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也叫人了。不知道你叫的什麼歪瓜裂棗,到時候恐怕看見的是狗爺的人,一下子腿都嚇軟了。」
蔣虎在蔣天的攙扶之下,見君不敗打了一個電話,頓時嘲諷了出來。
在臨州,狗爺是屬於道上一等一的人物,基本上是屬於沒人敢惹的,就算是蔣虎,面對狗爺時,也得小心的應付著。
要不是他們蔣家與狗爺素來有交情,他們還不一定能夠請得來狗爺。
而這時,他們幾人已經走到了大門口。
君不敗掃了一眼,大約五百人左右的樣子,黑壓壓的一片,穿著一身制服,手上還拿著電棍,氣勢極為唬人。
為首的是兩個男子,左邊一個灰色西裝,臉上有幾條刀疤,而另一個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面色沉穩。
看得出來,兩個都是當兵出來的,而且還是不一般的兵,底子很好,手上還有拿槍的繭子。
「奉狗爺之命,前來助蔣家,除掉這兩個找麻煩的傢伙。」
穿灰色西裝的男子,上前一步,歪了歪脖子,極為的囂張看了君不敗一道。
「哈哈,原來是惡鬼和喪彪來了啊。小子,你完了,惡鬼和喪彪可是狗爺手下最能打的幾個了,兩個都是士兵退役出身,能夠硬生生的把你打殘廢,我還看你怎麼囂張。」
蔣虎一下子狂笑了起來。
他以為狗爺只會隨便派個小弟來,沒想到居然拍出了手下最能打的喪彪。
這下,肯定能把君不敗打出翔來。
不過君不敗無視了他這個惡鬼,而是上前一步,注視著那個樸素衣服的喪彪,開口道:「你是我東境的兵,為什麼要幹這種事。」
喪彪聽見了東境兩個字,身子一顫,看著君不敗,脫口而出:「你們也是東境的?」
隨後,他正視了君不敗與蕭山,道:「也對,就只有我東境那等蕭瑟之地,才能培養出你們這種氣質。可惜,我已經退伍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幹這種事?」
君不敗盯著喪彪,目光如炬。
他看見喪彪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這是他的兵。
只有東境之兵,才有這種氣勢,可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兵會做這種事。
他把每一個士兵都當親兄弟,每一個退伍的,他從來就沒有少過一分安家費。
可能是君不敗的目光威懾太強,讓喪彪一下子說了起來:「我三年前,從東境退伍歸來,遇上了我陣亡戰友祖宅被人強拆,遺孤被人欺負,當時氣不過,一氣之下,把那開發商打殘廢了,後來他把我告了,狗爺費盡手段,把我撈出來了。」
「我是一個兵,知道當兵的規矩,遵守紀律,報效國家。但是我也有一家老小,狗爺把我撈出來了,這是一份情,我得記。所以我在狗爺手底下,任勞任怨。」
喪彪說完之後,吐出了一口濁氣,可能也是憋的太久,見了東境戰友如見了親人,忍不住說了出來。
隨後,又對著君不敗說道:「你們是我的戰友,軍中律令,不允許對戰友出手,這是君上定下來的,即使是我退伍了,我也遵守這一條。你們走吧,我們這次不會對你出手。」
「什麼?走?喪彪,你別忘了狗爺說過什麼?」惡鬼在旁邊大叫一聲。
那個蔣虎也是眉頭一皺道:「喪彪,這是我們的仇人,生死仇人,你難道真的不尊狗爺的命令?」
「狗爺那兒,我會去解釋。」
喪彪深吸了一口氣道,對著君不敗擺了擺手:「你們走吧。」
「走?放屁,你別以為你是東境退伍的,憑藉這個,混上個狗爺手底下第一打手,就了不起。我惡鬼,也是特種兵出生,就算是不是東境的兵,但是也不比你這種慫包弱。」
「狗爺最痛恨違背他的命令的人了,就算是你是喪彪,狗爺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惡鬼轉過了身去,看著那些小弟,振臂一呼:「兄弟們,咱們這次是出來幹什麼的?」
「除掉這兩個傢伙。」
五百人齊聲共吼,所有人都把有殺意的一雙眼睛,投向了君不敗,手上抓緊了他們的電棒。
狗爺說了,要幹掉這兩個傢伙。
「惡鬼……」
喪彪走了過去,想要攔住那個惡鬼,只不過一下子就被惡鬼被推開了,還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別以為東境出來的就了不起,就這兩個小蝦米,老子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你給勞資滾遠一點。」
東境士兵想要以凶厲著稱,狗爺也就是因為喪彪是東境出來的,才如此的重用他。
導致出來的時候,狗爺都讓他以喪彪為主。
但是,現在不用了,既然喪彪畏手畏腳,那麼他就干,這份功勞就是他的了,到時候去狗爺面前一說,喪彪受罰,他就能替代喪彪的位置。
五百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君不敗而去,為首的是咧著嘴的惡鬼,手上拿著一把大砍刀,看向了君不敗的目光是殺意。
不過,君不敗對著喪彪說道:「犯了兵律,你得認罰。」
「認罰?呵呵,你以為你這還是東境啊,這是臨州,我們是狗爺的人,狗爺一手遮天,聽說你這個小弟比較能打,可是我身後還有那麼多的人,這次你想逃都逃不掉。」
惡鬼手提一把大砍刀,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眼神喋血。
「逃?」
君不敗微微詫異了一下:「世界上,恐怕還沒人能讓我逃。」
「哈哈,沒人讓你逃?你算個是什麼東西,在狗爺面前,屁都算不上一個,我今天能把你砍成肉泥。」
惡鬼哈哈大笑了一聲。
可是,這時,突然在他們的頭頂上出現巨大轟鳴聲,抬起頭只見空中飄浮著數十輛直升機!
「這是?」
那些小弟抬頭一看。
可是,接著,又從外邊駛入了是幾十輛的吉普車,甚至為首的是一輛坦克!在上面下來了一個又一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手中提著一把95式步槍。
頓時把他們給圍住了,黑漆漆的槍口也是指著他們。
一股股肅殺之氣!
硝煙味開始飄散了出來。
惡鬼有些嚇懵了,這是什麼情況,道上打打架,怎麼軍隊都來了,接著他看見了王大飛,這個臨州市駐戰區最高長官。
他與王大飛,有過一面之緣,故他馬上就要上去問:「王上官……」
可是王大飛與他擦肩而過,壓根就沒有理會他,而是走到了君不敗的面前,單膝下跪:「報告君上,臨州五千武裝營已經全部到齊,可隨時執行任務。」
五千?
還是武裝營?
惡鬼只感覺眼神一黑,想要昏過去了,他是特種兵出生的,自然知道臨州最強的就是這五千武裝。
每一個都是與他差不多水平的。
他們就只有五百人,而對面就來了五千,還是武裝營。
不過這時,只見喪彪身子猛的顫抖,上前走動了幾步,半跪在了地上:「君上,屬下有錯。」
他能力有限,只是屬於百萬軍中的一個小卒,見到的都是一身戎裝,帶隊衝鋒的君不敗。
故而一時之間,沒有認出。
但是,在他們單膝下跪的時候,他認了出來。
「君上?單膝下跪?」
惡鬼這下子才發現了這兩個關鍵點,可是他下一秒寧願不發現,因為喪彪口中的君上,可是那一個神一般的男子。
惡鬼將目光緩緩的轉向君不敗,看著那道仿佛屹立不倒,身形高大的身影,震驚道:「君上?在軍中,只有一個人有這種稱謂。你是……東境王候……君不敗。」
東境王侯,君不敗,軍中傳說,不敗戰神!惡鬼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在東境王侯的面前,他連掙扎的資格都沒有。
「查清楚這些人的罪證,送進牢中,從嚴處置!」
君不敗看著惡鬼等人,下放命令。
那些保安身子一震,心中無比恐懼,可是他們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在其周圍有一把把黑漆漆的槍瞄準了他們的頭顱。
敢說一句話,當場爆頭。
這一點,沒有任何人懷疑。
他們這麼多年來,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足夠槍斃好幾回了。
而接著君不敗看向了喪彪,負手而道:「因為你剛剛說的那番話,我可以放過你,你走吧。」
喪彪身子一顫,可是並沒有離開,而是緩緩的說道:「君上,把我抓起來吧,我一是犯了紀律,二是欠狗爺的人情。」
「君上,你說過,東境的兵都不是孬種,我也不是。既然欠了人情,那就要還,這是您教我們的。」
「把我抓起來吧。」
喪彪伸出了兩隻手,意思是讓王大飛的手下銬上。
不過,君不敗沒有說話,他們自然是不敢銬上的,而君不敗看向了這個喪彪的眼中柔和了幾分。
終究還是自己的兵。
「我給你一個還人情的機會,給你所謂的狗爺打電話,十分鐘之內趕來,給我跪下道歉,我可饒他一命。」
「謝君上。」
喪彪的臉上露出了一道狂喜,尋常人這般說到,可能別人會以為他是神經病。
但是君不敗有資格說這句話。
在君不敗面前,狗爺,螻蟻不如的東西。
嘟。
電話通了。
「喂,喪彪,事情辦好了麼?」
電話那邊傳出了的是一個尖嗓子,有些沙啞的聲音,不過光從聲音就聽得出來有幾分威嚴。
「狗爺,君上讓你在十分鐘之內,來給他跪下道歉,這樣他可以饒你一命。」
喪彪連忙說道。
「什麼!要我跪下,道歉?喪彪,你是犯神經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跟老子傳達這種混帳話!」
「老子縱橫江湖數十年,大大小小的事情什麼沒經歷過,被人砍過脖子,捅過大腿,手上鮮血數百條,但從沒有人敢讓老子跪下道歉的。」
「告訴我,他是誰,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對面傳出了狗爺震怒、且不可一世的聲音。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即使是蔣家這種豪族,也不敢這麼跟他放肆。
喪彪倒吸了一口冷氣,轉過頭驚顫的看向君不敗。只見君不敗微眯雙眼,輕輕點了點頭。
「君上,乃東境王侯!」喪彪道。
頓時,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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