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中的天藍色的發卡,透過陽光顯得異常的耀眼。【記住本站域名】
一陣微風吹過,白鳥簡述似乎能聞到沐野原雪晗頭髮獨特的清香。
目前不知道這個發卡意味著什麼,但對沐野原雪晗一定十分重要。
主動權依舊不在自己這邊。
確實找不到破局的方法,最好的結果也遠不及現在。
想不清,白鳥簡述索性不去想。
就讓時間來決定誰是贏家吧。
進入學校,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書籍。
看了看時間,按照時間來算,已經上了一節半課,發現裡面又多了幾封書信,沒有理會。
白鳥簡述站在教室外的窗戶前,欣賞著窗外操場空無一人的盛景,期待著動聽的音樂響起。
「被老師趕出教室的白鳥部員,心情如何?」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白鳥簡述不用轉頭就知道是誰。
「能夠和部長大人共進退是屬下的榮幸。」
「共進退?」
江雪涼月愣了一下,眨了眨湛藍的眼睛。
用著憐憫的語氣說道:「我現在開始懷疑,是不是為部門招進了一個笨蛋。」
「難道不是麼?」
「白鳥部員。」
江雪涼月用著教育小孩的語氣,看起來極為認真地說道:
「人生而平等沒錯,但如果用自己的境況來揣度別人,那麼就是愚蠢至極。」
白鳥簡述沒有說話。
人生而平等,生後追求平等。
江雪涼月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白鳥部員,今天已經是周五了,上次給你的文件你簽署完了麼?」
「額」白鳥簡述選擇用表情來坦白。
江雪涼月無奈地扶著額頭,「白鳥部員完成任務的能力讓我感到堪憂。」
向著對方伸出了手。
白鳥簡述自認為不是手控。
但是晶瑩纖細的手在陽光的映射下,閃耀著獨特的光澤。
很難不承認,這是一件藝術品。
「我說過,白鳥同學。做一件事情之前,要想清楚後果,你也不想後半生在監獄中度過吧?」
清冷的聲音在溫暖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
「欣賞美也是一種罪惡?」
白鳥簡述邊說著,邊打開了書包,拿出一大摞未簽署的文件。
江雪涼月伸出手,食指划過文件的側面,從中抽出目測的三分之一,抱在懷裡。
「好了白鳥同學,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叮鈴鈴」
白鳥簡述看著對方的背影,拉上了書包。
文件的確很多,其實就是一些需要審批的資料。
是單純的簽字,寫評語的文件。
坐在自己靠窗的位置上,打開一大摞直接開始練習簽名。
「哎?」
白鳥簡述眼前視野一暗,一抬頭竹島毅志正抱著排球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
「?」
「白鳥桑上午有什麼好事發生?」
「哪有什麼好事發生。」白鳥簡述頭也沒抬,手上不停,「與其說是好事,不如說是多了許多的麻煩。」
「麻煩?emmmmm,那也沒辦法,看你好像已經應付掉了?」
「應付這個詞用的真的是恰到好處。」
「我建議現在收拾好就走,還有五分鐘就要上課了,說實話現在還能來得及集合。」
白鳥簡述停下了筆,看了看剩下的一小疊。
自己並不喜歡將任務剩下一部分。
但現實總會讓你事與願違。
「走吧」
也只能這樣了。
體育課老師帶著跑了兩圈,做完熱身運動。
然後就開始決定從排球教起。
「同學們注意,墊球的手勢要正確,雙手聚攏」
「一定不要控制手腕去墊球,要用兩隻手臂一起,掌握好節奏。」
「」
體育老師倒是看上去蠻年輕的,也比較細心。
但是充分地掌握了上課的精髓,講了五分鐘的要領之後,就要求自由比賽。
這就到了竹島毅志的主場,難怪今天這麼積極地要找自己上體育課,白鳥簡述很懷疑對方是不是早就知道這節課是上排球訓練課。
自由組合,自由比賽。
竹島毅志原地拍了拍球,仿佛在找到擊球的手感。
向後撤了兩步,將球高高拋起,隨後一記大力一扣。
「白鳥桑!吃我一招!」
看著咆哮的竹島毅志,直接閃開。
還吃你一招,白鳥簡述認為自己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看著躲閃開的友人,竹島毅志一臉認真地說:「白鳥桑,不要像一個懦夫一樣只知道閃躲,要敢於面迎擊生活中的困難。」
「」
這根本就不叫直面困難吧,白鳥簡述還是知道什麼是自討苦吃。
剛剛學會墊球,就要讓自己和排球校隊的主力打,白鳥簡述認為這並不現實。
撿起來剛才落在自己這邊的排球。
白鳥簡述決定試一試。
將球輕輕拋起,然後稍微瞄準偏離竹島毅志。
一躍而起,手掌的力量完全地傾瀉在排球之上。
「砰!」
先是一道引起空氣波動的清脆的聲響。
「嘭!」
排球仿佛炮彈一樣從竹島毅志身邊飛過,帶起了一陣涼風吹過,砸在了館場的圍欄上。
「?」
巨大的響聲引來了多數人的目光,看向聲源。
「怎麼回事?」
本來在一邊泡茶喝的體育老師聽到聲音走了過來。
「報告,老師,這個球沒氣了,質量比較差。」
「質量比較差?」
老師將信將疑地看著白鳥簡述。
「真的,你看這個球拍了兩下自己就爆了。」
雖然球真的爆了,但是很難相信,真的有人會將那麼大彈性的球體拍爆。
「好吧,你們去拿個新的,就在那邊的倉庫里。」
「好的老師。」
應付完老師,白鳥簡述走向了呆住一動不動的竹島毅志。
「竹島桑,你還好麼?」
竹島毅志僵硬地將頭轉了過來,一副丟了魂的樣子看向對方:「我最好沒事」
拍了拍對方的後背,白鳥簡述對自己的力量把控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哈哈,不至於不至於。」
白鳥簡述試圖活躍氛圍。
「白鳥桑。」
「嗯?」
「我平常沒有對不起你吧?」
「嗯,沒有。」
「那為什麼你剛才那一球像是要殺了我」
竹島毅志盡力地揚起了頭,卻依然止不住淚水向下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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