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改變命運,科技改變世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是水門認為很不錯的一句話,不過在回到了現如今真正屬於自己的世界之後,這句話便需要稍稍做一些改變。
知識改變命運,查克拉改變世界。
忍界的一切都建立在查克拉之上,不管是異常偏門的科技樹還是各種對世界萬物的研究,全都離不開查克拉這存在於現實卻又超脫在現實之上的力量。
改變物質、催生生命、觸碰靈魂,這些以純粹科技無法觸碰的領域都能藉由查克拉的力量被人們掌握在手中。
水門跟著大蛇丸走到了一旁的另外一個實驗室中,這裡與其說是實驗室,不如說是一個牢固的囚籠,籠子的這頭是大蛇丸與水門,籠子的那頭則是面露絕望卻無法反抗的囚犯。
這些都是從戰場上捕獲的敵人,有岩忍有雲忍,不過現在略微有些空蕩,在經歷了大蛇丸一整晚的實驗之後,這裡的俘虜並沒有幾個人了。
「正好有個女人。」
大蛇丸走到了一間狹小的牢籠面前,在那女人驚恐絕望的目光中將她帶出,不由分說的把她扣在了大抵是能充當解剖桌用的檯面上,動作熟練無比,令人毛骨悚然。
「四代目你應該知道?」
大蛇丸輕聲問詢著,穢土轉生雖然是木葉的禁術,但是作為火影,水門有足夠的權限查閱這些東西。
「我看過捲軸,不過我相信你更專業。」
「術業有專攻。」
「那是。」大蛇丸毫不客氣的收下了讚美,推著躺著女人的床台將她移動到更深處一些的地方,隨後在一旁的架子上挑挑揀揀,選了好幾個捲軸。
「其實我蠻好奇的。」一邊做著術前的準備,大蛇丸一邊與水門聊著天。
「好奇我是怎麼樣回來的?」
「是,但現在我更好奇的是....」大蛇丸把脖子一百八十度的扭轉,面帶微笑的說道:「你為什麼相信我?我可是加入了根,是那個最該死的男人的同伴呢,水門君。」
「鳴人在村子裡的待遇,我姑且認為有一半在團藏身上,猿飛老師是個軟弱的蠢貨,但村子腐朽成這樣,他們每個人都出了大力。」
「甚至我不否認,我的沉默何嘗不是一種同謀的行為呢?」
「綱手離開了村子,自來也那個笨蛋也離開了村子,我是有能力照顧鳴人的,為數不多的人選之一,甚至說是唯一的人選。」
「哪怕是看在曾經我們在戰場的情分上,我幫一把鳴人也是理所當然的,或許不能改變很多,但至少能讓他吃飽,穿暖。」
「你就....一點都不恨我?」
將脖子慢慢伸長的大蛇丸端詳著水門未曾變化的面容,這毒蛇一般的男人在挑釁,以抹黑自己揭開水門傷疤的方式進行著挑釁,他想從水門的眼裡看出些端彌,但很快,他失望了。
水門恢復了蔚藍的眸子只是平靜的,冷冷的看著他,他的目光深處是有怒火的,但這份怒火卻不是要宣洩於他的。
「什麼時候冷血的大蛇丸君,也會在別人面前說這些溫情的話了?」
水門的嘴角微微一撇,「不過要是讓我回答為什麼我會相信你。」
「因為我能給你的比團藏多得多,你在我眼裡的價值也比你在團藏眼裡的價值高得多,我能夠餵飽你這條貪婪的大蛇,而吃飽的蛇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巢穴在外面晃悠的,我說的,對嗎?」
「當然.....」
水門向著大蛇丸所在的位置走去。
「如果你認為我不敢在這裡解決掉你,或者你認為你有無可替代的價值....」
數十個手印在瞬間結成,水門伸手按在那個已經被繃帶包裹的女人身上,穢土轉生最後一道術式封印就此完成。
「你可以試試,我不攔著你。」
猩紅的瞳光閃爍了一瞬,霎時間毛骨悚立的大蛇丸已經悄無聲息的遠離的水門的附近,但身後堅實的牆壁並不能給他帶來安心的感覺,細密的冷汗浸透了他的後背。
『原來蛇也是會流汗的啊....』
不再多說的大蛇丸默默的離開,將這裡的空間留給了水門一人....與即將出現的另一人。
「玖辛奈....」
手中結出穢土轉生最後的召喚印,水門的目光恍惚了一瞬,但很快就變為了毫不動搖的堅定。
隨著禁術·穢土轉生的最終完成,沉睡在淨土中的靈魂被召喚術式拉扯牽引,作為祭品與容器的活人被抹去了生命的氣息,取而代之的是那被從淨土中帶離的靈魂。
白色的煙霧爆開,一抹鮮亮的紅色在那煙霧中若隱若現,隨著幾聲低低的咕噥,原本躺在床台上的人影撐起了身子,用有些迷茫的目光打量著四周。
「我這是.....」
玖辛奈疑惑的開口,她明明記得...記得她已經...
「對不起,玖辛奈。」
在這熟悉的聲音響起的時刻,火紅的頭髮飛舞,在她轉身後的第一時間,那個帥氣陽光的男人身影就出現在了她的眼中。
「水門!」
喜笑顏開的玖辛奈伸出了手,但還不等她站起身來,她的動作就頓住了。
她看到的是一個淚流滿面的水門,一個臉上帶著無比痛苦、愧疚的水門,這與她心中藏著的那個英武堅強的男人略略有些不一樣。
但很快,玖辛奈放棄了思考這究竟是為什麼,她邁出一大步站在了水門的面前,然後用力的抱著他的頭擁入懷中。
但也在這時,她終於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
她感受不到體溫的溫暖,她嗅不到記憶中熟悉的味道,這具冷冰冰的身體雖然有著用之不竭的查克拉,但同樣也感受不到絲毫活著的氣息。
這不是她的身體,哪怕看起來似乎一模一樣。
「我已經死了對吧,水門?」
「這到底是.....」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玖辛奈捧起了水門的臉,為他輕柔的擦去了臉上的淚水,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很痛,沒由來的很痛,就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你到底是不是水門!」
玖辛奈的氣勢慢慢的變得凌厲了起來。
「我的男人可不是這麼一個哭哭啼啼的娘娘腔!」
「把水門!交出來!」
隨著這身帶著怒氣的呼和,蘊含著怪力的重拳直接把水門一拳從房間的這頭打飛到了另外一邊的角落。
承受了猛擊的牆壁撲屑屑的落下了不少灰,在門外的大蛇丸咧了咧嘴,水門是變了,但是木葉的小辣椒可真是一點都沒變。
「是我,是我,玖辛奈,真的是我。」
哭笑不得的水門把自己從牆壁上扣了下來,隨後瞬移回到了玖辛奈的面前,摸了摸有點花的臉。
「說吧,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時候...做什麼....壞事兒了?」
看到玖辛奈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頓時就選擇愛老婆的水門連忙擺手。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哪怕是自來也老師也不是那樣的....」
說到這,水門又頓了頓,他有些不太想提到那個名字。
「那到底是怎麼了?」
玖辛奈的語氣軟了下來,她看著自己冷冰冰的手掌,滿心疑惑的問道。
「我應該是死了對吧,水門你也是。」
「對,在九尾肆虐的那一夜過後,我和你都死了,只不過我沒有到死神的肚子裡,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說起了一個故事,一個在和平年代長大的孤兒,十八年來經歷的故事。
說到了他走出大山,走出小鎮,拿到了第一部手機,看到了那個故事,故事名叫:火影忍者。
他說完了那一生,平淡幸福卻又痛徹心扉的一生。
他們沉默了良久,任誰聽聞這樣的故事都不得不陷入沉默。
但許久之後,玖辛奈強行擠出了個微笑,她拉著水門的手對他輕輕的說,沒有以前的那份潑辣勁,也沒有水門預想中勃然大怒要把村子攪得天翻地覆的衝動。
似乎成為了母親讓玖辛奈學會了許多曾經不懂的事情。
「水門,你帶著鳴人離開吧,離開這個村子,離開這裡。」
「我們走得遠遠的,雖然我不在了,但是你還活著,活著就好,這樣...這樣我就不用再擔心鳴人....」被壓抑的哽咽中斷了玖辛奈的話語,她攥著水門衣角的手越發的用力,「你要帶著鳴人好好的活著,看著他健健康康的長大,這樣我就很滿足了,我很滿意了。」
她的聲音越發的滴落了下去,她恨不得一拳打碎這帶給了她親親兒子童年苦難與折磨的村子,但她不能,這樣反而是會害了鳴人。
與一個村子作對是愚蠢的決定,哪怕水門很強,但水門並非是無敵的。
如果他再一次的出了意外,誰又會、誰又能給鳴人第二次這樣的機會呢?
玖辛奈的退讓不是因為她的軟弱,她也從來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她所選擇的放棄是因為他不想再讓鳴人遭遇任何的意外,看著鳴人健健康康的長大就是她最大的夢想,為此,她能夠放棄許多。
甚至於放棄對木葉,對團藏、日斬、帶土等人的恨意,放下想要大鬧一番報鳴人之前所受苦難的仇。
一個簡簡單單的退字,其中包含著的是一個母親對於孩子最大的祝願與希翼。
「可鳴人受的苦已經夠多了。」
水門反握著玖辛奈的手輕聲開口。
「我之前沒有成為一個合格的丈夫,沒有成為一個合格的父親,但我想在今天以後做一個合格的丈夫與合格的父親。」
「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玖辛奈,我會讓你真正的活過來,我也不會讓鳴人等太久的,他是我的兒子,是你的兒子,是應該被冠以英雄之子的名字,昂首挺胸的站在木葉之上,做一個春風得意的少年郎,然後娶一個和你一樣美麗大方溫柔體貼的女孩子回家。」
「這是我身為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也是必須做的事情。」
「請交給我吧,就在今天,就在所有木葉人的注視下,我,曾經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我將做到這一切!」
水門凝視著玖辛奈的眼睛,那清澈蔚藍的眸子裡,是毫不動搖的堅定。
「我相信你,水門。」
玖辛奈微微側頭,靠在了那溫暖寬厚的胸膛上。
「所以說,如果我回來了,我會比美琴看起來更年輕對吧?」
玖辛奈打破了這有些嚴肅的氣氛,托著下巴笑著問道。
「一直是的,就和以前一樣。」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