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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你說句話啊。」
「奴家誇你帥咧,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啦,在裝睡呢?心裏面偷著樂呢是吧?」
「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
幽幽的聲音傳來,將渾渾噩噩的葉長生喚醒。
葉長生揉了揉眼睛,入目所見的是昏昏沉沉的紅色燭火。
以及燈火下的那一抹正在梳妝的倩影。
似乎注意到葉長生的目光,那張俏麗嬌羞的臉蛋染上了一層紅暈。
「這是……」
葉長生乾涸的喉嚨還沒有發出聲音。
忽然,一陣頭疼傳來,緊接著,一股莫名其妙的記憶湧入了葉長生的腦海。
大周皇朝,赤幽洲,餘杭縣下的葉家村,葉長生。
江南大旱,流民,妖亂,鬼患……
「我穿越了,還叫葉長生,恩……這很合理。」
葉長生心中呢喃。
一時間望著纏著紅羅帳,綁著大紅花的紅梁發呆。
半響。
葉長生深深的呼了口氣,很快的接受了自己穿越的這一事實。
葉長生整理著思緒。
一轉頭,就望見了穿著紅色的嫁衣在明滅不定的燭火下靜靜梳妝的小娘子。
小娘子的臉蛋紅撲撲的,看樣子是那種小家碧玉型的。
「相公,我好看嗎?」
就在葉長生肆無忌憚的看著女子的時候。
正在那邊自顧自梳妝的小娘子忽然冷不丁的問道。
「……好看。」
葉長生附和道。
「嘻嘻,相公也好看,我那死去的大郎要是有相公萬分之一俊俏,我也不會和他吵架咧。」
「每天看著他那張醜臉,我就受夠了。」
葉長生腦海裡面回憶起眼前嬌俏小娘子的信息。
小娘子叫白秸,乃是千里之外的白家莊的人。
據說,那白家莊在前段時間遭了妖亂,整個白家莊的人,死了不少人,這其中,就包括這白秸的丈夫。
在這類似於封建社會的古代,沒有了丈夫,白秸這樣的弱女子一個人也活不下去,就成了流民。
三天前,白秸流落到葉家村。
當時的白秸身無分文,又渴又餓,正好被在村子裡賑濟災民,方圓百里有名的大善人,葉長生的父親葉郝仁發現了,便給了白秸一些水和食物。
葉郝仁問白秸今後作何打算。
白秸只是一個勁的搖頭,葉郝仁一問才知道白秸原來是寡婦。
如今一個弱女子,在這兵荒馬亂,天災人禍不斷的世道上,很難活下去的。
心腸善良的葉郝仁就將白秸留宿在葉家,然後發現這白秸長得也很是俊俏美麗,而且各種針線活家務活也做的極好,又想到自己的獨子葉長生如今尚無婚配,就問那白秸願不願意做他兒媳婦。
白秸居然同意了。
而就在今天,他們已經辦完了婚禮。
在送走賓客朋友之後,已是深夜。
於是乎,葉長生就這樣娶了個寡婦為妻。
「這……」
葉長生望著那身材略顯枯瘦,大概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如此的小娘子,小娘子白秸似乎也心有所感,扭過頭來,微微一笑。
「相公可是等不及了?」
上一世連女生手都沒有摸過的萬年單身狗葉長生立馬老臉一紅。
這才目光望向下方……
「嘻嘻。」
白秸說完,開始梳自己的頭髮。
葉長生躺在床上,無所適從。
剛剛穿越就被迫結婚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想著想著,葉長生皺起眉頭,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好像這個夜晚,過於安靜了。
而且,他忽然想起來一個很蹊蹺的事情。
那白家莊和這葉家村相隔千里。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這個妖亂,鬼患叢生的世道是如何走了這麼遠的?
而且,剛剛死了丈夫沒多久,就同意做葉長生的老婆?
就因為自己長得帥了億點點嗎?
那她亡夫的墳頭有億點點綠油油啊。
總之就是不對勁。
畢竟從原主的零星的記憶裡面。
這個世界之上,是有妖鬼之流的,當然也有那種貌似十分強大的武夫,鋼筋鐵骨,刀槍不入,原主也遠遠的見過。
也就是說,超凡力量是確實存在的。
再想起來前世看的那些《聊齋志異》之類的鬼故事。
葉長生不由得開始聯想,自己是不是撞鬼了,或者說撞狐了?
狐妖還好,葉長生剛剛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對狐寶具」,恩,很頂……
如果寶具有品質,自己這就是金色傳說。
狐妖敢來,定叫那狐妖哭哭啼啼落荒而逃!
不過這鬼嘛,葉長生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了。
想到這裡,葉長生目光悄悄的朝著那邊的小娘子望去。
正好看到了令他毛骨悚然,一輩子難以忘懷的一幕。
只見那個小娘子在梳完頭髮之後,把梳子放在桌子上,背對著葉長生。
葉長生正好可以看到銅鏡裡面的小娘子白秸。
她的雙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臉上。
「刺啦。」
宛如撕開絲綢的聲音響起。
然後,一條血線從中蔓延,而後,白秸的臉部從中間撕裂,變成了兩片薄薄的人皮,人皮之上,還有血絲……
而後,燭火熄滅,借著盈盈月光,葉長生看到了一隻面目猙獰,圓目鑿齒,身高一丈的藍皮惡鬼從那人皮缺口之中鑽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藍皮惡鬼將那張人皮仔仔細細的疊好,置於桌面上。
「相公,現在……奴家好看嗎?」
葉長生:「……」
「鬼啊!」
葉長生大叫一聲,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縮在角落,弱小無助,帥氣可憐,真是怕啥來啥。
透過那銅鏡,葉長生可以看到那隻藍皮惡鬼獰笑著。
「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是奴家的人了,馬上你就可以和奴家融為一體了。」
「人肉的滋味真不錯啊。」
藍皮惡鬼忽然口吐人言,不疾不徐的說道。
葉長生終於明白為什麼今天晚上格外的安靜了。
冷靜,冷靜,葉長生念誦著紅旗下的八字真言!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有用,葉長生感覺到一股唯物主義的偉大光輝籠罩了自己!
在這股堅定的理想信念面前,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
「你把我爹吃了?」
葉長生問道。
「是啊,有點老,有點柴。」
「奴家還是想試試相公這樣長得又帥,還細皮嫩肉的美少年。」
藍皮惡鬼細長的指甲蓋扣著牙縫之中的血肉絲。
好嘛。
本來還以為不是孤兒開局,現在他也變成孤兒了,起點孤兒院又多出一員大將。
「你為什麼等到今天晚上才動手?」
「你三天前就到我家了吧。」
葉長生試圖通過對話來緩一下,給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
「嘖嘖嘖。」
「拖延時間嗎?」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這餘杭縣那先天宗師境界的鎮守武夫已經在今天前往州府述職了。」
「這餘杭縣,能對奴家造成威脅的存在,已經沒有了。」
「奴家之所以等到今天,自然是等那鎮守武夫離開啊,相公。」
被這個醜陋的惡鬼叫相公,葉長生只感覺一陣惡寒。
你要是聶小倩那樣我也就忍了,大不了做個亡靈騎士就行了。
可是你特麼的長得比異形還丑,叫老子相公,咋的,想要和我……生異形啊!
這惡鬼身上光是散發的那種恐怖詭異的氣息就猶如深夜的寒風一樣讓葉長生忍不住瑟瑟發抖。
這無關乎膽量,存粹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該怎麼辦呢?
這個時候,身為穿越者,不應該有啥「最強滅鬼系統」「深藍」「戒指老爺爺」之類的金手指出現嗎?
難不成,我剛剛穿越,還沒有利用自己前世的知識在這個落後的世界一展拳腳,稱王稱霸,就穿越者創業未競而中道崩殂了嗎?
還是用美男計,想辦法干他娘的惡鬼一炮?
說不定還可以滿足對方,相逢一炮泯恩仇。
「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葉長生觀察了一圈,除了自己枕著的玉質枕頭之外,也沒有看到一個可以用作武器的東西。
「來吧,讓我死個痛快,毀滅吧,趕緊的。」
反正剛剛死一次,這次只不過是梅開二度罷了,希望下一次開局可以好一點。
藍皮惡鬼轉過身來,只是一步,就來到了葉長生的面前。
它的頭顱頂到了頭頂的橫樑,直接將那堅硬的橫樑木頂出了一道裂紋,靛藍色的口水滴落在地板上,腐蝕出一個個坑洞,緊接著,它彎下腰,依舊有兩米高,惡鬼頭顱距離葉長生只有一米的距離,那種陰寒惡臭的氣息幾乎讓葉長生凍僵。
「你可是罕見的純陽之體,現在還不是吃你的最好時候。」
「還要過一些時候才能更好的發揮作用。」
「吃了你,奴家的修為就更進一步了。」
「到時候,這餘杭縣的鎮守武人,也不再是奴家的對手了。」
「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村子的人,或許都不會死啊。」
「你的體質對於我們這些鬼物來說,就好像黑夜裡面的燈火,讓奴家不得不鋌而走險,來到這葉家村。」
「奴家都很好奇,身具純陽之體,在這個世道上,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葉長生心裡瓦涼瓦涼的,看樣子,自己的體質是某種對於鬼物來說很誘人的體質,好像是唐僧肉一樣。
天胡開局啊!
在這個妖鬼叢生的世道,這還玩個屁。
心一狠,葉長生強忍著寒氣,抓起玉質的枕頭,直接朝著那藍皮惡鬼拍去。
橫豎都是死,起碼要掙扎一下,這樣……也死的體面一些。
伴隨著一聲悶響。
以及一道明亮如匹練的白光。
惡鬼應聲倒下。
那猙獰的圓目之中,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和迷茫。
倒下的惡鬼,攔腰斷成了兩半。
葉長生呆滯的望著這一切。
「原來我這麼強?純陽之體,恐怖如斯!」
「還是說這枕頭是什麼神器?」
驀然,葉長生抬起頭,發現,屋頂沒了。
我那麼大一房頂呢?
整個屋子,似乎被什麼東西削去了一半。
「看來這個村子,就你一個倖存者了。」
一個穿著金黃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背負著一柄重劍,手裡面還握著一柄輕劍,出現在葉長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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