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久沒和司懷安見面了。
再見只剩下了緊張。
等了一小會,司懷安還沒過來,林芩兒盯著大門,百無聊賴的嗑起了瓜子。
突然,一雙手臂從後面環住了林芩兒的身子,她被嚇了一跳,當即回頭吐了身後人一臉瓜子。
「放肆了。」
司懷安有些不快道。
林芩兒這才認出是司懷安,她忙轉過身子來,道歉:「我,不,臣妾不是故意的,還請陛下不要責罰。」
林芩兒說話軟軟糯糯的,反而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司懷安心情大好,抱著林芩兒的手一緊,上下的打量著林芩兒。
「快讓朕看看,瘦了沒有啊,林家可給你氣受了?」
「沒有沒有,陛下,林家人對我特別好,臣妾非常感謝陛下。」
司懷安得意的仰起頭,嘴角噙著一抹笑。
手,立馬便不安分了。
林芩兒看出了司懷安想幹什麼,她微微在司懷安懷裡掙扎著,「陛下,不可以。」
「不可以?」
司懷安裝作生氣的提高了聲量。
「還輪不到你拒絕!」
說著,司懷安便解開了林芩兒的衣服,低頭嵌住了那張糯糯的小嘴。
他就像是沒見過女人一樣抱著林芩兒又吻又啃,搞得林芩兒很是不舒服。
不對啊,她回來好像是有正事要辦的啊。
怎麼現在一切都變了味兒。
很快,林芩兒便被司懷安剝了個乾乾淨淨,她就像是荔枝一樣露出了潔白的果肉,惹得司懷安忍不住將那雪白的果肉一口吃掉。
……
事後。
林芩兒躺在司懷安懷裡,趁著他心情大好的時候,裝作不經意間的提起了辰歌和清兮。
「陛下,她們兩個一向伺候我習慣了,我覺得離開了她們兩個,心裡反而捨不得。」
「她們兩個伺候你不周,導致你幾次三番的出事,朕也不想調走她們,只是她們太讓人失望了。」
「陛下,這些事都是意外,我想著能不能再讓她們回來伺候啊!」
司懷安微閉著眼,不說話了。
林芩兒便撒著嬌,「陛下,就讓她們回來吧,臣妾以後也會小心照顧自己的,不會再讓以前的事發生。」
這下,磨的司懷安終於同意了。
「好,朕傳她們回來,不過,該有的懲罰不能少!」
司懷安剛還想說什麼,她側頭看了眼林芩兒,只見林芩兒睫毛微顫,正困了。
還是將選秀的時間再拖拖吧。
林芩兒到睡著了嘴裡還嘟囔著:「陛下,不要懲罰她們……」
待林芩兒回到林宅後,天已經黑了。
她偷偷跑回自己的院子,這時,林怡和林策正在鬥蛐蛐兒。
「哎呦我的好姐姐,出去幹什麼了這麼晚回來,我們等你都等餓了。」
說著,林怡便向林芩兒身邊跑來。
林芩兒眼疾手快,將林怡用手指輕輕抵在了一邊,她現在身上有歡好後的味道,她怕林怡聞到。
萬一問出來可就尷尬了。
但林怡沒體會到林芩兒的意思,依舊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了林芩兒的身上。
就在林芩兒不知道該怎麼辦時,林策緩緩走了過來。
他一把提著林怡的後領子,將她給拎了起來。
「整日纏著你姐姐做什麼,煩不煩啊你。」
「可惡啊林策你這傢伙,我就想纏著林姐姐怎麼了,你眼紅啊你,快放我下來!」
林怡雙腳離地在半空中蹬來蹬去,被林策當成蛐蛐兒一樣提走了。
剩下林芩兒鬆了口氣。
她趕快回去洗了一澡,將身上的味道全洗了個乾淨。
辰歌二人的事先告一段落,兩天後,林芩兒一起床,床前站在一個人。
對方正拿著臉盆伺候她洗漱。
「辰歌,你回來啦!」
林芩兒欣喜不已,當即便跑過去將人一把抱住。
面對林芩兒的熱情,辰歌也沒失了分寸,「貴人,您這樣做不符合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人回來了就好。
正當林芩兒欣喜時,卻發現辰歌的臉異常的慘白。
她推開門,發現外面站著清兮。
仔細看,清兮身上微微顫抖,嘴唇緊抿,似是在忍耐著什麼。
她們二人定是受到了鞭刑吧。
林芩兒拿出藥膏,將人都叫了回去。
一看林芩兒準備要幹什麼,清兮趕忙制止道:「林貴人,我們這種人的身份哪能讓您親自給我們上藥,這不合規矩。」
林芩兒有些埋怨,「你我之間是沒有間隙的,我幫你們塗也是舉手之勞,對誰都是一樣的。」
「那也不行!」
清兮是個死腦筋,將林芩兒這個主子放的比誰都高。
「清兮!」
林芩兒握住清兮的手,看著她們手臂上的傷,心裡疼得窒息。
清兮說話哽咽,從來,從來都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
林芩兒硬是給二人上了藥,才讓他們回房歇息。
半夜,一道黑影竄人了林宅後院。
晚上,辰歌正睡著,突然, 她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原本以為是只老鼠,便沒有在意,誰知,那老鼠居然還有腳步聲!
不對!
辰歌翻身起床,手裡拿著佩劍,目光謹慎的看著房門口。
只見窗戶慢慢打開,一個高大的影子竄了進來。
辰歌剛準備動手,外面烏雲擴散,皎潔的月光從外面照進來,岳枯的臉被照亮,辰歌直接一整個無語住了。
「你瘋了,胡亂行動被聖上發現了可是死罪!」
岳枯大步走向辰歌,眼神略帶委屈,「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
辰歌扔下佩劍,被氣的背過了身子。
「辰歌,不要不理我嘛,我真的很擔心你。」
「你不要說這種話,咋們又沒什麼關係,你這麼擔心我做什麼?」
岳枯被懟的不知該說什麼,門口,林策正好經過。
怎麼這房裡有男人的聲音?
不對!
林策一把推開門,只見辰歌的房裡多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