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口的保安,見君不敗氣度不凡,又斬了李家少爺一條手掌,嚇得哪還敢阻攔?
「啊……」
李樂康捂著手臂,痛苦的低了一句,臉上因為劇痛都扭曲了起來,「小子,不管你是什麼來頭,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叫人了。
駱雁雁這時才恢復了過來,想到了君不敗說的那番話,心中異常的恐懼,尤其是那句,非王侯不可穿戴。
難道真的是一代王侯?
不過隨即駱雁雁搖了搖頭,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是王侯,王侯怎麼可能會這麼年輕,他一定是騙我的,一定是騙我的。」
說著,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去:「駱伯,快派人來帝豪大酒店,我被人給欺負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帝豪大酒店已經被包圍了。
君不敗親衛,狼牙營,已經控制了整個酒店的進出口,於此同時,還有一口君不敗早就安排好了的一口棺材。
在這個節頭,誰來誰死!
裡面的拍賣會還沒有開始,還正在開展一場宴會,各種各樣名流人士,穿著名貴西裝,豪華禮服在人群之中遊走。
這種對於做生意的來說,是絕佳的機會,用來談生意,拉攏人脈是非常好的。
而君不敗端了一杯酒杯,坐在了一個座椅之上,搖晃著酒杯中濃郁的紅酒,透過酒杯,望了過去,讓整個大廳一下子緋紅了起來。
像是被鮮血染紅的。
「這是誰,氣質如此不凡,那一件大衣,一看就不得了。」
君不敗一上來就被人注意到了,眾多的男男女女對他投過去了好奇的目光,都在想這是哪家的子輩。
光是氣質,便碾壓了在場所有人。
「你是……君不敗?」
一個穿著淡藍色禮服的女人,端著酒杯,走到了君不敗的面前,在仔細看了一看之後,才有些確定的說道。
「清婉,好久不見。」君不敗露出了一道笑容。
林清婉,他們當初的同學。
君不敗從小是孤兒,後來被一戶普通人家撿到,因為學習成績特別的優異,靠上了臨州最頂尖的大學,與秦一飛,林清婉,還有一系列的豪門大少做了同學。
「真的是你,我剛剛還有些不敢相認。有十年了吧,自從你畢業了,我們就沒見過了,我後來聽一飛說,你去當兵了。」
林清婉也是語氣溫柔,坐在了君不敗的旁邊,與他聊些舊故。
只不過,在場的並不是只有林清婉這一個大學同學,還有不少的曾經的同學。
「呦呦呦,這不是我們曾經班上唯一的一個窮小子麼?」
一個西裝男子站了起來,端著一杯酒杯,走了過來,在其身後還有他的那些好友,皆是臨州的少爺之類的,最差也是一個公司的執行董事。
不過都是一副譏笑的面孔。
因為當初君不敗確實是一個窮小子,不僅僅是因為臨州大學消費高,還因為當時收養他的那一家人生了重病。君不敗是學院的尖子生,爭取到了大量獎學金,不過大部分獎學金都被他寄回了家裡。
「馮元凱,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林清婉瞪向了剛剛說話的那個男子。
「少說兩句?怎麼,林清婉,你還喜歡這窮小子呢,我不知道這個窮小子有什麼值的喜歡的,一天到晚死讀書,也不懂的泡妞。」
馮元凱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酒杯,走到了君不敗的面前。
「你說什麼呢。」
林清婉的臉有些紅,微微的反駁了一句。
當初,她經常去向著身為班上第一名的君不敗討教作業,被班上人調侃是因為喜歡上了君不敗。
雖然,是有些。
但是都十多年了,她也快差不多忘記這份感情了。
「嘖嘖,君不敗,名字倒是挺狂的,就是人有些呆。我來問問你,你當兵十年,該當上上尉了吧。」
「沒。」
君不敗搖頭。
當初,君不敗帶著狼牙營,入腹地千里,捉住魁首,更是一路殺回,歸來的時候,全身傷口一百零三條。
封少校。
直接越過了上尉。
「上尉都沒封上,哈哈,你真的是白當兵了,還十年。」
馮元凱一笑,其他人也都笑了出來。
他們都是君不敗的老同學了,以為這個傢伙這個氣勢是混出頭了,沒想到居然連上尉也沒有混到。
「那這十年,下士,總是有吧?」馮元凱眯了眯眼,喝了一口紅酒,又問道。
君不敗沒有回答。
十年時間,可以做很多事,而君不敗選擇了上戰場,在死人堆中打滾。
三年前,東境城門被圍,君不敗攜帶親衛營,從側邊迂迴殺出,一路血戰,最終敵寇擊潰。
封,中將。
三日前,八大至尊攜帶百萬大軍,如虎狼之勢,黑雲壓城城欲摧,欲一舉滅掉夏國,瓜分夏國的領土。
而他君不敗,親領狼牙營,身先士卒,如一把尖刀,殺進敵寇腹地,最終斬八大至尊,退百萬敵軍,護一世山河。
封王侯。
為東境王侯,掌虎符,統領東境一切事務。
「哈哈,下士都沒有,你不會還是一個大頭兵吧。林清婉,你真的是喜歡錯了人啊,這種人有什麼喜歡的必要,跟秦一飛那個窩囊廢在一起的人,都是窩囊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馮元凱笑出了聲,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於秦一飛的鄙視。
「馮元凱,大學都是同學,你至於麼?一飛已經死了,你何必在拿他出來說。」林清婉有些怒氣的勸道。
「窩囊廢終於是窩囊廢,死了還是窩囊……」
話還沒有說完,馮元凱突然跪在了地上,臉色因為痛苦扭曲,哀嚎了起來:「啊……」
眾人一驚,看去,發現馮元凱大腿之上有一枚玻璃碎片。
「是君不敗乾的。」
有人一聲驚呼。
眾人轉頭看向了君不敗,在他的手上的酒杯少了一塊碎片,而什麼時候少的,什麼時候射中馮元凱的,沒人知道。
一個個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鼓的老大,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聲音。
「我看到了什麼。」
「君不敗廢掉了馮元凱的大腿,他怎麼敢,哪來的膽子。」
「這個傢伙死定了,馮家可是新晉的五大豪門之一啊,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
從始至終,君不敗沒有離開自己的位置一步,還從容的喝了一口手上僅剩的紅酒,並沒有一絲慌張。
「同為當年同學,一飛已經死了,而你連一點情面都不留給他,當殺。不過,你先跪著吧。」
見到這一幕,旁邊一個身材粗狂的人走了過來,摸上了腰間的槍:「小子,你知道他是誰麼?他可是……」
不等他說完,君不敗放下了酒杯:「你最好別拿槍對著我,因為,上一個敢拿槍對著我的,現在墳頭上的草已有你這般高了。」
他微微一笑,露出滿嘴潔白的牙齒。
看似如沐春風。
實則,令人心驚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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