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一個穿著最新時裝的年輕女子翹首以盼,等終於在人群中看到她等待的人,才蹬蹬蹬的跑了過去。Google搜索
「郎銳哥你終於回來了!」
「陳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五年的時間悄然而逝,當年遠走國外的郎銳已經以出色的成績從名校畢業。
國外的老師想讓他留在國外,並且願意將他推薦到好的醫院去。
但郎銳一直猶豫不決,他想要回來,不是什麼愛國,也不是為了母親。
是為了夜凡,他一直在關注夜凡的消息,他想要在一樣的環境下打敗夜凡。
這股戰意來的莫名其妙,畢竟當年是夜凡鼓勵他去學醫才有了現在優秀的他。
但他就是莫名的想打敗夜凡,他要讓她永遠呆在他的光輝之下,因為光輝下的黑暗才是最黑暗的。
他知道不該這樣想,所以他開始考慮應該聽導師的話。
然而就在一個月前,郎父竟然從昏迷中甦醒。
郎銳覺得這是天意的安排,所以他毅然拒絕了老師的挽留,不顧一切的回了金海。
而接他的也是熟人,孫敬梅的女兒陳寶兒,也就是孫老的外孫女。
孫老腦溢血半年多就去世了,杜老說他死之前過得跟痛苦,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成宿成宿的睡不著。
醫生只能幫他用止疼藥,只是那藥物的副作用很大,止住疼卻也加快了他的死亡。
杜老說孫老死的那天忽然清醒了,估摸著就是迴光返照吧。
他囑咐孫家兩個兒子不要找夜凡麻煩,並且讓兩個兒子再也不用顧忌他而幫孫敬梅擦屁股。
沒了孫家的支持,陳永明這個早就受夠了的人果斷的跟孫敬梅離了婚,而且在三年後就再婚了。
而陳寶兒選擇了跟著孫敬梅生活在一起,因為孫敬梅有孫家老二公司的一點股份,每年的分紅勉強夠兩人衣食無憂。
郎銳看著面前這個不斷出現在母親電話里的女孩,眉頭輕皺。
可惜陳寶兒對此視若無睹,嬌笑著挽住他的胳膊,
「當然是伯母讓我來接你的啊。」
「她沒有告訴我。」
郎母已於三月前減刑出獄,其中陳寶兒沒少出力氣。
回來的時候他告訴過母親不用來接他,但他也不確定她到底會不會來,畢竟母子兩人已經六年沒見了。
可不管如何出現的都不該是陳寶兒,他跟她……並不熟。
陳寶兒微微炊垂眼,很快又沖他笑的嬌俏,
「伯母當然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啊,怎麼,我來接你你不開心啊。」
「開心,謝謝陳小姐。」
他伸手去拂陳寶兒抱著他的手,陳寶兒卻似乎不經意的正好鬆開,
「郎銳哥我幫你提行禮吧,你做了這麼久飛機一定很累了。
哦,差點忘了,現在你肯定不知道伯父伯母住哪裡吧,你也真是的,當初發生那樣的事怎麼不告訴我呢。
多虧我在醫院知道了伯父的事,不然都不知道你那親戚怎麼對伯父的。
前段時間伯母也被我安排在了家裡的一棟空房子裡,伯父出院後也住在那裡。」
郎銳想要拒絕的話沒有說出口,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這個女孩似乎在拿父母威脅他。
他剛出國的時候請了一個鄉下的親戚在照顧郎父的,他答應每年給十萬塊錢。
但過了沒一年陳寶兒就找上了他,說那個親戚一直都在虐待郎父,她已經請了護工在幫著照顧了,讓他不要擔心。
雖然他後來還是每年都給陳寶兒打十萬塊讓她支付護工的費用,但這幾年確實是她在照顧父母。
母親每次打電話也都會說陳寶兒有多賢惠大方,又有多貼心。
但他一直覺得很不真實,他真的跟陳寶兒不熟。
高中確實同班過一年,但後來他就進了特優班,之後根本就沒聯繫過。
可看著身邊陳寶兒的親密的態度,如果不是當事人就是自己,他都覺得這就是自己分離多年的戀人了。
「歡迎各位路上的朋友收聽162.7公路廣播,本台繼續播報關於金海醫大中醫講師夜凡女士與R國中醫團的比賽事宜。
據本台最新諮詢,R過的中醫團已於昨日下午抵達金海,將在三日後與夜凡女士進行比拼,比拼……」
「真是煩人,這種庸醫怎麼還活著。」
陳寶兒暴力的關閉了道路廣播,
「郎銳哥一定還記得這個女的吧,都是她害的伯父昏迷這麼幾年。
竟然還惡人先告狀導致伯母入獄,最可恨的是逼得郎銳哥你不得不出國。
你一個人在國外什麼支持都沒有肯定很苦吧。
不過現在好了,郎銳哥學成歸來,以後我也會一直陪著郎銳哥的。」
她衝著郎銳露出甜甜一笑,郎銳恍惚的覺得他們似乎真的已經是一對夫妻了一般。
「陳小姐我們……」
「郎銳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有點過分了,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但我實在是太討厭這個夜凡了,我爺爺的去世其實跟她,跟她脫不了干係的。」
妝容精緻的女孩眼眶微紅,郎銳想要說出的話再次堵在嗓子裡,順著她換了個話題,
「發生了什麼嗎?」
陳寶兒大力的搖了搖頭,
「看我,一見到郎銳哥就忍不住的什麼都說,郎銳哥不會嫌我煩吧。」
只有對親密的人才會不經意的提起傷心事,郎銳實在不知該怎麼接,只能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不會。」
陳寶兒立刻破涕為笑,
「我就知道郎銳哥最好了。
不過這個夜凡真的特別有心機,我爺爺當時就是吃了她的藥才變得身體很差的。
後來還因為她跟我媽吵了一架,才導致腦溢血去世的。
可她身後有杜老,郎銳哥你知道杜老的吧,就是那個國手杜仲。
誰能想到呢,他也被夜凡的表象給騙了。
不僅幫她把我爺爺的事壓了下去,還把她安排進了軍區醫院。
唉,現在夜凡要跟R國的高手比拼,到時候肯定要露餡,只怕連杜老都要連累的。」
郎銳不著痕跡的皺眉,不管夜凡在陳寶兒爺爺的事上有沒有錯,他都不希望這次的比拼會是她輸。
因為她是種花人,比拼中她代表的就是種花。
但陳寶兒似乎根本不在意這個,反而只想看夜凡出醜,這讓他不再想與她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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