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江家沒多久的趙斌母子,就立馬接到了江家被江海集團投資的消息。
柳建蘭氣的,拿著桌上的水杯,摔在了地上。
本來她以為,要不了多久,江濤就會因為公司資金問題,乖乖的上門求她,沒想到他竟這般走狗屎運,被江夏集團看中了。
柳建蘭當然不會想,江家與江夏集團有什麼關係,只是認為江家的運氣好,被江夏集團看中了。
「媽,我一定要娶到江燕這個女人,」趙斌看到自己母親的神情,有些著急的道。
柳建蘭看了一眼趙斌,挪了挪位置,握住了趙斌的手,「兒子你放心,媽一定給你想辦法把江燕給你搶回來。」
她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狠辣,「如果把江燕抓到自己兒子的床上,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難道江燕還不會嫁給自己兒子?」
趙斌聽到母親的話,情緒立馬平靜了下來,不過在他的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皎潔。
「柳建蘭,江燕,你們倆個臭女人,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們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
江燕去上班以後,程元有些無聊的拿出手機翻動著新聞,他現在必須要找到賺錢的門路,雖說張波可以滿足這一點,但那畢竟不是自己賺來的,老用別人的錢,還是沒有自己賺來的錢用的踏實。
雖說現在他所在的的環境還不錯,但他必須要為自己母親和妹妹考慮,妹妹病治好以後,就得繼續上大學,到時候家裡沒有錢,怎麼上。
他那一點保險的錢,根本撐不了多久。
還有母親患有嚴重的哮喘,也得花錢治病。
想到母親還有哮喘病,程元就捏緊了手,現在他的醫術完全有能力治好母親,還有妹妹的眼疾,他都能治好。
終於,程元安耐不住了,他不能在等下去了,現在他必須要回家看自己母親,哪怕治好妹妹的病和母親的病也好。
程元換了一身衣服以後,立馬準備出門。
「小元你要去哪裡?」
江燕的母親,看到程元有些著急的樣子,開口詢問道。
換作是平常,她當然不會理程元,但今天公司的危機得以解除,讓她有些開心。
「我想回家裡看看我的家人。」
程元情緒有些低落的說道。
李艷秋一怔,程元的家人不早就死光了嗎,哪裡還有家人。
因為兩家是世交,所以程元的情況她很了解。
「那你開車去吧。」
李艷秋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程元。
程元的老家離天城市比較遠,所以開車回去方便一些。
看到江燕母親遞過來的車鑰匙,程元心裡不由一暖,雖然自己這位岳母表面上看起來很毒,心底還是很善良的,和江燕一樣,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謝謝。」小桃中文 .
道謝以後,程元接過車鑰匙便離開了。
現在還是早上,去雲海縣只有半天的路程。
上車以後,程元拿出手機,打開了導航,一系列的動作非常的專業,不過等他準備啟動發動機時,他才發現自己好像不會開車。
程元不由苦笑,自己上輩子還真是慘啊,好歹是一個大學生,竟然連車都不會開。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依照著記憶,把車發動了。
開始上路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熟練,不過等行駛了一段時間過後,他也漸漸熟練了過來。
為了儘快趕回去,程元直接把速度加到了高速的最大時限速度。
開車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中午。
這時,程元也過了雲海縣的收費站,臨走時,江燕的母親給了自己一筆錢。
汽車行駛進城市,程元看著這熟悉的城市,雙眼有些泛紅,來到這裡,他才能感受到哪一種家的溫暖。
按照著前世的記憶,程元駕著車來到了自己所居住的這片小區。
這個地方是一片貧民區,馬上就要被拆遷了,一些人已經搬走了,只有少部分留在這裡繼續居住,原因是沒有拿到拆遷款,不能離開。
一些搬走的人,要麼就是因為關係提前拿到了拆遷款,要麼就是因為家裡還算富裕,可以去外邊租一個便宜的房子。
而向程元他們這種,又沒錢,又沒房的人,只能堅守到拆遷款到帳的那一刻。
本來拆遷這種值得高興的事情,可以讓程元他們的生活過的好一點,但奈何,在即將要拆遷到他們這塊時,拆遷公司暫停了工作,說是資金周轉不過來,需要過幾年,才能拆。
這就徹底破滅了他們的希望。
程元停好了車,便朝樓上走去。
還沒走到家門口,就聽到了呵斥聲,「你哥哥車禍不是得到一筆錢嗎,趕緊拿出來把錢給還了,不然到時候你捲款跑了,我找誰要去。」
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夾著聲音,對一名跪在地上哀求的女孩怒罵道。
「求求你了,那筆錢我們已經花的差不多了,我媽現在就等著我手上的錢治病呢。」
女孩雙眼泛紅,死死抱住自己手中一個紅色塑膠袋,她手中的錢是母親救命的錢,絕對不能鬆手。
「救你母親命的錢,那誰來救我的命?」
魁梧大汗把叼在嘴中的煙,扔在了地上,一爪把女孩提了起來,想要硬搶過來。
聽到這聲音,程元立刻回過神來,因為這個魁梧大汗正是當初他為了救治妹妹眼疾,借了三萬塊高利貸的人。
「叔,您就放過我吧,等我母親病好了,我一定儘快把錢還您,到時候做牛做馬,都可以」女孩哀求道。
「要放過你也行,不過就得看你願不願意了,」魁梧大汗,用手撫摸著女孩的臉頰,眼中閃現出一絲玩味。
雖說是一個瞎子,但小臉還算標緻。
女孩渾身一顫,不過還是咬著牙,有些顫抖的問道,「叔,您說,只要不搶我的錢,我什麼都答應你。」
現在母親是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哥哥剛去世,她不想母親也沒了,這樣這個世界上可就真的只有他孤獨一人,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