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3酒吧,位於金都最為繁華的夜街最中心位置,這也導致這家酒吧在營業時間內,是整條街最熱鬧的地方,人頭攢動來形容都不為過。
當程元到了酒吧門口,看著到處都是人,他不禁眼眸一冷。
這麼多人,他要立刻見到田雞,很困難。
想了想,程元就四處逡巡了一番,然後發現了火警報警器,隨後他就猛地伸出手,一股氣力直接彈射出去。
鈴鈴鈴!
伴隨著一陣鈴聲,緊跟著報警器自動噴射出水來,而這下原本沸騰的酒吧舞池裡正在瘋狂舞動身體的男男女女們全都尖叫著往外跑。
酒吧里的安保人員全都擠了進去,面對眾多男女捂著頭朝外奔跑,唯獨看到一人鎮定自若的站在那裡,四周瘋狂逃跑的人群,卻宛若有意識般遠離他身邊。
隨後一保鏢衝上去,指著程元的鼻子問道,「是你觸動了報警器的吧?」
本以為程元會矢口否認,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程元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沒錯就是我,我要見田雞。」
「你都死定了,還想見田雞哥?你瘋了不成?你知道你這麼一搞,害的我們損失多少錢?你還想見田雞哥?他一過來,肯定會宰了你的!」保鏢嗤笑道。
面對他的幸災樂禍,程元卻再次聲明,「我說我要見田雞。」
說這話時,程元的雙眼微眯起來,那眼神里透出的殺氣,讓那保鏢一愣神,不注意就被拼命逃跑的客人給一下子撞倒在地上,隨後他的身上被慌亂的男女踩了好幾下。
程元也不想鬧出人命來,直接快速上前將那保鏢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就丟在一邊,這裡沒什麼人。
保鏢知道是程元救了自己,他沉聲說道,「你確定要見田雞哥嗎?萬一被他知道這一切是你造成的,你很可能要完蛋的!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就當沒看到你,畢竟你剛剛救了我。」
可程元卻搖搖頭,謝絕了保鏢的好意,「你不需要擔心我,如果實在要感謝我的話,就告訴我田雞人在哪?」
聽到這,保鏢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明白程元是沒聽明白自己的話還是怎麼樣?為什麼非要見田雞?
但他還是老實的朝著一旁的辦公室區域指了指,「田雞就在第二個門裡!」
話音未落,程元已然飛身衝過去,他的速度很快,快到保鏢還想提醒他幾句時,卻愕然發現眼前一個人影都沒了。
「你還是要小心點……」保鏢悶聲說道,就朝門外走去。
程元直接按照保鏢的提示,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剛抬腳要踹門,結果門就從裡面被人打開,緊跟著一掛著鼻釘的男子,率先走了出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的,怎麼報警器會響了?趕緊給我維持秩序,該死,這一下子要損失好多錢!」男子罵罵咧咧的跨出來,就看到程元站在門口。
他不忿的指著程元,「你特麼的怎麼在這站著?趕緊滾出去維持秩序呀!」
原來來人將程元當成了保鏢,畢竟他穿的衣服跟保鏢的衣服差不多,都是休閒裝。
程元卻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你是田雞?」
「你特麼的說什麼呢?田雞哥是你能叫的嗎?我不是田雞哥,你到底是誰?」男子隨後察覺到不對勁,畢竟酒吧里的工作人員應該不會不認識自家老闆,可眼前這人卻把自己誤認為是田雞,那就說明他不是酒吧的員工。
想到這,男人就防備性的看朝他,「你到底是誰?還有,你找田雞幹什麼?」
程元通過男人的回答,自然明白他不是田雞,他也沒興趣跟對方解釋,直接越過他要往辦公室走去。
男子何曾被人無視過,立馬伸出手要抓住程元的肩膀。
可是還沒等他的手摸到程元的衣服布料,耳邊就響起了程元冰冷的提醒,「你最好別碰我,我這人最討厭人沒得到我的允許碰我……」
聽到程元的要挾,男子呵呵冷笑一聲,毅然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砰!
回應他的卻是程元一記犀利的過肩摔,直摔得男子直接仰躺在地上,疼得直呻吟,「嘶,好疼!」
程元卻輕輕的彈去肩上的灰塵,沉聲說道,「我提醒過你的。我不喜歡人碰我。尤其是你這種人。」
說完他就抬步朝虛掩的門走去,剛進去,就聽到一道低沉的詢問聲,「洪松,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這麼吵?」
「因為我觸動了火警報警器,現在酒吧所有客人全都慌忙跑出去!」程元如實的答道。
而聽到這不屬於屬下的聲音,男子猛然抬頭,直直看過去,「你是誰?為什麼要干擾我做生意?」
「程元。」程元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對方思索一番,不記得自己見過這人,也沒聽說過這人的名字。
隨後他抬頭朝著程元看去,「這裡不歡迎你,還請你立刻出去!另外,在走之前,麻煩把酒吧今天的損失買單。要不然,你就別想離開半步。」
面對男子的威脅,程元卻絲毫不惱,反而直接問道,「你是田雞嗎?」
男子點點頭。
下一秒,程元就上前一步,朝著他逼近,「我買單可以,但你必須如實告訴我,江燕被你抓去哪了?你的手下疤痕說不知道交給誰了,你應該可以告訴我吧?」
說完程元就急切的看朝田雞。
田雞眯著眼,打量起眼前這人,然後冷哼道,「你叫我說就說,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另外,我田雞的地盤上還沒人敢如此威脅我!另外你今天全場的損失必須買單,不買單的話,你這條命就必須留下!」
說完田雞就朝著門外拍拍手,立馬兩個粗壯男子,就凶神惡煞的出現在了程元的面前。
對於兩人,程元看都沒有看一下,徑直緊逼著田雞問道,「你這是不配合了?那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的手下疤痕怎麼樣了嗎?」
「疤痕怎麼樣了?你如果膽敢傷他一根汗毛,我可以保證你死定了!」田雞恨恨的問道,他最是厭惡被人牽著鼻子走,更何況還是眼前這給他一種威脅感的程元。
見田雞這麼問,程元毫不猶豫的說了句,「疤痕死了!」
「什麼?你說疤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