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雙一對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平靜,腳下的腳步沒有任何停留,她就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直接抬腿向那邊走了過去。
本身她並不生氣,因為她畢竟曾經是一個男人,甚至她曾經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保護她犧牲的那12名隊員當中就有兩名女性的特種兵戰士,在她們犧牲的時候,她們所爆發出來的那種堅強,勇敢絲毫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差。
韓雙現在都忘不了,其中那個真名叫王小佳的隊員,臨死的時候,下半身已經被炸沒了,但是她依然用最後的時間堅強的看著她,即便嘴裡不斷冒著鮮血,卻依然勉強給了她一個微笑,讓她快跑!
那個笑容,她永世難忘!想到這裡,她的面孔愈發的冷酷。
……
「王凱!你給我閉嘴!」這邊的大隊長立刻大喝了一聲,他還想說什麼,但是眼角的餘光撇到這邊走過來的韓雙,他立刻閉口了。
「韓雙同志已經到了。」大隊長轉移了話題。
隊列裡面的所有特戰隊員立刻看向了向這邊走來的韓雙,每個人的眼裡都充滿了懷疑,特警隊之前從來沒有過女性,至少他們這一線作戰序列沒有!
不過這走過來的新同志……長得也太漂亮了吧?這嬌滴滴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夠吃特警這苦的啊。
當然,這個時候沒有人說話,不過所有人的目光都緊隨著韓雙一路昂首闊步的走向了他們隊列前面。
「啪啪」清脆的軍靴聲,韓雙走到隊列前面,直接立正站好,「唰」的給大隊長敬了個軍禮,然後清冷好聽的聲音乾脆利落的響了起來:「報告大隊長同志!特警隊新隊員韓雙前來報導!請指示!」
大隊長給韓雙回了個軍禮,然後才笑著開口道:「韓雙同志你好,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報告!」大隊長這邊的話剛落,那邊剛剛那個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說!」大隊長的臉色立刻有些難看,這個混蛋,有什麼話不能背後說嗎?!
「報告!大隊長,我們這裡都是一幫老爺們,突然來了一個女同志,我們這日常生活訓練都不太方便,我覺得韓雙同志調任警察廳其他行政部門就不錯,或者110指揮中心也可以。」一個身材粗壯的漢子大聲開口道。
大隊長剛想說話,旁邊的韓雙突然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她直接「啪」的一聲將手裡面拿著的包順手丟在地上,然後一抖肩,身後的黑色背包也直接被褪下。
將槍械包和自己的包放在一邊,韓雙「唰」的一聲將身上黑色作訓服的拉練拉開,將上衣脫掉,露出了裡面的迷彩背心。
順手將上半身的衣服丟到了一邊,韓雙沖隊列裡面的那個壯漢勾了勾手指,微笑著說道:「來自娘們兒的挑戰,敢嗎?」
整個隊伍裡面的男特警都被震住了,這個女人……太……。
只是,這一句話,卻讓整個隊列裡面的所有氣氛有點凝重起來,而那個壯漢的臉上瞬間漲的通紅。
「報告!」壯漢直接大吼了一聲,「我不和女人打。」
「呵呵。」韓雙輕笑了兩聲,語氣輕柔的開口道:「所以,你在參加行動的時候,看到女恐怖分子在那裡,你就喊一聲,我不和女人打,讓對方乖乖過來投降,是這樣嗎?那你迄今為止沒有死,還真是個奇蹟呢。」
「你!」這個壯漢立刻火了,眼睛直接瞪了過來。
「來嗎?」韓雙再一次沖她勾了勾手指。
這邊的大隊長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看到大隊長的動作,這已經是默許了,壯漢立刻從隊列裡面走了出來,將手裡面的自動步槍,以及其她的槍械全部都快速脫下放在旁邊,包括最外面的戰術馬甲。
最後同樣只剩下一身特警服裝,然後站在了韓雙的面前。
壯漢走到韓雙的對面站好,然後狠狠的說道:「先說好了,我一會兒是不會留……」
「少他媽廢話,打不打?」韓雙清冷的聲音陡然變大,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壯漢的聲音直接被堵了回去,他一臉憋屈的瞪著韓雙,立刻做了一個格鬥的起手式,然後什麼也不說,直接就怒吼了一聲,猛的沖了過來。
韓雙的眼裡閃過了一道寒芒,整個人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冷靜,當對方衝過來的剎那,韓雙的身影動了。
「嘭」的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韓雙的左臂瞬間架住壯漢攻擊過來的手臂,接著身體在剎那間一個快速突進,右手的手肘隨著身子一個側轉狠狠的一肘直接擊中了壯漢的肋下。
「嘭」的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自己腋下傳來的瞬間,壯漢的眼睛猛的瞪大,巨大的力量讓他的肋部先是一股劇痛,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讓他直接失去了短暫的反抗能力。
只是接下來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借著這一肘的機會,韓雙雙手抓住了壯漢揮舞過來的胳膊,同時腰部一用力,一股恐怖的力量隨著雙腿傳遞到腰部,又到她的雙臂。
這個壯漢那個巨大的身體直接騰空而起,「轟!」壯漢直接被韓雙一個乾脆利索的過肩摔直接背部朝地狠狠的砸在了水泥地板上。
巨大而沉悶的聲音讓隊列裡面的特警戰士看的都是頭皮發麻,我去……這是女人嗎?這太兇殘了!
最關鍵的是……這看著就疼!
只是韓雙並沒有停止,將壯漢砸在水泥地板上面,巨大的撞擊上讓壯漢差點背過氣去,但是韓雙的雙手卻抓著壯漢的手腕和手掌猛地一擰,同時右腿膝蓋直接頂在了他的頸部。
一個乾脆利索的鎖技,直接就讓壯漢失去了任何可以繼續反抗的餘地,從韓雙膝部傳來的巨大力量已經讓他開始雙眼翻白,他的另外一隻手只是無意義的伸出來,試圖扯著對方的迷彩褲,將她拽開。
但是這一切都是註定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