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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漢末第一名將的教誨

2024-08-28 03:05:36 作者: 老燕難飛
  花費了十來個金餅,六七個弘農流放來的陪隸,在卷宗上就成為了水土不服的死人。【Google搜索】

  等到見到高順本人,發現高順不僅識字,而且還跟著之前的少君學過兵法,這就基本上能確認了。

  丁寬也沒有多說,只是用喜歡高順忠義的藉口,把他收到了身邊,與典韋一起做近身之衛。

  接著丁寬繼續南下,卻沒有再入洛陽,而是直接向西南穿過河東郡,在茅津渡南渡黃河,經弘農直入關西。路過高順的老家陝縣時,還特意准許高順去舊主的墓前偷偷祭拜一番。

  一路向西,大隊人馬停在了鄭縣等候,丁寬就帶了十幾騎,直奔北地郡而去。

  漢時鄉土情節甚重,丁寬這種外來戶,每到一州都必須先找個地頭蛇拜碼頭,否則就別想搞事情。

  這次丁寬要拜訪的地頭蛇,就是北地太守皇甫嵩。黃巾之亂時,皇甫嵩是討伐黃巾的三位統兵將領之一,其後又統兵多次擊敗涼州叛軍,功勳卓著,可謂是漢末第一武將。。

  皇甫嵩出身武將世家,曾祖皇甫棱為度遼將軍,祖父皇甫旗為扶鳳都尉,父親皇甫節為雁門太守,親叔叔皇甫規更是文武全才,安羌名將,官至度遼將軍、尚書,封壽成亭侯,是涼州三明之一。

  出乎丁寬的意料,丁寬來到太守府前投遞名刺的時候,直接就被請了進去,門口的家丁非常恭敬「我家府君早有吩咐,若丁郎君到來,不用等候,隨時可以相見。」

  在家丁帶著丁寬往裡走的時候,早有人飛奔進去稟報,到了客堂,皇甫嵩居然已經候在堂中。

  皇甫嵩現年四十八歲,身材不是很高,目測也就一米七出頭,沒有著官服,而是穿著儒服,頜下鬍鬚修飾的很是齊整,一幅儒雅溫和的樣子,不知根底的人會以為是名士書生。

  「學生丁寬拜見皇甫公。」丁寬趨步上前,深施一禮。跟在身後的典韋、高順二人也跟著行禮,卻並不發言,顯示了近衛親隨的身份。

  皇甫嵩饒有興趣的打量眼前三人,「子厚不必多禮,且坐下說話。」皇甫嵩久在軍中,堂中擺設的也是更為方便舒適的高腳胡椅。

  等丁寬坐下,皇甫嵩一開口卻先點評起典韋和高順。「子厚,你身後這二位可不一般啊。」

  「哦,這位是陳留人典韋,這位是弘農人高順,都是寬的親近知心之人。」

  「這典韋,身材雄壯,四肢粗壯,一看就是膂力過人,武勇之輩;這高順行容端整,目不斜視,當是嚴格自律之人,這二人如入軍中,都是不可多得的良材啊。」

  「寬代他們謝過皇甫公的點評,我也對他們二人寄予厚望。」

  皇甫嵩點點頭,「我已吩咐在偏房設置了酒席,先讓你這兩位近衛去飲食休息吧,我們好好聊聊。」

  二人看丁寬點頭示意,再次向皇甫嵩行了一禮,退出堂去,卻沒有說任何話語,一副唯丁寬之命是從的做派,明顯眼中只有丁寬的指令,其餘的人身份再高,名氣再大,也與他們無關。

  等到婢女奉上茶水點心,皇甫嵩就吩咐了一句,「你們都下去吧,不要讓人輕易打擾。」

  丁寬從皇甫嵩的眼中看出了親近審視之意,但這還是二人的第一次見面,以前也未予皇甫家有過直接聯絡,卻不知道這內里有何因由,不免有些狐疑。

  皇甫嵩看出丁寬的疑惑,喝了口茶「子厚,這香茶還是子厚發明的吧,確實是上佳之法。你心中可有什麼疑惑,儘管道來。」

  「皇甫公似乎對寬了解頗多?」

  皇甫嵩臉上一副惡作劇得逞的得意「子厚,你可知道,我初聞你名字之時,你還是一個童子。」

  「啊?還請皇甫公解惑」這話很出丁寬的意料,很有抬手抓腦袋的衝動。

  皇甫嵩哈哈大笑,「你可知道,你的老師伯進公(徐淑,字伯進)和我的叔叔威明公(皇甫規,字威明)是莫逆之交?早在伯進公收了你這個唯一的弟子的時候,就給我叔叔來了信,言道終於找到後繼傳人。

  你我年紀雖然相差很大,論輩分,卻應該兄弟相稱,子厚還不上來重新見禮?」

  「還有這種好事,居然就這麼和漢末第一名將成了兄弟?」丁寬趕緊重新施禮,改了稱呼。

  「大兄,老師與威明公相交如此之厚,為何卻沒有與我講過啊?」

  「你我兩家的交情,本就是隱秘之事,伯進公當年在軍中,眾望甚高,我叔叔是涼州三明之一,手握重兵,兩位軍中威望甚著之人相交莫逆,極易引起朝廷猜疑。


  那時你年紀尚幼,伯進公未跟你說也是保護之意,不過他可是特意來信叮囑過,讓我們皇甫家對這個弟子多所照拂啊。」

  「我師兄難道也不知此中情況?」

  「呵呵,孟玉沒有繼承伯進公的兵家傳承,因此伯進公也不欲他參與兵家之事,他當然並不知曉其中詳情。」

  丁寬點點頭,徐璆性格過於方正剛直,卻缺少權變之能,因此確實並不適合征戰之事。

  「子厚,你是伯進公的入室弟子,我也得了威明公的傳承之術,今日既然你我相交,有些事情卻要與你交代明白。」皇甫嵩語氣嚴肅了起來。

  丁寬趕緊正襟危坐「請大兄教誨。」

  「當年兩位先輩相交,並非只是因為同為袍澤之情、共守邊疆之義,更是因為二人志同道合。

  兵者,兇器也,傳承兵家之道者,沒有一個不是殺人盈野,滿手血腥的。

  歷朝歷代,名將輩出,然而能夠得善終者,卻極為寥寥,何也?

  蓋因領兵之人,生死搏殺之間,極易喪失仁義之心,養成殺伐之性,凶威赫赫之下,信義良知漸失,只迷信武力,如此行事,豈能為世所容?

  然而征戰之事,本即是世間最殘酷無情之事,所謂慈不掌兵,沒有鐵石之心,淡漠之態,何以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在戰場上尋求那一線稍縱即逝的勝機?

  兵家傳承,凝心煉性,謹守本心,埋線千里,以勢前行,解干戈於無形之間,方為道也。決勝戰場之法,術也,非不得已而用之,只為以殺止殺,莫求赫赫之功。

  伯進公與威明公,皆為依道而行之人,方能志同道合,相交莫逆。

  子厚,我觀你在揚州,教化百越,雖有刀兵之事,卻不以殺伐為能,此恰是兩位先輩秉行之道。

  今天下亂象已現,刀兵連結之下,你我必不能獨善其身,只望你能謹守本心,切莫在征伐之中,迷失心智。」

  丁寬肅容應答「寬,謹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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