如魔音貫耳。

  沈昭月拽頭按壓這一頓操作行雲流水,其餘的人目瞪口呆,壓根就反應不過來。

  等反應過來時,沈昭月已經動作極快的一左一右的兩個耳光扇過去了,清泠泠的嗓音散開,令人心顫。

  「段姑娘的舌頭不想要倒也不必拐彎抹角的罵我,幫你拔舌頭這點小事我還是挺樂於助人的。」

  「沈昭月!我乃未來的太子妃,爾敢!」

  段婉容氣得要瘋了,臉頰更是隱隱作痛,奈何沈昭月看著瘦弱,卻像個山一樣的壓著她,根本動不了分毫。

  沈昭月既然敢動手就沒在怕的,聞聲抬手又是一巴掌。


  她唇角上揚,微微一笑。

  「太子妃我自是不敢冒犯,但你,本郡主打就打了,你奈我何。」

  氣勢狂妄,囂張至極,但沒人敢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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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底段婉容只是與太子有了婚約,到底能不能成還未可知,沈昭月卻是皇上親賜的郡主,且便是鬧到皇上那去,縱使沈昭月傷人有錯,最先動手和辱罵的可是段婉容。

  沈家與段家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也就段婉容,還真以為沈昭月嫁人後日子不好過性子變軟了,非要來惹她。

  眼下段婉容的丫鬟都被寶芝和綠珠攔著,也算孤立無援。

  趙舒雲見沈昭月正常了,倒是開心不少,拉了她一下。

  「臉上的傷要仔細著些。」

  為了這麼個人,讓自己臉上留疤可不不值得。

  沈昭月見人老實了,也就鬆開手,寶芝等人亦是。

  段婉容的丫鬟和跟著段婉容來的姑娘當即上前把人扶起來,半是拖半是拉的要把人帶走。

  然而此刻段婉容哪裡能受得了這屈辱,看著沈昭月的目光皆是憤恨,猛地推開人拿了博古架上的花瓶就沖了上去。

  彼時沈昭月和趙舒雲正要離開尋藥,迎面遇上一人,她眸光微怔。

  「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便被他一把抓了胳膊帶過去,圈在懷中。

  後面砰的一聲響,夾雜東西碎裂的聲音,還有丫鬟的尖叫聲。

  「小姐!!!」

  沈昭月回頭去看眉頭緊擰。

  段婉容倒在桌椅之間,一旁的花瓶碎了一地,身上傷口細碎,血呼啦啦的,頗為狼狽,人已經暈死過去。

  沈昭月方才出神便是因著想起他早上似乎跟她說了要去上值,看見段婉容她才想起。

  前世這個時候她閉門不出,沈文竹來看她提了一事。

  大理寺查案時發現太子夜宿煙花巷柳之地,消息雖被瞞了下來,但太子被關禁閉,許久才被放出來,連帶著婚事都被拖延。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大理寺的人被換了一批。

  要不說裴宴之倒霉,剛上任第一件事就觸了龍鱗。

  總歸是得罪了太子,所以她打段婉容時也就不曾手軟。

  可沒想到裴宴之比她還狠,瞧這樣子傷的不輕。

  此處動靜有些大,白仙閣的人也怕出事,找了個大夫過來。

  裴宴之按著沈昭月一側乾淨些的椅子坐下,歪頭看向大夫。

  「先看這兒。」

  嗓音不低,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清朗。

  一屋子人神情各異,誰輕誰重一眼分明,但沒人敢說。

  段婉容的丫鬟聞聲不平,一抬頭卻被嚇住了不敢動。

  明明裴宴之身形懶散的立在沈昭月身側,表情也算的上溫和,但那黑漆漆的眼眸看過來,便叫人心頭一顫。

  大夫識趣的提著藥箱到沈昭月身邊。

  只是傷在臉頰上,又是姑娘家不好太過細看,便給了瓶傷藥。

  隨即連忙去看另一位姑娘的情況。

  寶芝接過藥,半路被人搶走了,動作微頓,隨即退到一旁。

  裴宴之打開藥,指腹沾了點給她抹上。

  指腹下肌膚溫熱滑膩,腦海間不自覺閃過夜間月色照在床榻間的白皙脊背,一如此刻手中觸感。

  他垂下眼睫,遮住眸中深色,唇間溢出一聲輕笑。

  「沈昭昭你可真能耐。」

  一會兒不見就見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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