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恭喜你,顛覆了武動的故事線,拿下了應歡歡。獎勵信仰之力:100萬點!」
「叮咚!」
「恭喜你,運氣爆棚,獲得的信仰之力,經過暴擊神通的暴擊,爆翻一百倍。最終獲得信仰之力:1億點!」
嗡
伴隨著房間內的動靜,周圍的天地,也是產生了異變。只見,一股位面的波動,以小屋為中心,朝著周圍蕩漾。小半個龍域,還只是涼爽的秋季,竟然就已經覆蓋上了薄薄的冰晶。細小的雪花,從空而降。
「咦,下雪了。這是……小師妹的氣息波動!」黑暗之主眼神一稟,緊接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又出現了。
明明進入了初冬,冰冷的溫度,不再適合花花草草的生長。然而,在那已經蓋上了一層薄薄冰晶的地面,一些花花草草,竟然拓土而出。原本因為進入了秋季,枯萎泛黃的樹葉,竟然再次萌發出了綠油油的新葉。不一會兒,小半個龍域,鳥語花香。
小雪紛飛,百花齊放。如此的異象,萬年難得一見。
「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
整個龍域,瞬間燥動了起來。一股股強打著隱晦的氣息,在龍域蒼茫的深山之中,不約而同地冒了出來。
「也有大師姐的氣息!」黑暗之主眉頭微蹙,周圍環境出現了如此的異變,她可是像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波動是從那裡傳來的。難道,出事了?」
黑暗之主眉頭一皺,一直以來,對蕭寒放走的那些異魔,她心中都感到很有意見。牽掛冰主(應歡歡)和生死之主(姜茵茵)的安危,身形一動,化為一道黑芒,眨眼之間,便是從萬米之外,來到了蕭寒居住的院子裡。
只是,黑暗之主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神色瞬間精彩了。
嗡
與此同時,這座院子的空間,盪起了一道道的漣漪。旋即,一道道身影,從那茫茫大山之中,飛掠而來,屹立在這片空間之中。
「段譽!」
「段智恆!」
「段中天!」
……
這些被驚動的龍族老妖怪,掃視著場中的老者。最後,目光落在了院子中的黑暗之主。
「好久不見,黑暗之主!」
所有龍族的老妖怪,一個個對著黑暗之主友好地問候著。
「你們這些老妖怪,果然都沒有死!」黑暗之主輕輕地笑了笑,也算是和這些老妖怪打了一個招呼。
「呵呵……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你。黑暗之主!」
龍族的老者,朝著黑暗之主問好之後,便是問道:「只是,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同時有著冰主和生死之主的氣息?」
「你們不會聽嗎?」黑暗之主語氣帶著一抹的醋意,淡淡地回應著。
「呃!」
龍族的一眾老者,微微錯愕。等到聆聽了一下子後,臉色瞬間也是精彩了起來。
「打擾了!」
隨後,龍族的所有老者,對著地面上的房間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又是對著黑暗之主微微點頭,隨後,毫不遲疑地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這傢伙……哎……」
黑暗之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眼神迷離。此時的她,不知為何,心中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嫉妒、羨慕,還是恨呢!
從未體驗過愛情的黑暗之主,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和蕭寒相處的日子中,她的心由最初的好奇,已經逐漸地住進了一個身影。
「黑暗之主前輩!」
緊隨著龍族的那些老怪物,將蕭寒帶入龍族的長老段濤,也是來到了這座院子內。他,也是來一探天地異象的原因來的。
聽著房間內的動靜,段濤的神情,也是錯愕了起來。
「回去吧!」黑暗之主淡淡地說著,邁步剛要走出這座院子。突然,前方的空間,傳來一陣劇烈的抖動。
嗡
空間的波動,十分的強烈,呈現出一種扭曲的跡象。
「那是……遠古化龍潭的方向!」段濤凝重地眺望著遠方。
在那裡,有著一座山峰。在那山峰之上,有著一片四面環山的盆地。盆地內有著一片巨大的黑色幽潭。
幽潭面積可不小,約莫千丈。狂風吹起,其上十分的詭異,猶如一面鏡子。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的跡象。而且,潭水十分的粘稠,黑不拉幾。
幽潭的四周,布滿著黑色的巨樹。巨樹十分的稀奇,樹皮竟然是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金屬般的光澤。
這座山峰名為龍峰。其內的潭水,就是龍族的至寶——化龍潭。
在龍族有著一個傳統,但凡龍族成員死了之後,肉身就會葬於此潭。經過無數年的累積,這座化龍潭內蘊含著的龍氣,已經達到了一種十分恐怖的地步。
突然,猶如一潭死水的黑色粘稠液體,竟然湧起了十分強烈的漣漪。隨後,粘稠的液體,像是洶湧的泉水。不斷地朝著外面洶湧地冒著。
伴隨著這些現象的發生,幽潭上也是出現了一道道絢麗的光線。所有的光線縱橫交錯,織成了一張大網。這座大網,便就是一座陣法。
啵
伴隨著一道薄膜破裂的聲音響起,在黑色水潭上的陣法,支離破碎。從幽潭內洶湧而出的能量,完全帶動了周圍的天地元氣。
咻咻咻
最後,從那片幽潭之中,衝出了無數道光芒。光芒不偏不倚,筆直地朝著蕭寒這邊飛馳而來。為首的是十二道暗金色的光芒。
「那是……龍骨!」段濤啞然失色,這些光芒最後全部落在了蕭寒的院子外。
在那一具具龍骨之上,沒有絲毫的生氣波動。一股驚人的力量,從它們的身上飄散而出。龍骨的顏色呈現黑色,都是上等的龍骨。
最後,段濤的目光,落在了為首的十二具龍骨之上。那十二具龍骨,顏色不是黑色,而是暗金的色彩。
暗金的光芒,從那十二具骸骨之上綻放而出。那種光芒,即使是歲月的流逝,都是無法將其給抹除。這座空間,充滿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威嚴。十分的奇異,它們的龍頭,此時都是對著蕭寒的房間,像是臣子面見君王一樣,微微低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