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西一邊給他扇風,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在她看來,秦竹南除了身體不好,膽子也大不到哪裡去,時而聰明時而傻缺,就這性格,怪不得最後被人KO了呢!
「啊!!你怎麼就這麼來了!」
他氣都還沒喘勻呢,就看見許庭知大搖大擺的進門了,簡直嚇了他一大跳,連水都灑了。
秦竹西扶額搖頭,這弟弟怕是沒救了,這一驚一乍的,怎麼就那麼丟她的臉呢,簡直沒眼看。
「不然呢?」
他還要模仿一下他做賊心虛的步伐嗎?許庭知含蓄的反問道,犀利又不失溫和。
「咳,我們還是開始說正事吧。」
秦竹西清了清嗓子,把許庭知的目光拉到她的身上來。
她一開口,果然吸引了許庭知的目光,他深邃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秦竹西,仿佛要把她吸進去,把她看穿。
秦竹西大大方方的讓他看,喜歡你就多看點,我就不信你還能看出我的靈魂不是原裝的!
經過這一陣的調養,秦竹西其實已經脫胎換骨了,蠟黃的臉色已經褪去,漸漸變的紅潤白皙。雖然離膚如凝脂還有段距離,但是已經和之前判若兩人了。
只是她額頭的碎發有點長,擋住了一部分的臉,再加上她每天都來回匆匆,也不與其他人交流,所以村里人竟然沒有發現她的變化。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眼睫毛自然的往上翹,眼尾輕輕的往上挑,不僅沒有了之前耷拉著眼睛的鬱氣,而且還略顯邪氣。
沒錯,就是邪氣,仿佛時刻都在想著搞破壞的小狐狸一樣,聰明又不安分。
嘴唇小巧淡紅,嘴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淡淡笑意,仿佛對接下來的事胸有成竹一樣。
看來是一隻自信的小狐狸。
只不過片刻,許庭知就把秦竹西分析了個十成十,讓人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進修過心理學,不然怎麼這麼會看人呢,一看一個準。
「什麼事?」
許庭知淡淡的問道,溫潤爾雅的背後藏著一絲絲興味。
秦竹西一臉問號,excuseme???你來都來了,還不知道要說什麼事嗎?講道理,被污衊了這種事是你比較急還是我比較急?
算了,好女不跟病秧子斗,她呼了一口氣,主動問道。
「那天你和楊眉眉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要知道所有的細節,這樣我才好幫你。」
她已經初步有了一個想法,但是還需許庭知的細節來驗證,這個主意可不可行。
「你為什麼要幫我?」
「當然是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啦,實話告訴你,我從山上掉下去,就是她推的,但是沒人看見,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至於你,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你不喜歡她,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告白還非禮她。怎麼樣,現在可以說說那天的情況了吧?」
秦竹西懂,想獲得盟友的信任,就得拿出足夠的誠意,現在她都坦誠了,沒道理許庭知還藏著掖著吧?
確實是這樣,她這番話,許庭知信了大半,反正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索性就把那天的事全說了。
「那天我跟平常一樣,走小道回知青點,她就在那等著我····」
「許知青,許知青,我有事跟你說。」
楊眉眉柔情似水的看著他,還羞澀的咬了咬唇,手略有不安的絞了絞衣角。
今天她穿的是淡青色的衣裳,除了扎的整整齊齊的辮子,上面還夾了兩朵粉色的小野花,臉跟塗了胭脂一樣紅,整個人清新中又帶著點艷麗。
單看這身打扮,其實已經可以爭取村花的位置了,誰讓這年頭的人,實在是沒啥好打扮的呢?
但是她這身在許庭知看來未免太過艷俗了,尤其是看著他那個含羞帶澀的笑容,差點沒把他的雞皮疙瘩都給激起來了。
「說。」
許庭知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兩步,跟她保持了四五個人的距離,他這是多怕楊眉眉會撲上來?
楊眉眉看見他這麼不給臉的舉動,氣的心態不穩,心跳聲也更重了,嘭嘭嘭的,跟打鼓一樣。
「許知青,我喜歡你。」
她鼓足了勇氣,說完就期待的看著面前這個氣宇軒昂的男人。沒有人能比的上他的樣貌和氣質,這樣的男人,只有她配的上!
「我不喜歡你。」
許庭知又退後了兩步,神情冷淡的拒絕道。
這個答案,其實是在楊眉眉的預料之中的,她雖然有點難受,但是還是再接再厲道。
「感情可以培養!許知青,庭知,你娶我吧,你娶了我,你的病肯定能好,我可以治好你!」
楊眉眉激動的上前,口水都噴出來了,許庭知擰眉,嫌惡的往旁邊閃了閃。
「不必。」
且不說他沒病,就是有,他也情願病著。
「為什麼?是我哪裡不好!我長的漂亮,跟那些城裡來的女知青比也不差!我還是小福星,我能給你帶來好運!
我三天兩頭就能撿錢,你知道的對不對!只要你娶了我,你就等於有了一個聚寶盆,以後想做什麼做不了!
庭知,我肯定是你的好幫手,是你的賢內助!只要你願意娶我,願意帶我離開那個家,我·····」
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覺得自己是仙女下凡,就連許庭知,能娶到她都是他高攀了。
許庭知不是第一次被姑娘告白,但是還是第一次聽見有姑娘會這麼夸自己,王婆都自愧不如。
這自戀程度誰見誰都得掉淚。
「我不需要。」
許庭知加重了語氣,既然她這麼好,那就讓別人搶去吧,他無福消受。
他眉眼冷淡,眼神向下壓,臉上跟結了霜一樣冰冷,都不願意看楊眉眉一眼。
楊眉眉一直自命不凡,既恨她奶奶那一大家子的吸血鬼,又恨她爹娘的軟弱,但是現在,她更恨這個給臉不要臉的男人。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她了,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她突然扯掉了胸口旁邊的幾個扣子,露出了一片肌膚出來,然後突然往前沖。
許庭知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打算找機會離開,她開始撕衣服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腳步一抬,打算迅速的離開,但是只堪堪走了兩步,他就硬生生的停住了,再也動彈不得。
不止腳,就連手也都跟凍住了一樣,連彎一彎手指都做不到,這種身體失去控制的感覺,從來沒有出現過,到底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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