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行軍打仗多年,也算是殺敵無數,面對敵人他都是直接上武器,從來不廢話一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今,讓他應付這一對胡攪蠻纏的母子,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蔣翠蓮無視韓飛的黑臉,依舊不依不饒地道:「這位小哥兒,我真的是你們王爺的養母啊,你們王爺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給養大的呀,你就讓我進去見見王爺吧!」
白夜黑也跟著蹬鼻子上臉,道:「我勸你啊,還是趕緊讓咱們進去,不然啊,我要是見著了我那王爺大哥,」我就在他面前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說著,白夜黑已經失去了耐心,便打算繞過韓飛,直接走進王府里。
誰知,他剛有動作,守在寒王府門口的兩個護衛便提刀走上前來,擋在他的面前。
白夜黑看著這兩把明晃晃的劍,再看看那兩個護衛冷冰冰的想要殺人的眼神,頓時慫了。
他立馬躲到了蔣翠蓮的身後,朝著韓飛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飛不耐煩地嘆了一口氣,朝著那兩個護衛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便退回到門口處。
韓飛看著眼前這對像狗皮膏藥的母子,冷聲道:「我已經跟你們說了,王爺公務繁忙,不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若是換做以前,他都直接把他們哄走了,哪裡有功夫在這裡跟他們廢話。
只是如今不一樣了,這皇城和軍營不一樣,而且,他家王爺剛剛回來,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正在盯著他犯錯呢。
所以,他不想給自家主子添麻煩。
蔣翠蓮這人就是臉皮厚。
而且,她心裡就跟明鏡似的,如果真的這麼一走的話,他們以後更加沒有機會見到白夜寒了。
所以,她打算把死皮賴臉進行到底。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蔣翠蓮擺著一張笑臉,湊到了韓飛的跟前,「小哥,我真的是寒王爺的養母,你就行行好,幫咱們進去通傳一聲唄?要是我也真的不打算見我,我馬上就走,怎麼樣?」
韓飛依舊冷著臉,「不是我不想讓你見王爺,王爺是真的不在府內。」
「誒……不是,我……」
蔣翠蓮仍是不死心,突然這時,她眼尖地看到了從門前路過要回將軍府的宋清藍。
她立馬眼前一亮,心生一計,朝著宋清藍喊道:「誒!清藍!宋清藍!」
說著,她又回頭對著韓飛笑了笑,「小哥,你等著,我給你找個證人來。」
說完,蔣翠蓮便跑到了宋清藍的跟前,「你怎麼越叫越走啊?」
宋清藍朝著她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暗道:廢話,對於你這種人,當然是有多遠躲多遠了。
還沒等宋清藍反應過來,蔣翠蓮已經拉著她來到了寒王府門前。
宋清藍不情願地皺起了眉頭,「你幹嘛呀!放開我!」
蔣翠蓮又笑著看著韓飛,道:「這個,就是我先前給你們王爺娶的媳婦兒,她能證明,我真的是王爺的養母。」
說完,她又朝宋清藍擠眉弄眼的,「對吧?你快說句話啊!」
自從宋清藍出現在眼前,韓飛便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杆,如臨大敵。
「王妃……」韓飛話一說出口,就被宋清藍瞪了一眼,連忙改口道:「宋姑娘,您看……」
看著蔣翠蓮那期待的小眼神,宋清藍冷漠地轉過臉去,回道:「我不認識他們。」
蔣翠蓮的笑臉頓時僵硬在臉上,她火冒三丈,大吼大叫道:「不是,宋清藍!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呢!」
「你這個臭娘們!我看你是故意的吧!」一旁的白夜黑急得跳腳,便要伸手打宋清藍。
正在這時,一道冰冷磁性的聲音從王府里傳了出來,「吵什麼。」
隨後,一道帥氣瀟灑的黑色身影便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白夜寒穿著一襲黑衣常服,一頭墨發僅用一根緞帶挽住,即使是如此隨性的模樣,但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還是把在場的人都給震懾住了。
白夜黑被嚇得頓時收回了想打宋清藍的手,轉而討好地笑了笑,還瞪了韓飛一眼,小聲嘀咕道:「你不是說王爺不在府里嗎?怎麼當差的?」
韓飛懶得理他,只朝著白夜寒點了點頭,恭敬道:「王爺。」
白夜寒陰鷙的鷹眸微轉,目光落在宋清藍的身上,看到她憔悴的臉色,還有手裡拿著的藥包,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來,聲音低沉地問道:「病了?」
宋清藍連忙把藥包藏在身後,看了他一眼,「不關你的事。」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這時,蔣翠蓮的雙眼蓄滿了淚水,開始上演起了苦情戲。
她象徵性的擦了擦淚水。聲音更咽的道:「大寒啊,原來你真的沒死啊!這些年來,娘日夜夜的思念你,祈求菩薩保佑,保佑你能平安歸來,咱們一家團聚啊……」
她一邊哭,一邊瞪了白夜黑一眼,低聲道:「小黑,還不趕緊叫大哥。」
白夜黑嘿嘿一笑,立馬喊道:「大哥,我……」
白夜寒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們,直接轉身走進了府里。
韓飛立馬會意,看著緊張的蔣翠蓮和白夜黑,沒好氣地道:「請吧。」
「小黑。走。」蔣翠蓮立馬笑開了花,拉著白夜黑也跟著進去。
白夜黑立馬得意了起來,他揚起了頭,瞥了韓飛一眼,神氣地道:「你等著瞧,我一會兒就讓我哥給你好看。」
另外一頭。
宋清藍並沒有回家裡。
她躲在將軍府的門口,聽著這邊兒的動靜。
她還以為,白夜寒會直接把蔣翠蓮母子給趕走呢。
沒想到卻是把他們給請進寒王府里去了。
「他要做什麼呢?」宋清藍小聲嘀咕了一句,便回了府里。
將軍府和寒王府本就是一牆之隔,宋清藍看著高高的圍牆,突然心生好奇。
於是,她回屋裡搬來了一架梯子,放在牆頭,便爬了上去。
她爬上牆頭,微微探出了半邊腦袋往寒王府里看,便看到了院子裡坐在石凳上的白夜寒,還有站在他面前的蔣翠蓮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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