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白了趙雲一眼,哼了一聲道:
「放心吧,我沒那麼迂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怎可能死在童淵那老小子前頭。」
他頓了頓,望向趙雲,若有所思。
「童雄付當真是收了個好徒弟。」
對於一名宗師而言,沒有什麼比收到一位得意弟子更加高興的事情了。
畢竟人上了年紀後,終是需要一個人來傳承自己的衣缽。
若是那人天賦絕佳,將自己這門武學發揚光大了。
那自己也算不枉為一代宗師。
思來想去。
貌似全天下找不到一個比趙雲更合適的弟子了。
王越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他將寶劍收回鞘。
重新紮好了馬尾辮,笑謂趙雲道:
「願賭服輸,我這套劍法可以傳給你。」
「不過……」
「我既然教你劍術,你是否也該跪下來喚一聲師父呢?」
趙雲眼眸微微一蹙。
暗想這王越打輸了尚且如此猖狂。
如果打贏了那還得了?
「前輩劍法雖然了得。」
趙雲微一頷首,收槍道:
「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我師父在常山時十年授藝,盡心栽培,可謂含辛茹苦。」
「如果我為了貪戀武學,而另認師父的話。」
「實在枉為男兒。」
「劍法雖
好,情願不學。」
王越暗自嘆了口氣,他方才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只因趙雲這塊苗子實在太好了。
在槍術和劍術都有著極高的天賦。
真不甘心就這樣被童淵給收走了。
無奈人家有十年的情意擺在那兒,不是自己所能比的。
王越微一思量,旋即又笑道:
「你不拜我為師也罷。」
「不過我和你師父都曾受過玉真子師祖的指點,也勉強算是『同門師兄弟』吧。」、
「你喚我一聲師叔,總不過分吧?」
趙雲點了點頭,覺得這倒也無可厚非。
便朝王越拜道:
「拜見師叔。」
王越大喜過望,連忙上前將其扶起。
「哈哈哈,好師侄,好師侄。」
「你都管我叫師叔了,我有豈能不將平生所學傾囊相授?」
能同時得到當世劍術大師和槍術的大師的指點。
趙雲只覺自己真是幸運。
因為自己恰好就是使槍劍的。
而自己的師父師叔又偏是「槍神」、「劍神。」
這世間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好,那麼師叔現在可否入席飲茶?」
趙雲再一次邀請王越入席就座。
這一次王越沒有拒絕,而是呵呵笑道:
「也好,你既拜我為師叔。」
「這改口茶還是要的。」
經過一番折騰,這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
【叮!恭喜宿主單挑擊敗神劍王越】
【聲望+10000】
當前聲望餘額:22000
隨後宴席擺好,文武百官相繼入座。
趙雲親自為王越看茶。
他也很想多知道一些關於他和他師父的故事。
「師叔和我師父是怎麼認識的?」
趙雲問道。
王越咧嘴一笑:
「北王越,南童淵。」
「你說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天下人整天拿他們兩個來比較,既是齊名。
兩人怕是想不認識都難吧。
「那師叔可否和我說說你與我師父之間的恩怨又是怎麼一回事?」
趙雲問一個問題,便為王越沏一杯茶。
王越喝茶當喝酒,一飲而盡。
爽朗笑道:
「一山不容二虎,我和你師父年輕時都是一股子衝勁兒。」
「非要決個第一出來。」
「那日的決戰後,他輸了我半招,便去了槍頭。」
「發誓終身不再使槍了,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歸隱常山的原因吧。」
「之前我去常山看望過他,整日養花種田,荒廢武道。」
「與他巔峰時期完全沒得比。」
趙雲恍然大悟,終於明白師父的槍為何
沒有槍頭了。
沒想到竟是因為打輸了的原因。
他低下眉,陷入了沉思。
坐在趙雲旁邊的蔡琰忽然探了探腦袋,有些吃驚地問道:
「只是輸了半招而已,真的有必要放棄畢生之所學麼?」
她不能理解,若是自己彈琴輸給了別人。
她也只會一笑了之。
而要她放棄彈琴,絕無可能。
王越聽了哈哈大笑:
「武者有武者的尊嚴,對於一個已經名震天下的神槍第一人來說。」
「輸了半招,就是輸了他的一生。」
「那老小子脾氣倔的很,真的就不再使槍了。」
趙雲眼眸盈盈流轉,若有所思。
他心中有一種感覺。
王越打不贏的自己師父童淵。
童淵曾經要求自己在他手上走過一百招,然後才放自己下山。
雖然自己臨陣使用「七探盤龍槍」打了童淵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對槍道的領悟愈發通透。
他逐漸發覺童淵那日似乎有意在讓著自己。
好幾次明明能夠將自己打倒,卻還是都收手了。
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呵呵。
見到自己最寵愛的徒兒,一心想要下山。
他這個當師父的也想成全自己吧。
走一百招是對於
當師父的責任。
故意放水是自己對徒兒的寵愛。
童淵當真是用心良苦。
趙雲猛然翻身坐起,暗想自己師父的武力值數據是「97。」
但那是他去了槍頭,根本就沒有發揮出自己「槍神」的本領。
倘若他真正用上槍時,武力值絕對不會只有這麼點兒。
「好師侄在想什麼呢?」
王越見趙雲沉思,關心問道。
趙雲猛一回神,道:
「師叔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從一開始,眾人就注意到。
王越的右眼角下有一塊「淚痕,」使得他的面目並不好看。
甚至有幾分瘮人。
王越嘆了口氣,沉吟道:
「當然是被你師父捅的了。」
眾人全都有些驚訝的望向他。
王越無奈地擺擺手,訕訕道:
「除了那老小子,誰還能傷的了我?」
「你們不會真以為,想要打敗童淵,會不受傷吧?」
他為了擊敗童淵,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去奪他的槍路。
而童淵的槍既然已經刺倒了王越的面門,說明他的性命早已經被童淵所拿獲。
但童淵最後時刻猶豫了,他肯定不希望這樣一個「知己」死在自己手上。
所以只刺傷了他的臉。
但卻也因此輸了王越半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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