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他,小時候身體那麼虛,在部隊上能有什麼出息,還身手不錯。怕不是個文藝兵,或者在炊事班幹活吧。」二姨夫抽了一根煙,不屑的說道。
對於他們說,君不敗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而且君不敗這個時候,萬一惹惱了丁俊,到時候他們去哪裡找這麼一個有錢的親戚去?
所以,對於君不敗自然沒有什麼好感。
「就是,讓他當保安,還不如養兩條狗看門有用。你們是不知道,小時候君不敗就是一個書呆子,身子可虛了,到時候暈在了你們公司,那還得了。」二姨在旁邊附和著。
見氣氛有些尷尬,義母開口暖場:「別這麼說,當了十年兵,我兒子的身體已經變好了。對了,不敗,你要不要去先做著。」
「對呀,哥,先做著吧,到時候我讓丁俊在帶帶你,有了工作經驗之後,我在幫你找一個好一點的工作。」
陶安安也開口勸道,語氣善意。
「義母,我這次回來是有些事要處理的。」
君不敗又拒絕了。
眾人一陣鄙夷,有什麼事,比找工作更重要。
而這時,二姨放下了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君不敗,你難道還真的準備啃老啊。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見了安安找了一個這麼好的一個未婚夫,你作為大舅子也想沾光吧。」
坐在座位上的陶安安眼中也閃過了一道失望。
沒想到,現在的君不敗變的這麼沒有上進心,剛剛從部隊之上回來,上面也沒有安排工作,居然拒絕了自己未婚夫安排的工作。
難不成,真的是準備啃老?
砰。
陶行拍了拍桌子,指了指那個二姨:「這是我兒子,就算是啃老又怎麼樣,我願意養,關你什麼事。而且我也不會靠著那個小子的,我兒子也不會那麼沒出息。」
君不敗看著陶行信誓旦旦的樣子,想起了小時候陶行給自己取名字,因為胸口有一塊小小的君字玉佩。
所以取姓為君,至於不敗,則是望子成龍,希望自己一生立於不敗之地。
「還有你,你看不起人呢?一個小小的保安,也想讓我的兒子去做?怎麼,給我們家放下馬威啊。」
陶行瞪了瞪那個丁俊。
他脾氣一向比較沖,在座的人都明白。
「是我考慮不當,這樣吧,我在臨州那片還有一個保安隊長的空缺,八千塊錢底薪,怎麼樣?」丁俊眼睛轉了轉,又說道。
「哼。」陶行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君不敗,緩和了一下語氣,問道:「不敗啊,你看,這個工作怎麼樣?可以先幹著。」
「對呀,哥,找到工作再說吧。」
陶安安在旁邊也勸道。
「不用了,義父,我這次回來,是真有事。」
君不敗又搖了搖頭。
而那些親戚都不屑的笑了笑,還以為回來了一個人傑,沒想到是這種寧願打腫臉充胖子的傢伙。
「對了,安安,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君不敗將目光投向了那個小丫頭。
「十天後。」陶安安對視著君不敗,輕聲說道。
她之前還有幾分的畏懼,因為本來君不敗是她內定的丈夫,後來君不敗去上了一個好大學之後,言論更是確然。
不過,後來君不敗去當兵了,十年軍旅。
當兵能有個什麼前途,漸漸的陶安安就將君不敗給忘了,在最後就找了一個富家子弟,也就是丁俊。
現在看來,她的決定沒有錯,君不敗退伍回來,工作也許都找不到,而她找的男朋友,年少多金,大家族子弟,手底下有好幾家的公司,只要結婚之後,她嫁過去就是富家太太。
要是跟著君不敗的話,還不知道過的是什麼苦日子。
「好,到時候,哥給你準備一份大禮。」君不敗道。
「切,你一個窮當兵的,能準備什麼大禮。難不成是要拿你在邊疆做的什麼紀念品麼?」二姨輕蔑的笑了笑。
「就是,當年好歹也是臨州大學的學生,想不開的去當兵。當兵有什麼前途,一年幾個錢啊,丁少一個月可能就頂你一輩子了。」二姨夫也是哈哈大笑。
「大家別這麼說,紀念品也是用心做的,也是情誼。」
丁俊故作姿態的擺了擺手,不過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了。
就在這時,在外面有一個年輕男子沖了進來:「外面有一輛豪車進來了。」
「什麼豪車,沒看見丁少的奔馳GLC在那擺著麼,有那輛車在,其他車稱的上豪車麼,真的是,一點不懂,亂說話。」
二姨夫罵了罵那個年輕男子,讓丁俊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
「走吧,出去看看是誰來了。」
丁俊招呼了一聲,仿佛是主事人一般的走在了最前面,後面的二姨與二姨夫老老實實的跟隨著,仿佛這個丁家少爺就真的是主事人一般。
走到了外面,二姨夫指了指那輛吉普車,罵了一句:「這輛破吉普,還豪車,哪能跟丁少爺七十多萬的奔馳相比。」
不過這時丁俊的臉色有些尷尬,陶安安拉了拉這個二姨夫的手,小聲道:「二姨夫,這是路虎攬勝頂配,要五百多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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