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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嗣南貴人,我家老爺有請!」

2024-08-27 23:06:42 作者: 雲夢澤
  最後昏睡了過去,林氏得了消息,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只能先找紅鸞求助。

  紅鸞掐指一算,又告訴她,老太君明日就能醒來,可把林氏高興壞了,林氏忙著近身斥候老太君,女兒都顧不上。

  紅鸞這幾天和祁冥宴在司徒府愜意得很,兩人這裡走走,那裡逛逛,紅鸞認識到了司徒家這個金窩窩,順便還讓歲歲管理起來那些被司徒鏡害死的幾個孩童們,鬼娃子歲歲如今是這幫小鬼的老大。

  紅鸞這幾日除了吃就是睡,這會正拿著血玉瞧,「看不出端倪,但總覺得這玉有些異常。」

  沒過一會兒,司徒郎的人來了,小廝急匆匆趕來,「嗣南貴人,我家老爺有請!」

  沒錯,紅鸞化名嗣南,祁冥宴化名驀北,兩人師兄妹相稱。

  小廝很是緊張,解釋道:「我家老爺腿腳不方便,來不了,他請你趕緊過去瞧瞧,說是有關府上風水之事。」

  祁冥宴和司徒鏡兩人剛離開,這就掐時間來找她了,真是沉不住氣啊!

  小廝有點急了,抬頭看向紅鸞。

  「走吧!」紅鸞收起來血玉,當下跟著小廝往前院走去。

  等到了前廳,紅鸞一眼就瞧見坐在上手的病弱男人,跨門而入,瞧見輪椅上男人面相後,美目眯了起來。

  一身死氣環繞。

  肥豬奪舍?

  她原以為是個孤魂野鬼,現在看是早有預謀。

  司徒朗抿唇輕笑,抬手示意大廳中的下人退下,隨即勃然大怒:「你究竟是誰?竟敢擅闖我司徒府行招搖撞騙之事!」

  剛踏入大廳的兩人面色一驚,祁冥宴與司徒鏡對視一眼,也隨之走了進來。

  「父親,您的身子可經不得風吹,這是為何?」追風有模有樣地模仿著司徒鏡說道。

  司徒朗卻面容猙獰:「你又不是司徒鏡,無需再演,司徒鏡早已被那惡鬼吞了三魂七魄,已然死去,大家都是千年老狐狸,何必這般演戲!」

  追風猶豫著是否還要繼續偽裝,此時老太君也被林氏攙扶著起身,趕忙向祁冥宴行禮,目光望向司徒郎時,帶著些許猶豫。

  祁冥宴抬手示意老太君起身,目光落在紅鸞身上,饒有興致地說道:「師妹,開始行動吧!」

  這個男人如今竟還能對她發號施令!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囂張至極!

  紅鸞懶洋洋地說道:「真是病急亂投醫,吃席還得先隨禮,你莫不是想尋個死來助興,好讓我今日背鍋。」

  司徒朗臉色驟變,汗如雨下,陡然間明白自己是被算計了。

  這女子竟一眼識破他是奪取別人身體,來頭不簡單?

  聞言,老太君大為震驚,心臟怦怦直跳,既鬆了口氣,又緊張起來:「他果真不是我家郎兒?」

  「老太君的猜測無誤。」紅鸞朝她點頭示意。

  老太君下意識望向祁冥宴,她不知紅鸞究竟有何本事,或是對祁冥宴更為信任一些。

  祁冥宴趕忙點頭道:「老太君莫急,師妹所言,您大可放心相信,無需懷疑。」

  老太君身形踉蹌,被林氏扶住,她緊緊握住林氏的手,強穩住身形,目光如刀,狠狠射向「司徒朗」。

  「你這鬼頭鬼腦的東西,把我兒弄到哪兒去了?」

  林氏咬牙切齒,看著司徒朗。

  她與司徒朗夫妻二十載,最是了解枕邊之人,自是極為敏銳,況且她夫君雖是一介商賈,卻仁義愛民,自幼喜愛讀書,溫文爾雅,自打那次邊陲之行歸來後便變了模樣,她也有意避開他,她明白那樣一個人,突然性情大變,那次過後司徒郎便重病纏身,整日不是吃就是睡,連腳都難以邁出。

  他們兩人夫妻二十年,即便她不愛讀書,夫君也從未有過輕視之意,向來敬重她,尊崇敬愛母親,絕不會因那些白黃俗物與母親翻臉。

  「你這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腌臢玩意兒,竟敢冒充我家老爺!」

  兩人一個憂心自家夫君,一個擔憂兒子,紅著眼質問道。

  司徒朗未曾料到自己竟中了計,但他仍心存僥倖,說道:「母親為何要懷疑我,夫人竟與外人一同算計我,寧人寒心,夫人與外人串通欲謀取司徒家的產業,我倒是尚能想得通。」


  林氏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相較老太君的沉穩如山,她終究還是太過年輕。

  紅鸞嗤笑一聲,「你既然自稱是司徒朗,白日做夢吃嘞,我倒要看看,究竟丑到何種地步才想得美。」

  「司徒郎」臉色驟變,只聽得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嬌笑。

  「連陰陽,牽生死!」。

  紅鸞手指一勾,一根紅線直接扎在他的胸口,同時一縷魂魄從司徒郎身上被拽了出來。

  司徒郎的肉身撲通摔地上,被四隻被捆綁成豬。

  在場的除了祁冥宴都沒開陰陽眼,瞧不見魂魄,見此狀況都是一頭霧水。

  紅鸞掐了個指訣,下一刻眾人眼前一涼,一眨眼,就見一個肥胖如豬的身影立在司徒郎的肉身旁。

  司徒鏡脫口而出,「這丑不拉幾的玩意是鬼,簡直辱沒了鬼好嗎?」

  老太君呼吸一窒,強撐著沒暈過去,顫抖著手指著那道身影:「這隻肥豬是哪家的?」

  那男人生的豬頭人身,魂魄又髒又臭,暴露在眾人眼前,就如待宰的肉豬,拼命地掙扎也掙不開紅線的束縛:

  「仙姑饒命!仙姑饒命啊!小人安安分分沒殺人放火,沒惡意啊,你要看上司徒家我們可以一起掙錢花,沒必要……啊!」

  祁冥宴一刀削去了肥豬一豬耳,「呱噪。」

  那肥豬哆嗦,他的魂魄從司徒郎體內拽出來後,才清晰感覺到了什麼叫恐怖。

  眼前這個長相嬌弱的女人,可不像表面看見的是一朵嬌花,那雙眼既媚又冷,多看一眼就凍得慌,還有這個普通男人,那周身戾氣剛剛是想削腦袋吧!

  「貴人,你可以救救我家老爺啊,這油的一身哈喇子的怪物,不知道把我家老爺怎麼樣了。」林氏撲通跪在地上道。

  老太君,眯了眯眼,「我兒去了何處,請這位小姐幫忙找找!」

  「放心,他的魂魄還沒散,縫縫補補也還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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