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廢水泥,完全可以當做鋪路的水穩層來用!
大唐又沒有重型卡車,這些廢水泥,摻上小石子做的細骨料,再讓人用木樁子夯實,再怎麼樣,也比土路要強吧?
反正莊子上原本就是規劃了水泥路的,現在正好用這些廢料做基層。
「好了,」王晨燁用碗裡的水,大概把手洗了一下,「這些燒廢了的,我也買了,這總可以吧!」
秦懷道聞言,原本苦著的臉,總算是露出了笑容,可程處亮卻說道:「那不行,晨燁,你是俺們兄弟,當初也說好了,不管是這磚瓦廠,還是這水泥廠,大家都各占股份,現在出了虧空,怎可讓你一人承擔?」
尉遲寶林和秦懷道聞言,也跟著不住點頭。
王晨燁笑著說:「二哥不必擔心,這些廢料,我是有用處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你們趕緊讓人把這些廢水泥給我送到莊子上,順便把那些石子也一便送去,我都有用!」
「真的?」程處亮一臉不相信,「你莫要騙俺!」
「哎呀!」王晨燁一臉真誠的看向程處亮,「我怎麼會騙你!我先回去了,還有事兒呢!對了,你們怎麼還不找些人來幫忙,看看你們三個,都城討飯的了!」
「好了,好了,」程處亮一臉不耐煩,「我們仨的事情,你莫要多管,你若有事,便先走!」
王晨燁苦笑著上了馬車,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三個財迷,是不捨得花錢僱人。
回到莊子上之後,王晨燁讓二狗子將工匠喊來,他和工匠說了修路的事情之後,便回房間睡了一覺,畢竟,今晚還有大事兒,沒有精神怎麼能行?
他買回來的這些人,個個都是好手,只要把事情交代下去,根本不用他操心。
等睡醒之後,已經是半下午了,走出房間,就見孫月正躺在院子裡樹蔭下的躺椅上睡覺。
王晨燁笑笑,這丫頭肯定是睡神轉世,無時無刻都在打瞌睡……
讓小廝駕了馬車,就往月宅去了,哦,對了,今天王晨燁順便給鋪子後面的宅子起了名字,就叫月宅。
等到了月宅之後,天已經黑了,王晨燁在空間裡購物廣場的美食城裡,吃了些東西,便在這裡逛了起來,等著後半夜的來臨。
當他逛到內衣店的時候,看著貨架上琳琅滿目,花樣繁多的女性內衣的時候,腦子裡竟然出現了李麗質穿上這些內衣時候的畫面,鼻子裡就覺得有一股熱流流出。
嚇的他趕緊跑到了頂樓的電影院,看了一場恐怖電影之後,這才壓住原始的那股子欲望。
……
時間終於來到了後半夜,外面除了蟲鳴聲,一片寂靜。
天空中連月亮都沒有,伸手不見五指,這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哦,不對,是月黑風高偷人夜……
似乎哪裡不對勁啊……
王晨燁穿著一身黑色瑜伽服,腳上穿著軟底的黑布鞋,頭上戴著從拼夕夕上買來的單兵夜視儀,順著牆根,一路無聲無息的來到了齊國公府的院牆下面,找到牆上的幾個借力點之後,便翻過了牆頭。
長孫無忌的府上,他還是第一次來,根本摸不著方向,不過,時間還早,他慢慢摸索便是。
更重要的是,王一竟然會調配迷煙!他今晚過來,可是有備而來!
既然你長孫無忌一家子都不厚道,那今晚,你們府上註定一片瓦都不會留下!
仔細看了看周圍環境,王晨燁猜測這裡大概是下人們住的院子,找到廚房的位置,他先收穫了一波糧食蔬菜。
嘿嘿,這空間,絕對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神器啊!
走過垂花門,便是齊國公府的後花園了,不愧是國舅,這裡雕樑畫棟的,比潞國公府上不知道豪華了多少倍。
走了幾步,王晨燁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通過夜視儀,竟然看到那假山上,似乎有個門的形狀。
他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在那個位置,仔細用手摸索,反正大唐探案的技術里,也根本沒有採集指紋這一說,只要不要留下太明顯的痕跡就行了。
過了幾分鐘之後,王晨燁才確定,這確實是一扇門,但是,打造的卻很精巧,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嚴絲合縫的。
用力推了幾下,那門都沒有被打開,王晨燁心想:這該不會就是這假山上本來的紋路吧?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左手突然不經意摸到一塊凸起,他下意識按了下去,那石門竟然無聲無息的打開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向下的石階,順階而下,眼前突然豁然開朗,用打火機點燃了牆上插著的火把之後,王晨燁倒吸一口冷氣!
哇!
這長孫無忌也太富有了吧!
這地下的空間,足有三百多平米,裡面滿滿當當的,都是各種珠寶玉器,還有一箱一箱的金銀。
那些銅錢,就被堆放在門口的位置,像是小山一般,別說幾十萬貫了,估計差不多能有幾百萬貫了吧。
「嘿嘿!」王晨燁樂的就像是見了大米的耗子,「沒想到啊,沒想到,長孫老狗竟然給我準備了這麼厚的禮物,嘖嘖嘖……」
大手一揮,這房間裡的所有東西,就全部進入了王晨燁的空間。
收完這些之後,他並不死心,又敲了敲牆壁,發現再沒有密室之後,才從台階上走了出去,關上石門的一瞬間,王晨燁腦子一動,又悄悄回到下人們住的院子裡,將剛才收的米麵,都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這才翻牆離開了齊國公府。
要問為什麼他不把齊國公府搬空?
原因很簡單,王晨燁他改主意了!
上月他剛和侯君集斷絕了父子關係,潞國公府的庫房就被搬空了,今天中午,長孫沖剛派人去望月樓找他麻煩,然後潞國公府再被搬空的話,有心人難免把兩件事情聯繫到一起,到時候,肯定會有人懷疑王晨燁的!
但這假山裡的庫房就不一樣了,這麼隱蔽的地方,長孫無忌也不知道多久才會來一次,即便他發現了,也不敢聲張,畢竟,李二都窮的搗炕了,他有這麼多錢,怎麼說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