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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鮮紅的眼淚,天煞孤星!

2024-08-28 03:36:57 作者: 神說八道
  老者臉上的血滴慢慢的落下,嘀嗒,嘀嗒。Google搜索

  那慘不忍睹的畫面,讓二狗子虎軀一震,險些一蹦跳到了張莽的懷裡。

  「老大,這老頭的眼睛在向外冒血!」

  二狗子聲音很輕,但語氣十分的強烈震撼,這種場面就算是張莽,都是頭一次見!

  張莽回頭看著二狗子緊緊攥住自己衣角的手掌,瞪了他一眼,這才讓他恢復以往神彩,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漢又回來了。

  二狗子輕咳一聲,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老者還在忍不住抽泣,血水汩汩流淌而出,但身後跟隨而來的美婦人,還有一旁嘴裡面叼著香菸的中年男人,倒顯得格外淡定。

  就好像看待一件最為平常的事情,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司空見慣般的神色從容淡定。

  張莽看著老者泣不成聲,連聲道:「您先別哭,跟我說說什麼情況。」

  老者掩面擦拭眼淚,但墨鏡一直不曾摘過。

  幾分鐘後,老者情緒才算是穩定下來,幾人圍坐在茶几面前,喝著二狗子沖泡好的香茶。

  張莽細細的嘗了一口,低聲道:「二狗子,水放多了!」

  二狗子吊兒郎當的嘟囔道:「湊活著喝唄。」

  「嗯?」

  張莽斜眼瞪著二狗子,便是那熾熱的眼神,就直接將二狗子逼出屋內。

  「行行行,我再給你沏一壺去。」

  二狗子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屋子。

  你以為張莽是故意欺負他?

  當然不是,作為死黨兼發小,張莽怎麼會故意欺負二狗子呢,只是因為這二狗子陳懷體質格外特殊,命格更是如此,所以才需要特殊對待他。

  如果十死無生的命格算是奇葩,那這二狗子的命格就更加離譜,名為金白水清格!

  金白水清格,金日干,元神不弱,四柱又見不弱的水來泄秀,而八字並未偏干寒濕者,就叫「金白水清」或「金水相涵」。

  金白水清格哪裡都好,但是有一點最為特殊,便是:金日遇水必為食傷,身強食傷也強,則金的內涵充分被水誘發,且因身強,不怕短時間內遭食傷泄盡元氣,一旦遇逢運助,非惟才華橫溢,更能發福綿長。

  古典中有言:秋令之金,乃白帝司權,金神用事,不怕火羅而克,不喜土計而生,借水映色,正此謂也。金白水清,最喜秋生者貴,若金水朝拱太陽,最為奇特,經日:金堅而無火鍛鍊,終見凶頑。蓋火尚殺伐,水尚澄清,文武皆沾,剛柔相濟,名揚四海。

  因此,金白水清命格的人深具俠義之風,每每任情尚義,是以自古即有「俠骨柔情」之詠。

  這多災多難的白金水清命格,雖然每次都逢凶化吉,但危險係數屬實太大。

  一旦搭配上他這特殊的體制,那便是神仙難救。

  二狗子年少招陰,吸引邪祟,體質偏弱是之為太虛。

  何為太虛?便是碰見半丁點的邪祟,都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這種命格和體制的搭配下,二狗子是一出生便是劫難的開始。

  當初二狗子他爹媽求爺爺告奶奶,這才讓張莽的師傅張聞九鬆開了口,為二狗子逢凶化吉。

  但因為二狗子體制命格的原因,命十分的不好養活,很容易半路夭折。

  所以便取了二狗子這一賤名,名字含義為低下如狗,貧賤能活,隨後跟在張聞九身前左右學習一星半點的道法,這才讓他這條小命挺到了現在。

  話題收回,張莽橫掃一圈三人面容,而這貴婦人,讓張莽沒有半點好臉色。

  這女子嬌貴浮華,面容春光蕩漾,細細一看這充滿誘惑的狐狸媚眼,便知道這女人是個不安分守己的婦人,必然是勾引人的妖精,留她在身邊,只有災難,沒有半點福氣。

  再一看旁邊中年男人,一個成語便是能形容,道貌岸然,雖然西裝革履光鮮亮麗,其背後行為令人髮指,這也不是個好傢夥。

  一看兩人坐姿,一個放浪形骸之外,一個四仰八叉沒個樣子,張莽嘴中呢喃道:「真是一對郎才女貌啊。」

  可能是張莽說話語氣頗重,竟然讓兩人聽了個清清楚楚,兩人不怒不惱,臉上還露出笑容,對著張莽道:「真有眼光啊,小師傅。」

  張莽無語的看著老者,道:「老先生,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

  老者寒聲答應一句,便是開始講述他的經歷。

  天海市旁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名叫天河市,雖然比不上天海市的富饒闊綽,但也算是個小康城市。

  天海市的經濟來源,是靠貿易和當地的工業發展,而天河市,倒是與天海市大相逕庭。

  天河市沒有優越的地理位置,但有自己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它背靠山林,土木工興,自然是林業發展無比迅速。

  其中,最為出名便是天海市徐家,他們經營著唯一的產業連結,便是提供棺材!

  當家的男人,便是面前這位老者,名為徐福貴。

  他從小生活在天河市,祖祖輩輩都是替人打棺材的木匠,他自然能耍的一手好木匠活,人稱魯班公。

  到了他這一代,自然是子承父業,承接了家裡面的棺材生意。

  雖然手藝好,但礙於作死人生意,平常人家的女子自然是不願意嫁入這種家庭。

  經過幾年的折騰,總算是拖了媒婆找了個老婆,那年徐福貴已經臨近四十,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但徐福貴萬萬沒想到,村裡面風言風語便傳開了,說他老婆是天煞孤星。

  所謂天煞孤星,命格主的是劫煞和孤辰,當命中同時出現孤辰和劫煞,那麼此類命格就是天煞孤星。

  民間說法便是這天煞孤星即為劫煞加孤辰寡宿,星辰疊加,陰陽差錯,刑克厲害。

  就算是貴人解星,那也是無助。古典有云:「劫孤二煞怕同辰,丑合見寅辰見巳,戌人逢亥未逢申,隔角雙來便見坉,中主賣田刑及身,初年必主家豪富,喪子喪妻還克父,日時雙湊不由人。天煞孤星二柱臨,刑夫克妻,刑子克女,喪夫再嫁,喪妻再娶,無一倖免,婚姻難就,晚年悽慘,孤苦伶仃,六親無緣,刑親克友,孤獨終老,柱中既有貴人相助無礙,卻免不了遍體鱗傷,刑傷有克。」

  徐福貴一打聽才知道,這媒婆竟然真給他找了一個天煞孤星命格的老婆,那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放在當時,那可是最為丟臉的事情。

  但日子過的還算有滋有味,十分圓滿,他也沒往心裡去。

  時間又過了兩年,沒想到徐福貴的老婆竟然懷有身孕,徐福貴是喜憂參半,他老婆當時已經是三十七歲的高齡產婦,危險無比。

  但他老婆還是冒著風險十月懷胎,在徐福貴四十五歲那年,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隨後便是撒手人寰,徐福貴便獨自養活這兒子,將他視為珍寶,並為兒子取名為徐強,便是這邊仰頭抽菸的中年男人。

  就在兒子徐強滿月當天,一個身穿破爛道袍,背著乾坤袋的老道士找上門來。

  徐福貴是一臉茫然的看著老道士,卻見他跌跌撞撞的進了門,手裡提著桃木劍,衝上來便要將襁褓中的嬰兒刺死。

  本就老來得子的徐福貴自然拼命阻撓,只聽那老道士咆哮道:「這嬰兒命中犯煞,前世便是天煞孤星,這世更是窮凶極惡,殺了他,不然後患無窮!」

  徐福貴一聽這話頓時急眼了,剛得來得一個兒子,這不知從何處跑來的野道士便在此胡說八道,惡語傷人。

  他連忙抄起傢伙,要跟老道士拼命:「你這老道士,竟然敢胡言亂語,看我不砸斷你的腿。」

  徐福貴心裡狠勁上來了,手裡握著得鋼銼對著老道士的腿便是狠狠砸下,當時血液飛濺,老道士疼的呲牙咧嘴,依靠著大門怒罵連天。

  「你將來會遭報應的。」

  說完,老道士便一溜煙的跑遠了。

  事情轉眼過去已經是九年了,這兒子長得一表人才,伶牙俐齒,倒是這性格有些怪異,時不時的會暴怒無常,亂砸東西算是小事,還經常把別人家的孩子打殘廢,讓他尤為傷腦筋。

  不是拿刀捅了這個,就是拿鉛筆扎瞎別人的眼睛,又或者說割掉別人的耳朵鼻子,反正村子裡面對這孩子成見頗深。

  當天晚上,一戶人家找上了門,在徐福貴家家門口便是破口大罵,髒話連篇,說出的話讓人心裡十分火大。

  徐福貴出門一看,卻見到鄰居街坊懷裡抱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孩,那孩子臉色浮腫,全身已經被水泡的發白,近身一看,早已經沒了呼吸。

  鄰居淚流滿面,指著徐福貴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家那該死的孩子,竟然將我家娃娃綁手綁腳,扔到河裡面活活淹死,真是造孽啊,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到鎮裡面去告你!」


  徐福貴嚇了一跳,這兒子竟然心狠手辣,對著鄰居家的孩子下手,真是慘無人道。

  然而,就在徐福貴要為兒子徐強的行為買單之時,他兒子徐強卻一臉無辜的走出來,據理力爭,頓時讓街坊鄰居啞口無言,他們只能一邊怒斥這一家人全是畜生,一面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只剩下一臉茫然的徐福貴。

  當時,徐福貴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算不得硬朗,平日裡的體力活讓他感覺到無比吃力,以後全靠著面前這個小兒子養老善終,繼承他們徐家的一波,他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第二天,鄰居一家橫死,一家老小七人,一個都沒活下來,埋葬在一場大火中。

  徐福貴曾幾度逼問徐強,是否是他所為,卻被他矢口否認,至此,徐福貴便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此後,村子裡面是橫死之人無數,他們徐家的棺材鋪生意是越來越好,越做越大,數不清的棺材從他家出去,橫著的人從門口進來,徐家也在生意火爆的情況下,發家致富。

  一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徐強已經長大成人,接替他的崗位,繼承了家裡面棺材鋪的生意,不光是整個天河市的棺材生意,就天海市的棺材生意,也全都靠徐家發展致富。

  就在去年,徐福貴給徐強找了個安穩人家的女子當老婆,然而,今年開春那女子便死了。

  警察認定是一場意外,徐福自然也不敢多問,以後還全靠兒子養老呢,這時候弄翻船,對他是沒有半點好處。

  就是這種不作為的心理活動,便導致了徐福貴現在的處境艱難。

  他兒媳婦頭七那天,徐福貴便蹲在靈牌前給她燒紙,他能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著他,眼神冷幽幽的,讓他很不舒服。

  他慢慢的回過頭,見到了此生最令他印象深刻的一幕:他看到一襲紅衣在他身後飄蕩,那女子滿目瘡痍,臉上血肉模糊,唯獨額頭上的疤痕最為明顯,那女鬼在笑,笑得無比悽慘,笑得十分瘮人,她笑著笑著,眼角竟然流出了血紅的眼淚!

  徐福貴一眼便認出身後這紅衣女鬼,便是他的兒媳婦!

  他心裡咯噔一聲,趕緊伸出他顫抖不停蒼老無力的手掌,將手中紙錢全放進火盆中。

  他緊緊的閉著眼睛,嘴中念叨著:「兒媳婦,是我徐家對不起,我替我那不孝兒子給你磕頭認錯。我多給你燒點紙錢,早點去那邊投胎吧,來世找個好人家,去吧去吧。」

  呼的一陣大風從陽台吹來,頓時將火盆中燃燒的紙錢在屋中揮灑飛揚,徐福貴是嚇得冷汗涔涔,頭皮發麻。

  沒過一會,他能感覺到窗戶吹來的風變小了,四周也寂靜無聲,背後的涼意也退散七八,他知道,那女鬼走了!

  徐福貴試探著緩緩的睜開眼睛,整個人被嚇得發出這輩子最大的叫喊聲:「啊!」

  徐福貴全身不停的顫抖,牙齒瘋狂的打著冷戰,因為他看到了最為恐怖的一幕!

  那女鬼,正迎面蹲在他面前,臉上帶著一抹陰冷的笑容。

  徐福貴已經被嚇得說不呼出完整的話:「兒...媳婦,我...」

  那女鬼冷然的看著他,隨後緩緩的張開腐爛的嘴巴,她想要說話,嘟囔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舌頭竟然只有一半!

  「啊!」

  徐福貴慘叫一聲,便仰頭倒地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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