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五大遁術,精通封印術,木葉搜羅的各種秘書禁術皆盡被猿飛日斬學會。記住本站域名
作為木葉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的弟子,繼承了三代目火影名號的猿飛日斬在實力上絕對是夠格火影之位的,甚至將他放在五大忍村之中,他依然能夠身在最頂尖的那一小撮名單之中。
五遁·大連彈之術是他濃縮了畢生所學的萬千五行忍術的精華所在,雖然無法做到類似於血繼限界一般,多種查克拉融合而成的特殊遁術的效果,但相互配合相互增幅的五遁·大連彈在破壞力上絕對不遜色它們絲毫,甚至猶有過之。
沒有人質疑水門的速度,因為那是整個忍界都公認的事實,但現如今,水門距離猿飛日斬實在是太近了,近到了不過十米之遙,並且在猿飛日斬爆發攻擊的同時,水門是閉上眼睛的。
這不得不讓人為此生出一絲擔憂,起碼不是每一個木葉村的忍者都願意對波風水門動手。
這位曾經的四代目,曾經在戰場上與他們一同戰鬥殺敵的傑出忍者不僅僅是殺戮萬千敵人的金色閃光,跟是救出了無數木葉同僚的金色閃光。
每一個木葉的忍者都需要承他的情,有多少人的手足親友是被這個男人救下性命,是有多少死傷慘重的戰鬥由於他的加入而變得摧枯拉朽。
人心都是肉長的,就算是忍者,他們的心也不是冰涼冷血的,他們的胸腔中跳動的心臟流淌的依舊是熱血。
與猿飛日斬一同進攻的人並非是沒有,作為在位時間最長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確實是培養了一批屬於他的死忠,不論是任何情況都會站在他身旁的親衛。
爆炸的轟鳴隨著五遁·大連彈之術的命中而響徹,一個巨大的結界在爆炸的餘波剛起的時刻升起,村子終究不是最合適的戰場,建立結界防止戰鬥規模無止境的擴大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被結界隔絕了視線的人們心中是焦急的,他們迫切的想知道這次碰撞的結果,是復仇而來的四代目大獲全勝的摘下猿飛日斬的頭顱,還是三代目風采依舊如故,以五行遁術鎮壓一切反對的聲音。
就在眾人望眼欲穿的這一刻,本應該堅不可摧的結界被一個龐然大物撐得凹凸不平,頃刻間,結界就被撕碎成了不可計數的億萬碎片。
大地在顫抖,人們在驚呼,爆炸的轟鳴被更加狂暴的力量撕碎,粗壯的枝幹貫穿了結界的封鎖,一顆遮天蔽日的巨大樹木拔地而起,令人肝膽碎裂的龐大查克拉威壓在木葉中心的火影大樓前無止境的向外擴散。
陰影將村子籠罩,名為木葉的村子在木葉五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的這天被一顆遮天蔽日的大樹的的枝葉所籠罩。
陽光擠不進茂密的樹葉,屋樓蔽不了那參天的樹幹,無數的惶恐與迷茫在這大樹屹立在木葉中心的此刻蕩然無存。
在忍界之中,能夠做到這種事的只有一人,也唯有一人。
暗紅色的戰甲被樹木蒼綠的色澤映襯得鮮艷到刺目,烏黑的長髮在獵獵風聲中肆意的飄揚,代表死者的黑色眸子此刻盯著身前不遠已經陷入崩潰的三代目猿飛日斬。
「初代目大人.....扉間老師.....」
顫抖著下跪的猿飛日斬用空洞的眼神看著前方,他喃喃的開口,千手柱間身上爆發出的殺意讓他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來自建立木葉忍村的初代火影的否定給了猿飛日斬一個無法辯駁與更改答案,身為一個火影,這樣的答案所帶來的最終結果就是抹消他曾經做出的一切事跡,他將被釘在木葉的恥辱柱上世代接受唾罵,成為木葉村永遠銘記在心,也永遠無法翻身的恥辱。
「這就是你選擇的火影,扉間?」
但千手柱間並沒有第一時間理會心神皆喪的猿飛日斬,而是看向了出現在他身側的親弟弟,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
「這就是你培養的弟子,扉間?」
「轟!」
一記重拳直接擊潰了千手扉間的穢土轉生,爆散成萬千碎片在一旁重新凝聚身體的千手扉間冰冷著臉,對於來自兄長的一拳,他不閃不避的受下了,雖然忍界沒有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的說法,但有很多道理是共通的。
作為自己選定的接班人,三代目猿飛日斬的所作所為確實傷透了了他和柱間的心,而這一切也確實與他有關,因為三代目是他培養長大的弟子。
「我記得,我說過。」
柱間的聲音向著外界不斷的擴散,被這巨大動靜吸引來的人們聽到了,雖然許多人沒有親眼見過千手柱間的模樣,但每一個人都看過他的畫像與雕塑,火影岩就立在木葉的最高處,初代目的畫像就錄在忍者學校發下的課本之中。
沒有人會不認識他,不認識這個親手平定了戰國亂戰,親手建立了木葉村,鎮壓忍界一世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間。
「我說過,我建立木葉村是為了變混亂為有序,使秩序長存,能夠守護孩子,避免無謂的戰爭,實現最後的和平。」
「我也說過,漩渦一族是木葉的兄弟盟友,他們有自己未完成的使命,他們替木葉守衛著遠方的海域邊界,與我們相互守望。」
「我還說過,每一個為村子而戰的英雄都應該得到應有的待遇,讓他們生前的英勇,換來他們死後的無憾。」
「但我看到的是什麼?」
「我看到的是五六歲就上戰場的稚童,和我在的戰國時期所見的一模一樣。」
「我看到的是變成廢墟的渦潮隱村,那裡距離木葉邊境駐軍只有不到兩小時的路程,但他們等到的支援卻是在五個小時之後,雲忍與霧忍開始打掃戰場之時。」
「我還看到了被稱為木葉白牙的英雄死於流言和污衊,四代目之子被稱為妖狐,甚至於我和扉間的墳墓,你們也撬開偷偷摸摸的研究了。」
說著,一條被柱間打得半身癱瘓的只剩一口氣的大蛇丸被他丟到了地上。
「要記得打招呼,我可以同意你的研究,但是要問過我才行。」
他低頭看了眼大蛇丸輕聲說了一句,隨後便挪開了目光。
「身為火影,你背叛了我曾經立下的誓言,你背叛了木葉忠實的盟友,你背叛了木葉的英雄。」
「還有,你背棄了屬於我們木葉的傲骨與榮耀。」
「從什麼時候開始!」
柱間的聲音傳遞出了沸騰的怒火。
「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木葉需要跪著!需要求著!需要以出賣同村的同伴作為代價,去求取來自他國的和平!」
「告訴我,猿飛日斬!」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攥著拳頭的千手柱間幾乎想要一拳打碎面前這個跪著的老頭,他不配當木葉的火影,更不配活著。
但柱間忍著沒有動手,等不到猿飛日斬回答的他背過身將舞台交給了身旁的弟弟,作為猿飛日斬的老師,二代目千手扉間才是最合適做出對他判決的人。
和初代目不同,哪怕是身處於暴怒的階段,千手柱間依舊保留著一份獨屬於他的溫厚,也正因為如此,就算他做出裁斷,也不會牽涉太多,作為主謀的幾人是活不成的,但多半也只會僅此而已。
可作為二代目,千手扉間的果決更甚於他的兄長,在必要之時,他的心腸要比柱間更硬,下手更狠,宇智波斑的親弟弟宇智波泉奈便是被他抓住機會破局,以飛雷神斬重傷後身死。
而在看著自己老師一步步向他走來的猿飛日斬,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但是至少,他繃住了最後的一絲奢侈的念想,並沒有開口對千手扉間求情,希望他看在自己師徒的份上而有所寬宥。
他了解自己的老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千手扉間,以木葉隱村二代目火影的名義宣布,剝奪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一切榮譽與稱號。」
「志村團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出列。」
在千手扉間冰冷的聲音中,三人不敢有絲毫違逆的走出了隊列,來到了猿飛日斬的身側一同跪下。
「從今以後,你們不再是木葉的忍者,你們四族全部忍者,即刻集結。」
扉間看向了一旁的暗部,這是他親手組建的,用為保護木葉、執行火影意志的部門,但哪怕他的舊部大多都已經不在,可暗部依舊願意聽從他的命令。
有數名暗部摘下了面具走出了隊列,而其他的則消失在原地,向著村子其他地方前進。
沒有讓扉間久等,只不過數分鐘,暗部就將一干人等尋找找齊。
「共有六百七十九人,其中一百三十二人有任務在身並不在村子。」
帶著動物面具的暗部對扉間匯報著。
「發出調令,在外全員趕往雷之國邊界戰場集結,我允許你們四族為木葉死戰不歸,可入陵園。」
「其餘族人剝奪姓氏,離開也好,留在木葉也罷,但至此,猿飛、志村、水戶、轉寢四族不復存在。」
「四代目。」
扉間側身轉頭。
「這是我給你的交代。」
看也不看地上跪著的四人,千手扉間向著水門走去。
「他們已經不是木葉的忍者了,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話畢,扉間在胸前結印散去了穢土轉生之術,魂靈重歸淨土。
在千手扉間離開之後,站在了他原本位置上的水門抬手前揮,飛雷神術式在他們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篆刻他們身上,不待他們繼續開口污染自己的耳朵,飛雷神導雷之術便將他們送入了木葉的上空。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下,九尾的查克拉外衣將腐朽的御神袍覆蓋,九條舞動的狐尾向水門的身體注入了浩瀚的查克拉,風暴也在此刻瞬間聚集。
被抬起的手掌手心出現了一枚酷似螺旋丸的巨大查克拉球,尾獸炮在水門的掌心凝聚,可怖的風壓將身後參天大樹的樹葉吹得沙沙作響。
彷如送葬的音符,它編織成了通往死亡的歌謠。
木葉的上空炸開了一團極致恐怖與璀璨的煙花,在這狂暴的一擊之下,沒有紛飛的鮮血與屍骸,一切存在的痕跡都在這極致的暴力中被徹底的抹滅。
水門靜靜的等待了片刻,不過此時並沒有移植寫輪眼的團藏是沒有辦法使用伊邪納岐之術逃生的,他所有的野望都在尾獸炮的轟鳴中化為了塵埃。
就如火之意志所說的一樣: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並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
只不過讓樹芽生長的不是火光,而是這枯萎樹葉化為的糞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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