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彈的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過去,看到對方的一瞬間,他就想起來這個女孩是誰,對方不是什麼陌生人,嚴格而言,應該算是他的青梅竹馬,名字叫作宇智波美玲,從小就在一起玩。
而在宇智波美玲旁邊的那個女性是她的姐姐,也是令彈熟悉的人,她便是宇智波美琴,也就是宇智波富岳的妻子,而宇智波美琴懷裡的那個孩子不用問,就知道肯定是宇智波鼬了。
老實說,從記憶里得知,自己一家與宇智波富岳一家有著過去的恩怨的同時,還有宇智波美琴姐妹的這層關係,是真的令彈有些懵的。
「美玲。」彈稍稍沉吟片刻,便笑著迎上去,招呼了一聲,然後對著宇智波美琴說:「美琴姐好。」
「好久不見,彈。」
宇智波美琴微笑著點點頭,她的妹妹與彈是青梅竹馬的關係,自然是認識的,只是後來她當上忍者之後,就漸漸忙碌起來,見面的次數就少了,在與宇智波富岳結婚後退役在家,可那時候彈卻是作為忍者在外。
「彈,測試結果怎麼樣了?有沒有通過?」跟性情溫婉的姐姐不同,宇智波美玲顯得非常活潑,從「宇智波彈」的記憶里判斷,她的性格或許還有些天然。
「通過了,等辦好手續後就可以入職。」彈回答道。
「彈是去哪個分隊裡?」宇智波美琴問。
「第四分隊。」
「是你母親在的分隊啊,也好,在那裡工作起來應該會比較合適。」宇智波美琴笑了笑,作為宇智波富岳的妻子,對於這兩家的淵源了解一些,她也不好說什麼,覺得在第四分隊工作應該要比其他地方好。
宇智波美玲對於彈通過測試這件事非常高興,說:「太好了,恭喜你,彈……啊,彈,你的手怎麼了?」
宇智波美玲正要說什麼,就見到彈的手上纏著繃帶,看樣子就是新纏上去的,不由得驚訝地問。
「測試的時候受了點傷。」彈看了看手上纏著的繃帶,笑了笑,「沒什麼大礙,不用擔心。」
「是姐夫乾的嗎?真是的,對待一個後輩出這麼重的手,也太過分了吧。」宇智波美玲下意識地認為是宇智波富岳乾的,忿忿不平地說道。
雖然忍者戰鬥里受傷是常有的事情,但宇智波美琴昨日還在跟丈夫說讓他在跟彈測試的時候放水一下,好歹不要讓彈輸得特別難看,這樣人家面子好受一些,自己在妹妹面前也有一個交代。
現在妹妹就在旁邊,宇智波美琴心裡真的有些尷尬,有些埋怨宇智波富岳,不是說了要放放水嗎?
「啊,不是,這是我自己弄傷的,跟富岳先生沒關係。」彈知道這個傷是怎麼來的,面對宇智波富岳的妻子和小姨子,自然不可能丟鍋給他,解釋道。
「真的?」宇智波美玲狐疑地問。
「真的!」
「好吧,彈,你要小心一點啊,被姐夫給打傷還算情有可原,自己把自己弄傷算什麼。」宇智波美玲相信了彈的話,說。
「是,是,一不小心的,真的是一不小心的。」彈苦笑連連。
「彈,真的沒什麼大礙嗎?」宇智波美琴了解到不是自己的丈夫出手重,心裡鬆了一口氣,覺得宇智波富岳沒有陽奉陰違很好,詢問起彈的傷情。
「真沒什麼,就是有些灼傷而已,不是什麼大傷,美琴姐也知道我爸是幹什麼的吧?」
宇智波美琴輕輕點頭,她知道彈的父親宇智波真樹是一位醫療忍者,還是屬於其中的好手,有他在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美玲,美琴姐,你們這是出來……」彈急忙將這件事給揭過去,看看宇智波美琴懷裡的孩子,說到一半,二人就明白他的意思。
「陪姐姐出來帶孩子呢。」宇智波美玲回答道,「你應該是第一次見他,但名字已經知道了吧,他就是宇智波鼬。」
雖然彈從來沒有見到過宇智波鼬,但確實聽說過宇智波鼬的名字,不是從前世的記憶里,原來的「宇智波彈」就知道,因為宇智波富岳在給自己的兒子取作宇智波鼬的時候,就在族裡有著一番議論。
鼬這個名字乍一聽沒什麼特殊的,但對於木葉忍者村生活已久的人而言,可是非常清楚現今木葉高層之一的志村團藏,其志村家族就有以忍鼬為通靈獸作戰的傳統,在第一次忍界戰爭的時候可謂赫赫有名。
有些人就認為宇智波鼬的「鼬」便是暗指志村家族的「鼬」,覺得這個名字實在不好,但宇智波重政與宇智波富岳都沒有承認這一點,也沒有改名的打算。
或許有些人覺得是牽強附會,但彈卻覺得未必就不是真的,因為宇智波富岳的二兒子佐助在漫畫裡就由宇智波美琴親口承認,是取自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父親猿飛佐助,希望其能成為像猿飛佐助那樣強大的忍者。
表面上這樣的理由沒什麼問題,但要是了解宇智波家族的境地的情況下,從一族之長的角度出發,將二兒子取為火影之父的名字,未嘗不可以看作是宇智波家族對於猿飛日斬的示好,是為挽救日益邊緣的宇智波家族而做出的舉措,從這一點上,宇智波鼬的名字也可能是有著相同的意義。
當然,在彈看來,這純粹是表面工作,形象工程,只是通過名字示好,遠不如做出實際的行動要來得好,事實也證明這壓根沒有任何作用,該打壓的還是打壓。
從相貌來說,宇智波佐助更接近母親,而宇智波鼬則像父親一些,但無一例外都是眉清目秀的,想到宇智波富岳的容顏,說不上壞,端正中帶著威嚴,但彈覺得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還是多虧了母親的優秀基因。
宇智波鼬現在快要一歲了,顯得比較安靜,烏黑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彈,看著這樣的宇智波鼬,若不是知道將來,彈真的想不到就是這個孩子將來一舉做下滅族的行徑。
將來的宇智波鼬毫不客氣的說,無疑是個罪人,這不需要其他人證明,包括宇智波鼬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也沒有奢望自己能得到什麼好的下場。
但彈不會因此對宇智波鼬什麼特別的看法,將來是將來,現在是現在,他還不至於將未來的宇智波鼬的印象帶到一個無知的孩子身上,倒不如說,他期望宇智波鼬以後可以不用做出那樣的選擇,平平安安地生活。
現在可是彈在,他必然是要改變宇智波家族的命運的,否則自己都逃不了,沒必要將責任丟到宇智波鼬身上去,事實證明宇智波鼬自己也解決不了。
「真是可愛的孩子。」彈輕輕摸了摸宇智波鼬的頭髮,說:「將來應該可以成長為一個優秀的人。」
「借你吉言。」宇智波美琴笑了笑。
「既然要帶孩子,我就不多打擾了,馬上就要進入警備部,我得先踩踩點,好為將來展開工作。」彈說道。
「行,你去吧。」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美玲本來就是打算帶孩子的,也不可能因為碰到彈就去做其他事情,點點頭說。
彈告辭離去,宇智波美玲看著他的背影,歪了歪頭,說:「我怎麼覺得彈好像跟過去有些不太一樣了。」
「有嗎?」宇智波美琴也看得出彈跟自己印象里的不一樣,但她本來很少見到彈,對他的印象的間隔時間長,覺得出現什麼改變也是理所當然的。
「嗯。」宇智波美玲肯定地點點頭,「我的直覺是這麼告訴我的。」
「這也太籠統了吧。」
「嘛,我覺得這樣也好,先前彈的祖母去世,我聽說他抑鬱在家,真的非常擔心,上門去探望卻是得知連他的家人也進不去房間。現在見他振作起來了,還這麼富有工作熱情,挺好的。」宇智波美玲說道。
宇智波美琴也知道那件事,因為彈的血繼限界覺醒就在那時候,只是祖母去世這件事是非常尷尬的話題,自然不可能在彈面前議論寫輪眼,那不是戳人家心裡的傷疤嘛,連一貫大方的宇智波美玲在剛剛都沒有絲毫牽扯這件事,也只有在姐妹私人的時候方才說一下。
「是啊,這樣也挺好的,而且彈加入警備部後,就不必外出執行任務,你也能多多見到他了。」宇智波美琴對著妹妹笑眯眯地說。
「姐——!」宇智波美玲頓時有些羞澀,叫了一聲,引得宇智波美琴輕輕笑起來。
先前彈作為常規忍者,是需要去外面執行任務,而宇智波美玲並不是忍者,她的忍者天賦不是很高,甚至連忍者學校都沒有去——當然,她會使用查克拉,宇智波家族這樣的豪門是允許家族內部培養的,可以選擇去忍者學校也可以選擇不去,家境好的一般都不會去,除非是有某些需求,譬如向高層示好之類的,覺得合適可以直接參與中忍考試,與之相等的日向家也有同樣的待遇。
後來宇智波美琴與宇智波富岳談戀愛後,宇智波富岳為了照顧自己的小姨子,就安排她去南賀神社擔任巫女,作為宇智波家的少族長當然有這個權力,家大業大的宇智波家族也不怕養一個閒人,同時南賀神社是家族的重要據點之一,在這裡擔任巫女也是一個好差事。
在擔任巫女之後,宇智波美玲就更加不可能外出去執行任務,與彈見面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現在正如宇智波美琴所說,加入警備部後,彈也不會去外出執行任務,雙方就有更多見面的機會。
身為青梅竹馬,宇智波美玲對於彈可是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宇智波美琴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