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剛剛開始就火藥味十足,實話說種花這邊氣勢上弱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管是對自己人還是對方,種花人的人道主義就不允許他們輕易接受這種自虐的行為。
戰局一時陷入僵持,R國那邊已經露出得意,就等著種花棄權。
「這一局我們……」
「夜醫生,我們願意的!」
六人中唯一的女性竟然出聲打斷了夜凡要棄權的話,拳頭緊握站了出來。
夜凡看向這個二十多歲的姑娘,
「你叫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
小姑娘很緊張,
「我叫李音,今年二十歲,是為了錢來的,因為,因為我需要錢買小提琴。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的,他們跟我說只是裝一下病人就可以的,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小姑娘一個人勁兒的道歉,知道實情的種花人對池田一行人徹底沒了好感。
這樣騙一個小姑娘來做這種自殘的事,是怎麼想出來的。
「別害怕。」
夜凡少有的溫柔幾分,輕輕拍著李音的肩,
「別害怕,這一場我們……」
「夜醫生不要!我願意做你的病人,不就是弄出點傷嘛,能治好的,但你不能輸!」
杜老和白老都沖她點頭,如果第一局就輸了,後面兩場就是孤注一擲,這不合算。
「那你們呢。」
夜凡看向另外五人,三個R國人不會選擇夜凡,現在只能看剩下的兩個種花人。
如果他們中有一個棄權,那夜凡這邊就少一個人,還沒開場就已經輸了。
剩下的兩個都是男人,一個青壯,一個老者,都有些不情願。
那青壯年說道,
「我能問一下到底是要弄出什麼樣的傷嗎,我是做健身教練的,如果弄出的傷會留下後遺症,那我不能參加。」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R方,比賽前說好了病人他們提供,那這『病』的方式自然也由他們出。
「這個不能保證的,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會讓人用刀分別在三位病人的手臂,腿部以及背部分別劃出三道傷痕。
選擇劃在哪裡你們可以隨意,能不能治好也要看各自的醫生了。」
青壯男人和老者都變了臉,李音也打了個哆嗦,卻沒說後悔。
手臂和腿部的大動脈都很多,要是劃得深,疤痕都是輕的。
「對,對不起,我不能參加,這可能會給我的職業生涯帶來毀滅性的的打擊,我,我棄權。」
本以為是最不會退縮的青壯男人卻第一個站起來退縮,現場頓時一片寂靜。
大家可以理解他的退縮,但卻不一定能諒解。
因為他的退出,這場比試R方將不戰而勝。
R方那邊已經露出得意,還試圖耀武揚威,
「既然這位種花國的先生已經棄權,那這位老先生呢,也要膽怯棄權嗎?」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著老者的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者嘴唇囁嚅數下,才艱難發出聲音,
「我……願意參加,但是不能傷在腿,我的腿本就受過傷,要是再傷就廢了。」
大家齊齊鬆口氣,儘管現在的戰局還是不利,至少這張臉是沒丟。
R國的翻譯笑的得意,
「那夜醫生現在還要比嗎?你們的人少一個,就算止血再好也是輸了。」
所有人又齊齊看向青壯男人的位置,卻發現那裡已經空空如也。
他跑了!真他娘的丟種花的臉。
夜凡面色冰冷,
「比,當然比,不過這比賽的規則你們說了,這傷要是再由你們弄是不是過分了點。」
「不不不,夜醫生不能這樣,自己人劃傷自己人太損和氣了,也不利於比賽的公平……」
「你也說了自己人劃傷自己人不公平,我們自然也不放心你們動手。
萬一你們只給自己人小小的一刀,卻傷我方人的動脈怎麼辦。」
R國翻譯立刻反駁,
「不可能,我們R國絕不會做這種事。」
夜凡無言看著池田,會不會做不是說出來的。
雙方都是互相不信任的,讓誰的人動手都不公平。
R國的翻譯還想辯解,池田卻用拐杖輕擊地面,
「這樣吧,我們互相給對方的人製造傷口,這樣夜醫生可覺得公平。」
「好,那就我來做這個持刀人可好,池田先生要是願意也可以親自上手。
另外我有一點想先問清楚。」
池田蹙著眉,總覺得事情不像設想中那樣發展。
「夜醫生請說。」
夜凡向前兩步,
「為了幾位病人的安全,止血自然是需要一個一個進行的。
那如果我劃出的第一個傷口你們就沒辦法止住,或者說你們弄出的傷口我沒辦法止住,那是不是就沒有必要進行下一個人的比拼了。」
聰明的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彌補了己方缺一個人的劣勢。
只要她能弄出池田止不住血的傷口,那他們就還有贏的可能。
杜老立刻站了出來,
「當然不用,連一個都止不住,難道要把三個人的性命全送了嘛!
池田先生,我們這只是『友誼』比賽場,不是你死我活的戰場,弄出人命你們也交代不了吧。」
這話堵得池田說不出話,也想到了夜凡此舉的目的。
R國那邊的人開始湊在一起商量,聲音都壓的極低,夜凡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那邊負責動手的是個忍者,最擅長隱匿刺殺,人體哪裡血量最多他清楚的很。
在囑咐了好幾遍一定要儘量讓傷口擴大後才終於停止了交流。
「好,我們答應你們的要求。
當然,就如杜老先生所言,這裡不是戰場,如果你們夜醫生止不住血可以向我們的池田先生認輸求饒,到時候我們不會見死不救。
可如果夜醫生不肯認輸,池田先生是不能主動出手的,這是我們R國醫者的醫德。
所以,如果因為夜醫生的一意孤行出了事,我們R國是不會負責的。」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真當老娘做了幾年活菩薩就沒點兒泥性了!
「好,這句話也送還給池田先生,治不了就『求饒』,畢竟我們種花向來愛好和平。
只要你們態度足夠陳懇,我不要他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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