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
陳玉樓覺得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世間上,有仙嗎?
即使真的有,陳玉樓也是不信的。
不可能真的有仙。
「如果真有,世道就不會那麼亂了。」
陳玉樓心裡想著,只有一聲嘆息。
他目光掃視一遍,鷓鴣哨還在繼續廝殺戰鬥。
「鷓鴣兄,你走不走?」
陳玉樓眼看手下的人撤走得差不多了。
他立即叫喊起來,「鷓鴣兄小心,有大傢伙出來了。」
打小的,來大的。
陳玉樓也是沒想到過。
鷓鴣哨幾劍橫掃出去,定睛一眼就能看出那隻黑黢黢的大傢伙。
那分明就是一隻大蜈蚣。
鷓鴣哨拔槍便射。
「砰砰砰!」
幾槍過後。
沒效果!
子彈打在它身上,就跟沒事一樣。
很離譜。
這是什麼情況?
「用劍試試!」
鷓鴣哨心思一動,法力加持在劍身上,不要錢地碾壓出去。
「轟!」
鷓鴣哨頓時倒飛。
他暗暗驚悚,「這蜈蚣好大的力量啊。」
它比一般的獸都強。
「鷓鴣兄,走吧。」
陳玉樓趕緊一把扯住鷓鴣哨的手臂,「不能再冒險了。」
這畜生已然有靈智。
加上它皮糙肉糙,再不走,陳玉樓估計就走不了了。
「走!」
鷓鴣哨一把提起陳玉樓,兩人徑直從底下地宮飛出。
幾個眨眼輾轉間。
他們就已經來到繩梯處,沒讓蜈蚣追上。
鷓鴣哨連忙道:「陳兄,你先走,我來斷後!」
那隻大蜈蚣必定還會追來。
陳玉樓留下只是累贅,還不如先走。
「好!」
陳玉樓深吸一口氣,他心道:「鷓鴣哨,你要是不死,我一定跟你結拜!」
他算是看清楚了。
鷓鴣哨是個有大本事的人。
「這一次,要不是他捨身下來相救,只怕我和許多兄弟們都不可能還活著。」
鷓鴣哨深明大義。
這種氣魄讓陳玉樓感動得想哭。
「古往今來,捨身相救者不多。」
他一邊爬,一邊還喊著,「鷓鴣兄,可以上來了。」
鷓鴣哨一抬眼,眉頭一皺,「你再爬上去些,我怕那畜生會追上你。」
他話音剛落下。
大傢伙就出現了。
它有百足爬行,速度自然奇快。
鷓鴣哨劍槍並用,他的身體輕盈無比,幾個扭轉間就躲開蜈蚣致命的攻擊。
「滾開!」
鷓鴣哨一腳踢在蜈蚣身上。
一劍刺出。
「砰!」
蜈蚣將他摔在地上,扭頭就跑來。
鷓鴣哨趁機幾槍射中它的眼睛,這讓大蜈蚣不得不暫避鋒芒。
「就是此時!」
鷓鴣哨心知時機到來,他提起一口法力便朝上頂躍去。
一邊抓住繩索借力。
另一邊,他則再連開幾槍。
高處。
陳玉樓有點懵,他看到兩三秒就追上自己的鷓鴣哨,「這……還是人嗎?」
他心想:「修煉能做到這個份上,這可能已經不算是凡人了。」
「修煉,修仙……」
這世界上。
莫非真的有仙不成。
這一刻,陳玉樓也懷疑起來。
鷓鴣哨所表現出來的種種神奇,讓他突然感到有點陌生。
不,是三觀都被震碎了。
下一刻。
鷓鴣哨提著他一口氣躍上山頂。
「總把頭,你沒事吧。」
「太好了,總把頭上來了。」
「下面太恐怖了。」
卸嶺的人圍著陳玉樓仔細檢查著。
生怕他受傷。
連羅老歪也湊上去慰問一番,順道打探一下下面的情況。
陳玉樓一邊說著,還一邊告誡大家戒備。
下面那個大傢伙可能會不講武德。
「師兄,你沒事吧!」
鷓鴣哨只有老洋人和花靈關心。
見此,鷓鴣哨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這一趟下去倒也讓我更加堅信要修煉神法。」
他只等修煉到鍊氣二層。
屆時,鷓鴣哨就可以修煉法術了。
法術啊。
傳說中的那種。
一開始,鷓鴣哨也不信。
現在,他倒是有點信了。
當天晚上。
眾人安營紮寨休息。
一來修養調整,二來也思考如何應對瓶山中的毒物。
懸崖一道不通。
怕是再難行走,還有可能面臨大傢伙。
於是。
尋找怒晴雞的事情就定下來。
另找通道的事情也由陳玉樓一力擔下。
彼時,大月彌天。
陳玉樓躊躇地來到鷓鴣哨處,「鷓鴣兄,白天的時候多謝你了。」
他覺得自己不善言辭。
「沒事,不過……」
鷓鴣哨從打坐鍊氣中緩緩睜開眼睛,「陳兄以後還是小心為上。」
不是每次都能死裡逃生的。
聞言,陳玉樓也極為慎重地點點頭,「鷓鴣兄所言極是。」
聽沒聽進去。
或許……只有陳玉樓自己清楚吧。
陳玉樓目光落在鷓鴣哨身上,「鷓鴣兄,你在地宮裡施展的是輕功?」
「不是,那只是對法力的一種運用罷了。」
鷓鴣哨解釋道:「和陳兄你理解的輕功並不是同一種東西,我是修仙者。」
「修仙能修煉出法力,一身先天炁存於體內,便是身輕如燕。」
他也看出陳玉樓的想法。
鷓鴣哨心中暗道:「也不需要陳玉樓拜師,只需要在特殊場合執弟子禮就行了。」
平日裡,他甚至可以不管。
鷓鴣哨都想好了。
聞言,陳玉樓只覺得眼前一亮。
他果然開口問道:「鷓鴣兄,你看我行不行啊?」
甭管是修什麼。
只要能變厲害就行了。
鷓鴣哨假裝認真打量,「倒也不是不行,只不過……」
「修仙會很苦,陳兄你……
陳玉樓從小錦衣玉食,怕是很難堅持下去吧。
陳玉樓一聽鷓鴣哨的話。
他趕緊保證,「鷓鴣兄放心,我最是能出苦了。」
「你明晚再過來吧。」
鷓鴣哨說完,也不管陳玉樓是否離去。
他已經閉上眼睛了。
陳玉樓:「……」
陳玉樓不解,「為什麼要明晚,今晚不行嗎?」
鷓鴣哨心裡則是在想:「明晚,讓師弟和師妹都過來與陳玉樓一起聽道,也算是一次正式的傳道了。」
至於為何是明晚。
而不是今晚。
鷓鴣哨也有自己的打算,「今晚再努力一下,我說不定有機會朝鍊氣二層更進一步。」
時間短暫,不可浪費。
次日,尋墓無果。
陳玉樓沒少被羅老歪埋怨。
鷓鴣哨一心修煉,除開老洋人和花靈外,也只有紅姑來看過。
晚上。
一樣是大月彌天。
月華如絲線從天傾落,印在山野林間,也落在鷓鴣哨、陳玉樓幾人身上。
這一晚,鷓鴣哨只是簡單一下。
他就把神法交給三人。
他要求當場背下。
陳玉樓差點沒能過關,還在後半夜成功了。
「此神法不可隨意傳授他人,否則有神君追責!」
鷓鴣哨故意說道。
他主要是怕陳玉樓到處宣揚傳播。
法不傳六耳,道也不可輕傳,這些道理都是一樣的。
自鷓鴣哨傳道後。
許臨安就暗暗一樂,「看來,距離鷓鴣哨追上胡八一不遠了。」
而此刻。
陳玉樓他們想下瓶山大墓。
胡八一他們則想去見識一下蟲谷的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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