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離開以後,原本的笑臉也消失了。
雲玄也是想到了,憑著自己現在這樣的天賦未來想進史萊克學院會有點難了,而且考進去估計都是墊底的。現在只能用上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才行啊。
於是,雲玄回去繼續練拳了。白天練拳,晚上冥想,兩者結合,自己未必做不到十二歲十五級。
張樂萱這邊已經進入星斗大森林了,可樂一進入星斗大森林的時候,整個熊都活躍起來了。從張樂萱的肩膀上下來了,在這兒蹦蹦,在那兒滾滾,就跟回來家一樣。
張樂萱和貝貝一邊注意著四周,一邊跟著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
「貝貝,第一魂環的最高年限是四百年左右,而你的魂環最好是帶有雷電屬性的鱗甲類魂獸。」張樂萱說到。
「嗯,我明白的。樂萱姐。」貝貝警惕著四周的同時回答道。
就在這時,兩人先後看向一個方向,一隻百年的大地之熊衝到兩人的面前。
「吼~」大地之熊對著兩人吼道。
張樂萱和貝貝連忙開啟武魂看著這隻熊。
張樂萱小心的注意周圍,說到:「貝貝,小心點。有點不對勁。這隻大地之熊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過來的。」
貝貝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在學院的玄老對穆老說到:「穆老,您就這麼放心樂萱這小丫頭帶著貝貝去獵殺魂獸?」
「樂萱可是我們學院培養出來的怪物,連一個第一魂環都無法做到獵殺,那我們學院的培養有什麼意義。」穆老眯著眼睛,曬著太陽說到:「更何況,只是第一魂環,最高才百年而已,不可能會出事的。」
玄老點了點投,說到:「這倒也是。本來,我還以為您會對這兩個玄孫的魂環多上點心呢。」
「哈哈哈,孩子們有自己的未來選擇。有我在,會讓他們減少對自己的思考,一切都要他們自己去決定了。」穆老說到,「我也放下了。」
「我覺得你的確該放下了。」玄老感慨到。
穆老現在偶爾會勸張樂萱不用再記著當初的約定,就是已經放下當年穆天兩人的死打擊了。
這邊倒是平和的聊著天,張樂萱這邊就有點麻煩了。除了那隻大地之熊以外,又來了一隻雷暴熊、晶體熊甚至還有一隻八百年的暗金恐爪熊。
張樂萱凝重的說到:「貝貝,等會兒你小心點,我不一定能夠一直注意到你的,你帶著可樂離這兒遠一點。。」
「樂萱姐,我是不會拖後腿的,我也是很強的。」貝貝說完,對著自己面對著的晶體熊擺起了游身八卦連環掌的架勢。
「貝貝,你聽話。」張樂萱有些氣急的說到,「你這樣,我不能放開手腳來戰鬥。」
貝貝臉色難看,但是張樂萱說的的確是事實。可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都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算知道你說的沒錯,也不會聽的。
「不,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戰鬥的。雲哥教過我,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貝貝吼道。
「你……」張樂萱也知道實在是勸不了了,只能說:「那你可不要拖後腿啊。」
張樂萱第一魂技釋放,月神斬。連續四發月神斬,斬向四隻魂獸。雷暴熊的一隻前爪雷霆布滿,拍向沖向自己的月神斬;晶體熊全身晶體化抗下了這一擊。另外兩隻也是動用了自己的能力擋下了傷害。
張樂萱見狀,第二魂技,第三魂技,同時連發。第二魂技:月之祝福,將自己和貝貝進行了攻擊力的強化。第三魂技:月光,四道潔白而強大的衝擊波將這四隻魂獸撞開。
而晶體熊的實力太弱了,身上的晶體被月光炸開了。
就在這時,貝貝朝著晶體熊衝去。周身覆蓋著雷霆,拼盡全力的一拳砸向晶體熊被破防的地方。
「吼~」晶體熊傳來了痛苦的吼叫聲。這時候,張樂萱看準時機,第四魂技:月落,一道彎月落下,將晶體熊斬成兩段。
但是這時,大地之熊、雷暴熊和暗金恐爪熊的爪擊都已經攻上來了,張樂萱完全可以憑藉這月光將攻擊擋住。
可是這時,可樂跳了出來。用身體擋下了三隻魂獸的爪擊。可樂被擊倒在地,身上多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可樂可不知道張樂萱可以抵抗這樣的攻擊,在他看來,這樣的攻擊自己都害怕,她肯定也不行。
張樂萱和貝貝轉頭看向可樂,喊到:「可樂!!!」
可樂吼了一聲。(王牌翻譯:痛覺共享。)
在家裡練功的雲玄忽然全身劇痛,仿佛整個人被砍在了幾道口子一樣。整個人跪倒在地,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練功練岔了?不對,我一直都是這樣修煉的。等等,我這麼多年沒練功了,也有可能真的出問題了。還是去找玄祖問問吧。
星斗大森林中。三人走在森林內,一個中年人說到:「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另一個美麗的女子注意了一下周圍的聲音,說到:「的確有聲音。好像是人類的聲音,要去看看嗎?」
「看看吧。畢竟都是人類啊。」中年男人說到。隨後便帶著女子和一個孩子去往那個聲音的來源之處了。
張樂萱看了一眼可樂,便繼續關注著這三隻魂獸。貝貝跑到可樂的旁邊的時候,雷暴熊瞬間暴起,沖向貝貝,而貝貝卻毫無察覺,抱起可樂,眼睛中帶著淚水,說到:「樂萱姐,可樂流了好多血。」
因為雷暴熊的雷霆般的速度,再加上可樂受傷有些分神,張樂萱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雷暴熊,只能對著貝貝大喊到:「貝貝,小心。」
「嗯?」貝貝將自己的眼淚狠狠的擦去,轉過頭一看,就看到雷暴熊的爪子,只能抬手格擋,被雷暴熊砸飛出去,可樂也掉在地上。雷暴熊正要抓起可樂,被張樂萱一個月光衝擊開來。張樂萱擋在可樂和貝貝的面前。
雲玄再次來到穆老的面前,只不過是痛苦的萎縮著身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