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2024-08-27 18:55:34 作者: 墨子哲
  曉曉紅著臉,縮回了手,她衣襟凌亂,沒了小衣的遮擋後,露出一截雪白滑膩的肌膚,再往下是微微起伏的胸脯,輕顫的雪峰猶如瑟瑟發抖的小白兔,明暗的燭火下,有種說不出的羸弱嬌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裴修寒喉結微動,幽暗深邃的眼眸似有暗流涌動,因忍得辛苦,額頭的汗順著眼角砸在了曉曉瓷白的肌膚上。

  曉曉像是被燙到了般,緊緊閉上了眼睛,嬌艷欲滴的唇也緊緊抿了起來,泛著紅暈的小臉,昳麗又嬌媚。

  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她才緊張地睜開眼,偷偷瞄了他一眼。

  恰好跌入他深邃的眼眸中,曉曉忍不住喚了他一聲,「哥哥?」

  少女眼神清澈,雖緊張,卻好似能夠為他付出一切,這副乖巧的模樣,無端能裴修寒生出一種罪惡感,他身上的燥熱,都退去許多。

  裴修寒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起身坐了起來,他長腿微曲,衣襟微微有些凌亂,模樣難得有些慵懶。

  曉曉沒敢再看他,見他停了動作,她微微鬆口氣。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紅著小臉摸到了自己的小衣,悄悄塞到了被窩裡,清楚自己定然衣衫不整,她沒有起來。

  這一幕恰好被裴修寒收入眼底。裴修寒隔著被子將她抱了起來,讓少女靠在了他懷裡,「嚇到了?」

  曉曉連忙搖頭,未知的恐懼確實讓她有些心慌,因為面前的是他,她倒也不至於害怕,怕他誤會,曉曉又瞄了他一眼,紅著小臉解釋道:「哥哥,只要是你,我怎樣都可以的,也願意幫忙。」

  小丫頭傻得可愛,似乎一顆心都撲在他身上,裴修寒沒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唇齒交纏了片刻,他又輕啄了她幾下。

  他摩挲著她的唇,啞聲道:「將你賣了都不知道。」

  他聲音清冷低沉,卻又夾雜著淡淡的笑意,說不出的好聽。

  曉曉呼吸亂了一分,小臉貼在了他胸膛上,小聲反駁,「哥哥才捨不得賣我。」

  裴修寒不由輕笑了一聲,「是,哥哥確實捨不得,是不是吃定我了?」

  曉曉臉頰有些燙,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裴修寒最終也沒捨得讓她幫忙,小姑娘臉皮薄,他僅是咬了咬她,她都羞得想躲起來,左右僅剩十天,他也不是等不起。

  說好了要一起守夜,曉曉卻沒撐多久,剛剛子時,她就睡著了,外面的爆竹聲也沒將她震醒,怕她睡得不舒服,裴修寒將她放在了床上。

  過完年,時間好似飛了起來,轉眼就是七日。

  這一日,無疑是個好日子,大晉那邊的消息也傳到了京城,暗衛已經尋到了雪儷的下落,過段時間就能將她送到京城。

  趙贄至今昏迷不醒,他膝下的皇子皆未及冠,年齡最大的也才十六歲。

  皇子之間自然少不了一番爭鬥,你來我往,沒人能討到好處,他們才剛吃了敗仗,國庫虧空得厲害,幾個小國趁其動亂時,甚至勾結在了一起,偷襲了大晉。

  太子不得已求大周出手相助,大晉和大周百年前本就同屬一國,裴修寒早就有統一國土的念頭,直接派兵去了大晉。

  他並未離開京城。

  趙贄出事後,大晉猶如一盤散沙,幾個皇子又尚且年幼,背後的世家,勢必會斗得你死我活,內憂外患之下,根本沒人能力挽狂瀾,大晉的傾覆在所難免。


  裴修寒只需要再多點耐心即可。

  成親前兩日,曉曉就搬回了張府,新郎和新娘婚前最好不要見面,裴修寒便也沒再過去尋她。

  這兩日張立也沒有去軍營,家裡沒有長輩,許多事都是他這個兄長一手操辦的,府里貼滿了喜字,燈籠都換成了大紅色,遠遠瞧著一片喜意。

  離成親僅剩一日時,曉曉才有些緊張,早上醒來後,心跳無端有些快。

  她收拾妥當時,才發現哥哥已經做好了早膳,張立在家時,一向勤快,想到她就要出嫁了,他做了一桌子飯菜。

  曉曉都被眼前豐盛的飯菜震到了,她邊拉著小星和綠珠入了座,邊道:「哥哥做這麼多幹嘛?咱們也吃不完。」

  平日早上最多四道菜,今日竟是四葷四素,還有一小盆蛋湯,將圓桌擺得滿滿的。

  張立道:「趁你沒出嫁,多給你做點,以後想做都沒機會。」

  曉曉聞言皺了皺鼻子,「王府和家裡只隔一個院門,都成一個府邸了,我什麼時候想回來,隨時回來,以後多得是讓哥哥給我做飯的機會,哥哥到時可不許偷懶。」

  因她這話,張立心中的悵然消散了大半,清潤的眼眸里不自覺多了一絲笑意,「成,那就隨時回來,哥哥做給你吃。」

  曉曉彎了彎唇,幾人用完早膳,小星就作畫去了,自打得知母親得救後,他就在作畫,打算趁母親過來前,多攢點銀子,在附近買個小院。

  張立與曉曉說了會兒話,又去核對了一下嫁妝單子,曉曉則納鞋底去了,她打算趁出嫁前,多給張立做兩雙靴子。

  他如今在軍營,時常要練武,很費鞋子,她才剛納一點,就聽丫鬟說,莫川來了。

  年前莫川也來到一次,讓人送了不少年貨,他已經讓太醫幫忙看了他的眼睛和雙腿,因為隔得時間太久,想治好有一定的難度,他倒是謹遵醫囑,最近都在給雙腿做復健。

  今日他之所以過來是給曉曉送嫁妝來了。

  老太太其實也想來看看曉曉,被他諷刺了一通,才沒臉來,她終究是愧對長子,也讓人給曉曉備了一份嫁妝,讓莫川一併帶了過來。

  莫川本不稀罕府里的東西,要拒絕時,才想到曉曉的處境,張立手頭沒什麼銀子,給她備的嫁妝也有限,老太太拿出的這一份,說是給曉曉的嫁妝,其實本就是兄長的產業,曉曉若是不要,等於便宜了其他人。

  莫川全收了下來,甚至又索要了許多,當做給曉曉的補償,這本就是安國公府虧欠她的,老太太理虧,終究是應了下來。

  他管老太太要東西時,莫霜也在明月堂,直到此刻,她才得知,曉曉竟是大伯的孩子。

  曉曉並不知道這些東西是莫川管老太太索要的,他只說是兄長留給她的,硬是給曉曉留了下來。

  莫川並未多坐,將東西留下後,就推著輪椅調轉了方向,他推著往前走了一步,終究還是叮囑了一句,「日後若是受了委屈,儘管跟我說,就算你父親不在了,還有我為你撐腰。」

  曉曉心中暖暖的,她點了點頭,「謝謝五叔。」

  莫川還是頭一次聽見她喊他五叔,他眼眶都有些發酸,半晌才低聲道:「跟五叔客氣什麼。」

  曉曉伸手扶住了他的輪椅,將他送到了門口,門口停著安國公府的馬車,瞧見他,秦典連忙走了過來。


  前段時間為了調查雪姬的事,秦典去了大晉,最終還查到了雪儷和小星的身份,上個月他便回了京城,如今都是他在照顧莫川,也是他幫著莫川做的康復治療。

  馬車上還有一個輪椅,需要坐馬車時,都是秦典或小廝,扶著他上馬車,莫川不希望曉曉瞧見他狼狽的模樣,對她道:「你回去吧。」

  他態度很強硬,曉曉應了一聲,聽話地回了府,「五叔路上注意安全。」

  莫川微微頷首,冷峻的容顏瞧著柔和許多。

  他在秦典的攙扶下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的腿依然使不上勁兒,站起來時,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秦典身上。

  秦典自幼習武,扶著他倒也不覺得辛苦,他正欲架著莫川上馬車時,莫川耳尖動了動,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方向。

  秦典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一輛馬車停在了樹影下,兩個姑娘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秦典認識牧熙和牧雯,小聲道:「是鎮國公府的馬車。」

  牧熙和牧雯也瞧見了他們。

  莫川今日穿了一身絳紫色衣袍,他薄唇微抿,陽光透過樹葉灑了下來,恰好將他半個身體籠罩起來,他那副站不穩的模樣,莫名有些刺眼。

  鎮國公府和安國公府是世交,牧雯平日若是遇見了安國公府的人,總會打聲招呼,唯獨面對這位五爺,她有些膽怯,一時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前。

  誰料,牧熙卻直接朝他們走了過去,牧雯也跟了上去,牧熙也沒跟莫川打招呼,直接看向了秦典,「需要幫忙嗎?」

  秦典連忙搖頭,「不必,謝謝牧姑娘,我一個人就行。」

  秦典雖然說了一個人即可,其實將莫川架到馬車上,卻並非易事,莫川一向不喜歡小廝的觸碰,秦典在時,都是秦典跟著他,今日小廝根本沒跟來。

  莫川身材高大,體重也不容小覷,他的腿又沒半分力氣,每次將他架到馬車上時,秦典都格外小心,唯恐一個沒抓好,將人摔倒。

  牧熙卻沒聽他的,徑直扶住了莫川的手臂,少女的手臂軟綿綿的,莫川身體有片刻的僵硬,他擰了擰眉,皺眉的功夫,兩人已經將他架到了輪椅上。

  莫川心情還算不錯,只淡淡掃了一眼牧熙的方向,他隱約瞧見個瘦弱的身形,難得主動開了口,「丁點力氣,幫什麼忙?」

  牧熙眯了眯眼,「若非怕你摔倒,驚動曉曉,誰幫你。」

  她說完,輕嗤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莫川不由抓住了扶手,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嘖了一聲,「沒禮貌的小丫頭,下次見了,該隨著曉曉喊五叔,懂嗎?」

  牧熙意外地挑了挑眉,沒料到曉曉會這麼快認他,想到曉曉向來心軟好哄,她也沒太詫異。

  她權當沒聽到,直接拉著牧雯進了張府,將他口中的沒禮貌貫徹到了底。

  門口的侍衛認識她們,邊讓小廝進去通報,邊放她們入了府。

  進了張府後,牧雯才好奇道:「你怎麼跟他好似很熟?」

  牧熙語氣淡淡的,「哪有很熟?」

  見她懶得多言,牧雯識趣地沒有追問,她們今日來,是想看看府里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她們還特意帶了幾個丫鬟和嬤嬤過來。

  曉曉才進屋,得知她們來了,曉曉收起了針線筐,笑著迎了出去。


  瞧見她們,曉曉笑彎了眉眼,「雯姐姐也來啦。」

  牧雯已經嫁給了鍾譽。

  鍾譽體貼又細心,對她一向照拂,牧雯跟舅母的關係也很好,因沒有婆媳問題,又能伴在外祖母身側,她的小日子很是滋潤,出嫁後這段時間,因為心情好,瞧著光彩照人的。

  她親熱地拉住了曉曉的手,「明日是你大婚的日子,我放心不下,就來瞧瞧你。」

  鎮國公府和張府離得不算遠,牧雯回府看了看,與牧熙一道來的。

  鍾氏則去了燕王府,燕王府沒有主母,她便幫著張羅了一下,一忙就是大半天。

  曉曉算是最清閒的,因為牧熙和牧雯在,她也沒再做靴子,與她們一起說了說話。

  牧雯今日來,其實還擔負著一個重任,姑娘家出嫁時,母親都會指點一下房事,曉曉沒有母親,鍾氏便將這個任務交給了牧熙,她左右已經成了親,多少能叮囑一兩句。

  牧雯還挺不好意思的,也不知叮囑什麼,乾脆將娘親塞給她的避火圖拿了過來。

  她本想尋個牧熙更衣的時間,再私下塞給曉曉,誰料直到天都要黑了,她都沒尋到與曉曉單獨相處的機會。

  她只得對牧熙道:「你先迴避一下,我與曉曉有幾句話要說。」

  牧熙懶得動彈,她已經與鍾氏說好了,晚上不回府,要留下來陪曉曉一晚,她窩在榻上沒動。

  聽到牧雯的話,也只斜睨了她一眼,「一整天都跟做賊似的,巴不得我離開,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牧雯忍不住剜了她一眼,只覺得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她是怕她尷尬,才想支開她,見她不肯動,牧雯也沒再避著她。

  她將避火圖塞給了曉曉,摸了摸鼻尖道:「這是我出嫁前,母親塞給我的,你若想看,可以看看,免得洞房時,什麼都不懂,萬一鬧笑話。」

  鍾譽沒有通房,洞房時,兩人試了兩次,才成功,想起那些事,牧雯臉頰燙得厲害,飛快道:「剛開始有些疼,你且忍忍,姑娘家都要經歷這一遭。」

  她說完,就飛快跑開了,著實臊得厲害。

  曉曉將冊子隨手放在了榻上,追出去送了送她,牧熙懶得送,拿起冊子瞄了瞄,翻到冊子上打架的小人時,她神情微頓,又多翻了幾頁,依然是打架的小人,不過是姿勢變換了一些,牧熙頗覺無趣,又丟了回去。

  曉曉此刻,才剛將牧雯送到門口,牧雯臉頰紅得厲害,掃到她羞赧的神情,曉曉也莫名有些臉熱,隱隱猜出了她為何臉紅。

  大年夜,她想幫裴哥哥時,裴哥哥說等洞房,曉曉其實有些好奇洞房究竟是怎麼回事,送牧雯上馬車前,她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真的很疼嗎?」

  裴哥哥之前咬她時,曉曉都覺得有些疼,也不知洞房是怎麼個疼法。

  牧雯點了點頭,一張臉紅得厲害,她趴在曉曉耳旁小聲道:「頭幾次是疼,疼完就覺得舒服了,你別怕。」

  她說完,就趕忙上了馬車,好像身後有什麼豺狼虎豹。

  曉曉回到梅苑時,已經是一刻鐘後了,她一眼就掃到了榻上的避火圖,曉曉從未看過這些,見圖冊被翻開過,就清楚牧熙肯定已經看過了。

  曉曉邊翻開一頁,邊問她,「你看完啦?」


  不等牧熙回答,曉曉就瞧見了圖冊上衣衫半解的小人,第一幅竟是少女衣衫凌亂,被男人壓在榻上。

  這幅畫面,一下就令曉曉想起了之前的一些場景,她的臉瞬間燒了起來,根本沒料到書里竟是這些。

  牧熙笑嘻嘻道:「嘖,怎麼臉紅成這樣,表哥已經對你下手了?」

  曉曉拒絕回答她的問題,她將避火圖合了起來,一本正經對牧熙道:「你連親事都沒定,少看這些。」

  牧熙忍不住彎了彎唇,她自幼沒有母親,很小的時候,便已經被迫成長了起來,這些事,對她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她單手支著下巴,笑道:「無非是男女間那點事,就算不看,我也能猜出一二,倒是你,多看看吧,免得洞房時,什麼都不懂,總不能白白被表哥欺負,你也得學點手段才行。」

  她說著就去拿避火圖,打算現學現賣,指點曉曉幾句,牧雯那丫頭,根本指望不上。

  曉曉卻將避火圖收了起來,不許她多看,牧熙嘖了一聲,又靠到了榻上。

  有她陪著,曉曉的緊張倒是緩解不少,天還未亮,曉曉就醒了,牧熙起得也早,張羅著讓丫鬟給曉曉開面,上妝。

  天亮後,鍾氏、牧雯、鍾淼等人也陸續過來了,每人都送了賀禮,曉曉讓綠珠幫著收了起來,把每人送的禮物也記了下來,日後都是要還禮的。

  丫鬟花了近一個時辰,才給曉曉上好妝,她肌膚雪白,面若芙蓉,平日不裝扮時,已然美得驚人,上完妝,美得幾乎不似真人。

  鍾淼等人皆看愣了眼,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曉曉的心情倒是逐漸平復了下來,不知不覺,就到了吉時,外面響起鞭炮聲時,曉曉便清楚,他到了。

  裴修寒在眾人的簇擁下來了後院,他今日也一襲紅衣,男人身姿挺拔,本就面冠如玉,身著紅衣時,俊美的容顏像是會發光,耀眼極了。

  陽光直直照了下來,籠罩在他身上,他那雙常年波瀾不驚的眸中也染了笑,一時竟顯得熠熠生輝,再也沒了平日的冷淡疏離。

  張立沒有刁難他,裴修寒順利來到了曉曉的住處,曉曉率先掃到了他那雙靴子,這靴子是曉曉親手做的,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裴修寒緩步走到了她跟前,在眾人的打趣聲中,握住小丫頭的手捏了一下,男人的手乾燥火熱,輕易就撫平了曉曉的緊張。

  府里沒有長輩,曉曉也無需向父母辭別,安國公府雖派了人過來,卻都被莫川趕走了。

  曉曉只跟莫川說了說話,就被張立背上了花轎,坐上花轎後,曉曉才又有些緊張,兩個府邸離得不算遠,雖然又繞了一圈,來到燕王府時,也沒用多少時間。

  裴景今日也來了,裴修寒原本還不肯讓他過來,見他硬要過來,也沒法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趕走,最終只得讓他進來了。

  曉曉被鍾氏指點過,雖然有些緊張,一切禮儀卻沒有出錯,夫妻對拜完,她就被送入了洞房。

  牧熙等人又去了新房,觀看了兩人喝交杯酒的場景,他們倆一個俊美無儔,一個嬌媚動人,坐在一起時,當真是養眼,饒是鍾氏都不由在心底感慨了一句,也唯有曉曉這般可人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他。

  曉曉無端有些緊張,眾人散去後,室內便只剩兩人,對上他深邃溫和的眼眸後,曉曉的緊張才散去一些。


  她不由彎了彎唇,喊了一聲哥哥,下一刻就被男人颳了一下鼻子。

  「要喊夫君。」

  曉曉臉頰有些燙,她羞得厲害,紅唇張了張,沒能喊出聲。

  少女嬌媚動人,羞赧的模樣,活像能蠱惑人心的妖精,裴修寒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摘掉了她頭上的鳳冠,道:「我讓丫鬟備了晚膳,你一會兒吃點東西,乖乖等我回來。」

  曉曉紅著小臉點了點頭,小聲叮囑了一句,「哥哥別喝那麼多酒。」

  裴修寒含笑點頭。

  沐浴過後,曉曉換了身輕便的紅衣,她等了許久,等待的過程無疑很煎熬,她忍不住拿起避火圖,偷偷看了幾頁。

  她一向是個勤奮努力的小姑娘,什麼都想做到最好,雖然臉紅得厲害,瞧見有許多姿勢後,她大為驚嘆。

  她又看了幾頁,才明白洞房究竟要做什麼,這才收起避火圖。

  賓客散去後,裴修寒才歸來。

  他扯了扯衣襟,先去沐浴了一番,才走進婚房,掃到她小小的身影時,裴修寒一顆心無比火熱,他攔腰將人抱了起來,放在了榻上,「是不是等了許久?」

  曉曉搖頭,她忍不住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嗅了嗅他的臉頰,「酒味很濃,哥哥是不是喝了許多酒?」

  裴修寒確實喝了不少,他心情好,可謂來者不拒,不過因為酒量好,這會兒並沒有多少醉意。

  裴修寒吻住了少女的紅唇。

  月亮高高掛了起來,夜色漸濃,帷幔落下時,遮住了床上的風景,燭火的映襯下,僅能瞧見,兩人的身影逐漸貼在了一起。

  不知何時,室內傳來了少女的抽氣聲,她乖巧地咬住了唇,本以為忍忍就好了,終究沒能忍住,眼淚一顆顆墜落了下來。

  裴修寒低頭親了親少女的眼睛,低聲哄道:「別怕,哥哥在。」

  曉曉壓住哭腔,抱住了他的脖頸,忍不住小聲問他,「哥哥,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裴修寒吻了吻她的唇,「傻丫頭,不對你好,對誰好?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以後生生世世,都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他的話太過誘人,曉曉重重點頭,沒人知曉,她愛慘了他,曾無數個日日夜夜,為他輾轉反側,也無比慶幸,他能夠回應她的感情。

  這麼一想,那點疼,似乎也沒那麼恐怖了。

  曉曉緊緊攀住了他的身體,主動吻上了他的唇,很小聲很小聲地告訴他,「哥哥,我也會一直對你好,生生世世都對你好。」

  裴修寒一顆心軟成了一團,這一刻,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中,他將人箍到了懷中,更深地吻住了她。

  長夜漫漫,不知何時,月光羞得躲了起來,室內屬於情人間的低語,卻始終沒能停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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