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辦法?現在還有別的辦法嗎?韓凌現在已經過去了,估計現在已經和西域士兵打起來了,我們要是現在還猶豫的話,那等一會的時間,韓凌就可能已經被抓了。」
「到時候那些西域士兵要是不殺死韓凌的話,那之後的事情都好說,但是那些西域士兵萬一不留個活口,韓凌不就直接死在戰場上了。」
茜茜公主停頓了一下,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全部解釋了出來,在說話的時間,臉上的神情也是異常的堅定。
現在之後的事情還沒有發生,茜茜公主自然是不知道眼前的情況到底朝著哪個方向去發展,要是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的話。
那現在李恪還有思索問題的時間,但是要是朝著另外一個壞的方向去發展的話,那李恪現在根本就沒有了思索的時間,現在就是火燒眉睫的時候。
茜茜公主現在也是異常的無奈,韓凌之前的時候,雖然做出了一些部出格的事情,但是韓凌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之前程咬金就是一直抓住韓凌把柄的人,現在韓凌竟然能為了程咬金甘願付出自己的生命,可見韓凌已經把程咬金當成了自己的兄弟看待。
如果韓凌不是重視程咬金的話,那韓凌現在根本不會直接去戰鬥,也不會直接去營救程咬金。
「我知道現在的時間很緊迫,但是我們現在總是要想一個完全的辦法吧,如果就這樣直接衝過去,那你告訴我,你能消滅那麼多的士兵嗎?」
「很顯然,我們三個人根本就沒有現在的實力,如果我現在手中有重型的武器的話,那你們什麼都不用說,我現在也不用思索,直接就衝過去了。」
李恪原本就已經很著急了,被茜茜公主這麼一說,臉上的神情也是更加的著急,滿臉無奈的回應著。
李恪現在很後悔,首先就是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讓程咬金換一個地方休息,為什麼一定要去邊緣城池裡面休息。
可能是因為李恪覺得,在城池裡面休息會更加安全一點,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正是自己的這個想法間接性的害了程咬金。
其次就是李恪後悔一開始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帶著一輛坦克過來,要是這樣的話,那現在李恪單槍赴會,直接就去挑戰那幾萬的西域士兵。
幾萬人,如果只是看字數的話,其實並不可怕,但是要是真的看到真實數量,那完全就是黑壓壓的一片,全部都是人,全部都是西域士兵。
「王爺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強行過去的話,後果只能是和韓凌一起赴死,這樣的話,我們只會死亡更多的人,所以我們現在必須想辦法。」
「眼下有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就是讓那些刺客兵首先去拯救韓凌和程咬金,至於城池別的人,那就各安天命,看西域士兵怎麼應對。」
李白面對眼前的局勢,直接給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說話的時間,眼神之中也是透露出一抹鋒芒。
「那第二種辦法呢?」
李恪聽見李白的說辭之後,第一種辦法是好,但是風險太大,如果有更好的辦法,絕對不會使用第一種辦法的。
「第二種辦法就簡單了,讓茜茜公主現在在這裡等候我們,我們兩個人現在直接衝過去,之後想一些辦法,悄悄的潛入城池之中,把韓凌和程咬金拯救出來。」
「只不過這個辦法有些風險,而且還是我們兩個人直接面對危險,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不要使用這個辦法,畢竟我們露面的機會太多了。」
李白停頓了一下,把自己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二個想法也述說了一遍。
在聽見李白的第二個想法之後,李恪再次開始陷入沉思之中,覺得第二個辦法雖然風險係數很高,但是成功的機率也很大。
要知道,李恪現在拯救的不是大唐邊緣城池,只是韓凌和程咬金,所以沒有必要把那些西域士兵全部消滅。
「現在我們就使用第二個辦法,現在就執行,李白,你和我一起,這裡就讓刺客兵首先把守著,還有茜茜公主,你現在就去那邊安全的位置,等我們的到來。」
「如果我們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你現在就直接回邯鄲國,你也算是自由了。」
李恪只是短暫的沉思,直接就把眼前的所有事情安排了一下,在說話的時間,神情也是異常的堅定,兩隻眼睛就緊緊的盯著眼前的茜茜公主。
茜茜公主聽見李恪的話,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現在是生死危及的關頭,李恪竟然還在為她著想,這讓茜茜公主有些觸不及防。
不過很快,茜茜公主就按照李恪的話,朝著遠處安全的位置走去。
茜茜公主可以聽從李恪的第一個安排,但是第二個安排,至於茜茜公主會不會聽從,那完全是依靠茜茜公主來判斷。
因為現在他們三個人是要拯救韓凌和程咬金,也就是相當於他們現在是在和時間賽跑,那茜茜公主自然不能繼續浪費李恪行動的時間。
不管是接下來有什麼危險,茜茜公主都相信,李恪絕對能化險為夷,也絕對能面對眼前的困難,成功的拯救出韓凌和程咬金。
如果李恪真的失敗了,那茜茜公主之後也不會回邯鄲國,肯定是和李恪一起,戰死沙場,至於怎麼死,茜茜公主都已經想好了。
看到茜茜公主乖巧的離開,李恪朝著李白的位置掃視了一眼,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就在李恪準備行動的時候,李白直接拉住了李恪的胳膊。
「王爺,我們不能從正面的位置進攻,這樣的話,我們在還沒有到達城池就會直接被發現。」
「我們可以從另外一個位置首先潛伏進入城池之中,之後在趁機摸索一下眼前的局勢,這樣的話,我們的成功率也能大大的提升。」
李白在拉住李恪之後,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言說了一遍。
聽見李白的話,李恪覺得似乎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