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忍不住偏了偏腦袋,躲開了他的唇,她眼睫輕顫,緊張地整個人都要冒煙了,那聲夫君無論如何也喊不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伸手推開了他,紅著臉跑回了內室。
裴修寒眸中帶了絲笑,他跟進了寢室,只見小丫頭將自己埋入了枕頭裡,他微微勾起了唇,走到了曉曉跟前,將少女從床上扒拉了出來,曉曉不受控制地跌入了他懷中。
兩人穿得都有些單薄,身體緊挨著的那一刻,都不由僵硬了一下,曉曉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柔軟的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裴修寒正欲說些什麼時,卻聽到楊昊在門外道:「主子,宮裡傳來了消息,皇上讓您入宮一趟。」
裴修寒擰了擰眉。
曉曉面上不受控制地帶了一絲擔憂,「是皇上出什麼事了嗎?」
她自然清楚一般都是有大事時,楊昊才會出現,想起上次裴景遭遇刺殺的事,曉曉一顆心不自覺提了起來,唯恐皇宮又有了刺客。
掃到小丫頭擔心的神情後,裴修寒神情微頓,莫名想起了她指向裴景的事,裴修寒只覺得胸口有些堵得慌,剛剛的愉悅瞬間散去了大半,「他能出什麼事?」
見他沒有起身的意思,曉曉不由催促都:「哥哥快去看看吧,萬一有什麼重要之事,耽誤了就不好了。」
裴修寒只覺得她對裴景太過關心了,他有些不爽,忍不住低頭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這一下是實打實咬她。
雖然不是很疼,曉曉還是被嚇了一跳,臉頰也不自覺熱了起來,她伸手捂住了耳朵,水汪汪的眼眸里多了絲迷茫,顯然不懂哥哥幹嘛又咬她。
對上少女略顯無辜的神情後,裴修寒心中的火才熄掉一些,他嘖了一聲,終究還是起身站了起來,「你早些休息。」
曉曉乖巧點頭。
外面夜色不由轉濃,不知不覺,月亮也高高升了起來,銀輝灑了一地。
裴景喊他是為了朝中的事,宮裡又收到了八百里加急送來的密報。
這些密報以往都是送到攝政王府,如今裴修寒有鍛鍊裴景的意思,能放手的便逐漸放手了。
密報便直接呈給了裴景,內容則與前段時間的災情有關,黃河泛濫成災,固州淹死不少人,莊稼也全部淹壞了,近來災情更加嚴重了些。
朝廷本派了三個官員過去,這三人竟是遇到了刺客,賑災的糧食和銀錢,全被洗劫一空。
裴景不僅召喚了裴修寒,將幾位閣老也喊入了宮,裴修寒過來時,裴景正在查看輿圖,他神情不自覺嚴肅了起來,他將受災的縣城已經全部標了出來,從原本的五個縣城,已經擴大到了十一個,淹死的人數在持續增加,失蹤的人數也越來越多。
災情嚴重到令人心驚。
裴修寒的神情也有些凝重,裴修寒道:「再從京城運糧草,只怕來不及,傳令下去,暫且讓周邊的縣城開倉救助。」
李閣老難得沒反駁他,「攝政王所言極是,此事必須得儘快解決才行,本以為趙大人等人過去後,災情很容易被控制住,誰料不僅糧草被劫,災情竟也更嚴重了,這幫山匪膽子真夠大的,今日敢劫糧食和銀子,明日說不準就會打劫官府,務必得派人查清此事才行,剿匪也得提上日程。」
其他閣老也紛紛點頭。
裴景清楚這事需要慎重以待,他不由看向了裴修寒,「皇叔覺得派誰去比較合適?」
裴修寒輕輕叩擊了一下書案,總覺得山匪沒那麼大的膽子,他們打劫富商也就罷了,連朝廷的官銀都管碰,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裴修寒打算自己帶人過去。京城有章老坐鎮,短時間內,無需擔憂。
裴修寒離京的時間,定在了後日,從皇宮出來後,他就回了王府,當晚便讓人收拾了一下行禮,第二日,他則去了軍營一趟,隨後還見了見禁軍首領。
晚上,裴修寒過來與她道別時,曉曉才得知他要離開京城。
固州離京城不算近,一來一回,少說也需要三個月,說不準還會遇到危險,曉曉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她瀲灩的紅唇,不自覺抿了起來,忍不住道:「哥哥,我陪你一起去吧,有我在,還能幫你做做飯什麼的。」
裴修寒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必,此去路途遙遠,你好好在京城待著就行。」
曉曉抿了抿唇,認真道:「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哥哥帶上我吧,我不僅能做飯,也可以幫你處理一些雜事。你恰好不喜丫鬟服侍,我到時可以照顧你。」
裴修寒哪裡需要她照顧,此次過去,說不準還會遇到危險,他一錘定音道:「在家裡乖乖等我回來,用不了多久,我就回來了,回來後,哥哥就來提親。」
聽到提親兩字,曉曉臉頰有些熱,她說服不了他,只得乖乖點了點頭,「那哥哥一定要注意安全。」
裴修寒點了點頭,他離開前,提醒了一句,「你注意些小星。」
曉曉不由愣了一下,裴修寒沒有過多解釋,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淡淡道:「他的身份有些可疑,雖然未必會害你,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不在時,你照顧好自己。」
曉曉乖乖頷首,他還沒走,她心中的思念就開始泛濫了,他轉身離開時,曉曉忍不住跑了過去,摟住了他的腰。
少女摟得很緊,聲音也不由有些悶悶的,「哥哥,你要注意安全。」
裴修寒眼眸微動,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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