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死在手術台上了,她媽得到了她兩顆腎,帶著後來生兒子拍屁股走人,而那女孩的父親也跳樓了自殺了。Google搜索】
【我靠,這種哪裡配做父母,簡直就是畜生。】
【可當初誰也不知道會出事,都覺得捐一個腎不會影響生活。】
【誰說的捐一個腎不會影響生活,要是沒影響人類早就進化成一個腎了。】
【同意樓上,人類的身體太神秘了,就是闌尾都不敢說一定就沒用。】
【我是捐了一個腎的人,沒有生命危險,但確實沒有以前體力好,幹活沒一會兒就會很疲勞。
不過我是心甘情願捐腎的,我兒子尿毒症,有了我的腎活了下來,我很開心。】
【反正沒有特殊情況還是不要隨便捐腎了,要是遇上知恩圖報的還好。
要是遇上這位灰姑娘這樣的,不願意就道德綁架,要是道德綁架不成會不會直接綁架啊。】
【樓上這樣一說我還真是覺得挺恐怖的,這位灰姑娘明顯心機深沉啊。
人家不願意她可以私下去求啊,非要鬧得人盡皆知,不就是想用大眾逼迫人家嘛。】
【所以人家星輝才說道德綁架啊,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被她給盯上了。】
【不管是什麼人也不行啊,這種心術不正的女人活該得病。】
夜凡在辦公室足足悠閒的坐了兩個多小時,眼見著輿論被引導到了星輝這邊,才悠然的下了樓。
「請問這位小姐到底想幹什麼,我們星輝不想以勢壓人,但你這樣跪在這裡我們可以告你損害名譽的。」
沈千千順著她的聲音看過來,一身艷麗紅裙,一頭墨色捲髮,左手帶著一隻緋紅的紅玉鐲,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而跪了兩個多小時的沈千千額頭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按道理人都是會同情弱者的,可大家都是『富裕人家』,智慧型手機人人必備,輿論這種東西帶來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
「夜總,求求你救救我吧,以後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只求你救救我!」
「這位小姐好生奇怪,你我素不相識,你一上來就讓我救你,難不成是來乞討要錢的?
那倒也不是大事,星輝集團每年都會拿出上千萬做慈善,只要你符合條件是可以得到幫助的。
可你要是不符合條件卻在這裡胡攪蠻纏,那我就只能報警了。」
沈千千狠狠的咬著唇,裝不認識她,那這牌子又是誰寫的,果然是個賤人!
「夜總何必如此對一個病人,你分明知道我是誰。」
夜凡施施然向前走了兩步,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站在跪著的沈千千面前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可這樣的高高在上正是沈千千最厭惡也最奢望的,她一定會得到的。
她才是主角,夜凡就該為她服務,就該乖乖去死!
夜凡挑起她的下巴,仿佛是在記憶力搜尋這張臉的主人,然後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來了……」
所有人都豎起耳朵,果然是認識嗎?
「你是以前拐賣我的那人販子的女兒,你跟那女人尖酸刻薄卻非要裝楚楚可憐的氣質簡直一模一樣。」
星輝總裁被拐賣的事該知道的都知道,但普通的大眾是不知道的。
此時一聽沈千千是人販子的女兒,不管是不是真的,心底就先生出了排斥感。
再看看她的面容,本來還清秀的面容怎麼看都覺得尖酸刻薄。
「我才不是,你污衊我!」
沈千千憤怒的拍開夜凡的手,王秘書適時的上前扶了一把,
「你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大家都知道我們夜總身有,有……,你還下這麼狠的手,我們夜總到底是欠了你什麼!」
欠了我一個,不,兩個腎!
沈千千很想吶喊,但她不能,只能繼續裝著期期艾艾的,
「夜姐姐……」
「千萬別,我爸媽雖然給我生了弟弟妹妹,但都是混血,比你好看。」
人群中爆發出數聲噴笑,光看夜凡的長相也知道爸媽相貌不會差。
再加上混血,只怕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確實比面前清湯掛麵的沈千千強。
但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夜總,我是沈千千……」
「哦,原來你叫沈千千啊……沒聽過。」
人群中又是一陣笑聲,沈千千接連被打斷,氣的面色赤紅,一咬牙,
「請夜總捐一個腎給我吧!」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人常說如果一個吵鬧的場合忽然安靜下來,不是有天使經過就是有惡魔經過。
這會兒所有人都相信是惡魔,沈千千就是。
把要人家腎的行為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這到底哪裡來的奇葩。
沈千千也意識到夜凡是故意激怒她的,內心恨不能捅死夜凡,面上卻只能慌張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是求夜總捐腎給我。
三個月前夜總是答應了的,可卻把我丟在了手術台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如果夜總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就是。
哪怕是要一百萬,一千萬都可以的!」
「一千萬?你有嗎?」
沈千千眼中迸發出驚喜,只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答應了,那就再也不能反悔……
「我,我沒有一千萬,夜總能不能幫幫我……」
夜凡推開兩步,看向所有人,
「那好,只要你拿出一千萬……」
「夜總!」
王秘書生怕她一時衝動做糊塗事,一千萬沈千千拿不出來,可看夜總不對眼的人不一定拿不出來。
萬一真有人故意拿出一千萬來坑夜總,到時候捐不捐都得吃大虧。
夜凡星眸璀璨,語氣幽然,
「那我也不會捐的啊。
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星輝集團幾十億資產,我為了一千萬把我腎賣了,這不是典型的賣腎買水果嗎?」
十幾年前十分流行賣腎買水果機,現在再去問問那些人,看看是不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再說了,我看你這面色也不像是尿毒症晚期的模樣,怎麼就盯上我了。
哦,還有一點,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腎能配型的,我可從來沒給你做過配型啊!
你不會是,是從什麼不法組織嘴裡知道的吧。」
她嚇得連連後退幾步,故作害怕,
「那我可得馬上立個遺囑,不管我發生什麼意外,我的器官都不能被捐獻。
省的某些不法分子為了我的腎臟害了我的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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