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不知道面前的大哥哥是誰。
但她知道一件事,很暖和,這個懷抱真的很暖和,讓她不禁抱緊了君不敗幾分,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
「想走?這是我的女兒?你憑什麼帶走我的女兒?」那個中年婦女攔住了君不敗,理直氣壯的。
「你的女兒?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勇氣說這話。蕭山,掌嘴。」
君不敗冷笑了一聲,一聲令下,蕭山上前一步。
「你要幹嘛?我叫人了啊。」
中年婦女有些驚慌的退後了幾步,但是下一秒。
啪!
啪!
啪!
一連幾個巴掌拍在她的臉上,蕭山軍旅出生,一點兒也沒有留手,幾個巴掌下來,那個中年婦女被拍成腫成了一個豬臉。
而這時,君不敗走到了她的面前,目光凌厲:「這是我妹妹,不是你賺錢的工具。」
「你……你……我老大是刀疤,你給我等著。」
中年婦女捂著成了一臉豬樣的臉,跌跌宕宕的向著巷子裡面跑去。
君不敗沒有追過去,因為他感覺到了懷中的小丫頭身子有些發熱,他很清楚這個小丫頭是有些發燒了。
畢竟在這種幾度的溫度之下,穿著一件單衣,小丫頭的身體是扛不住的。
他準備先帶這個小丫頭回去。
不過這時,小丫頭拉了拉君不敗的衣袖,傳出了一道極為虛弱又稚嫩的聲音:「哥哥,還有一個姐姐,救救她。」
「好,救。」
君不敗抓住了她冰冷的小手,親了一親。
隨後,君不敗帶著蕭山,還有附近的狼牙營將士,跟隨著那個中年婦女的路徑,最後走到了一個閣樓的面前。
「好傢夥,你還敢回來,老大,就是這個傢伙乾的,把我打的這麼慘。」
中年婦女就在閣樓之中,向著旁邊一人指著君不敗。
在他旁邊的是一個臉上有無數道刀疤的男子,看起來凶神惡煞,猙獰不已,一副可以小兒止啼的面容,在他身後更是有十多個混混模樣的男子。
哐當一聲。
刀疤男子帶著人走了下來,在他身後是黑壓壓的一片人,人手一把砍刀,或者鋼棍,眼神有些桀驁。
「小子,就是你,綁走了我的搖錢樹?」刀疤嘴角一撇,眼神不屑的看著君不敗與蕭山。
就兩個人,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這是我的妹妹,你們哪來的膽子當搖錢樹的。」
君不敗的目光冷冽。
「哪來的膽子,哈哈。你妹妹又如何,只配拿給我賺錢的,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斷,看你這幅皮囊不錯,到時候上街乞討,應該能賺點錢。」
刀疤打量了君不敗一下,大笑了兩聲。
「狼牙營。」
君不敗低吼一聲。
「是。」
突然,從四面八方串出來了一個又一個身穿便服的士兵,手上都提著一把軍刀,最後跪在了君不敗的面前。
威武不凡,氣質驍勇。
狼牙營,戰場利刃,君不敗手上最鋒利的一把刀,可斬斷一切敵人!
這個氣勢直接就將刀疤等人,逼後退一步,刀疤那張向來兇悍的臉,有些驚慌的看著這幅畫面:「這搞什麼?」
「狼牙營,打斷他們雙手雙腳。」
君不敗下令道。
他並沒有讓蕭山出手,蕭山是能夠解決這些傢伙的,但是這樣一來,會多耽擱幾分的時間。
「是。」
狼牙營接下了任務,向著刀疤等人走去,眼中是猶如惡狼一般的兇悍,他們從不畏死,也不畏懼敵人。
這是當年君不敗在戰場上教他們的。
君上所指,狼牙之敵。
「你們……別小瞧我,我可是這城西的老大。」
刀疤鼓了鼓自己的勇氣,抽出了腰間的一把砍刀,齜著牙,臉上的刀疤皺成了一團,看起來無比的嚇人。
上前一步,砍刀一揮。
「老大當年可以追著人狂砍五條街的,一定能夠……」刀疤身後的小弟,連忙給大家鼓勁。
可是下一秒就說不出來話了。
哐當一聲。
刀疤砍刀掉在了地上。
而隨之砰的一聲,刀疤倒在了地上,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臉上,雙腿有一條血印,看起出來已經被打斷了。
「不說君上,我一個普通士兵,當年一個人追著三百人,狂砍五公里,你一個菜雞,還敢惹君上,找死。」
那個士兵,又是猛的一踏,頓時讓刀疤的臉與地上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鮮血橫流。
刀疤瞳孔縮著,一臉的驚恐,嘴中還在不停的呢喃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絲毫不懷疑這個士兵的話。
這些傢伙身上的殺氣,他生平僅見。
而戰場已經廝殺成了一片,刀疤的手下終究是見過血的,被人打上門來了,還是有幾分的血性的,不過在對上狼牙營的那一刻,註定了雙腿會被打斷。
君不敗抱著秦怡,越過了這片戰場,走進了閣樓之中,入眼是一棟裝飾精美的閣樓,樓上有無數個豪華的房間。
只不過,這時秦怡伸出了小手,指了指一個樓下角落的小房間:「我和姐姐住在那兒。」
君不敗走了過來,推開那個門,是一間極為狹隘的房間,入眼裝飾簡陋,可以說沒有,不過味道卻是極為的乾淨,清香。
一個宿舍樣子的,在地上有許多的盆栽,各種各樣的,有玫瑰,茉莉花,牡丹等等之類的花。
君不敗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一個柜子裡面,他能夠感覺到有人,但是很明顯,不願意出來。
「阿花姐姐,是我,怡怡。」
一聲有些虛弱,而又稚嫩的聲音的在房間之中響起。
而聽見這個聲音之後,那個柜子緩緩的打開了,裡面走出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女孩,同樣是極為單薄,但是她手上還抱了一床爛棉襖,低著頭,輕聲說道:「怡怡,我撿到了他們不要的棉襖了,我們今晚不會那麼冷了。」
這個女孩頭髮極長,齊腰而立,散著頭髮,低著頭,讓人看不清面容,不過一雙縴手極為白-皙,語氣溫柔。
「阿花姐姐,我哥哥來了,跟我們走吧。」
秦怡偏過身子,對著這個女孩道。
她掙扎了兩下,想要下去去牽這個女孩,但是現在身體太虛弱了,實在是無法動彈。
女孩身子顫抖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
「外面的人,都被我解決了,走吧。」
君不敗說話了,語氣沉穩,莫名讓這個女孩很心安,隨即放下了手上的棉襖,點了點頭,跟在了君不敗的後面。
走出閣樓,外面的刀疤等人,均已經被打斷了手腳,在地上哀嚎著。
那個中年婦女則是更慘,躺在了地上,四肢斷了,臉腫成了一個豬頭,臉色因為痛苦扭曲,眼神充滿了怨毒,看見了君不敗將那個阿花帶出來之後,一下子笑了出來:「哈哈,沒想到,你將這個醜八怪帶出來了,你不怕等會兒嚇死你啊。」
阿花身子一顫,退後了兩步,對著君不敗低了低頭:「對不起,我……」
說著,就要轉身跑掉。
可是,一下子被君不敗拉住了手。
「過來。」君不敗道。
阿花緩緩的走到了君不敗的面前,一張臉埋了起來,由頭髮擋著,不敢說話。
「她不敢看你,因為她丑,你看了,會好幾天吃不下飯的。哈哈,把這麼一個醜八怪帶出來了,這種醜八怪根本就不該活在這種世上,污人眼球。」
中年婦女眼神怨毒在一旁嘲諷著。
而,君不敗伸出了一隻手,準備將她的頭髮掀開。
「不……不要……我害怕嚇到您。」
阿花身子在不停的顫抖,一聲輕柔卻帶著膽怯的聲音傳了出來。
「別怕。」
君不敗語氣溫柔。
讓這個阿花心中莫名安定了下來,身子也停止了顫抖。
直到,君不敗將她的頭髮掀開。
「哈哈,丑吧,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丑的女人,她這種人就應該呆在那個小黑屋之中,跑出去,會嚇到人的。」
中年婦女放肆的大笑了出來。
呈現在君不敗面前的,是一張滿臉傷痕,臉上還有著一塊塊丑斑的女人,看的第一眼以為是一個女鬼。
但君不敗並沒有畏懼,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仔細看下去,會發現她的臉型精緻,皮膚白-皙,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但是充滿了恐懼。
「先生,對不起,嚇到你了。」
阿花一下子又想要將頭低下來。
不過,君不敗的手卻放在在阿花的臉上,輕聲道:「你長的很美。」
「美?哈哈,我從來就沒有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你知道那個傷痕是怎麼來的麼,我們劃的,就是因為她臉上的丑斑太醜了,我看不下去了。就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在他的臉上,劃下去,才成了這個人不鬼,鬼不鬼的模樣。」
「你居然說好看,我懷疑你根本就沒有見過女人。」
中年婦女在地上匍匐著,語氣輕蔑,笑出了聲。
「本就天生佳人,只不過蒙了塵,罷了。」
君不敗眼中如同看待瑰寶一般,一雙手撫過了阿花的臉頰,如同在雕刻一件工藝品,專心,矚目。
下一幕,令那中年婦女的笑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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