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親自上門，喜訊傳來（求臨期月票！）
當然，不是直接過去，目的地設置在洢蓢的貨船都會受到嚴密關注，這類交易大都通過第三國。
像前面交付的空客A340-600，是波斯特工「大鬧」莫迪博凱塔國際機場，從瑪理航空手上搶走的二手客機，和集火防務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樣的劇本幾乎每年都在重複上演，鎂國人對此也無能為力。
不過客機目標大才需要過這麼一手，直升機就不用這麼大張旗鼓了。
貨船繞好望角走阿拉伯海過波斯灣抵達洢拉苛，集火防務後勤部門的員工再飛過去將其組裝為成品，由對方的飛行員飛回洢蓢。
至此，完成整個交付流程。
一開始夏嶼這個老闆是不用親自出馬的，但自冷戰活化石4月宣布5月正式從阿冨罕撤軍，9月之前全部撤完的命令，那個方向就接連出現了大新聞。
他打算親自帶隊，先去一趟洢拉苛，近距離看看事態的發展。
因為是觀望，裝備啥的沒必要全調用空運資源，一部分以業內交流的名義，和那批直升機同一條貨船發往洢拉苛。
剩下的湊齊一架次安-124到時候和伊爾-76MF一起出發。
「嗡~~」
時間很快來到了5月中旬，夏洛克號的機艙內，一家五口和舅舅漢斯漂浮著走太空步。
舅媽多蘿西婭因為月份大了便留在孔盧伽待產，這趟中東之行沒跟著一起過來。
要當爸爸的漢斯忙完洢拉苛這邊的事情，還得和妹妹一起回來陪產，到時候只剩夏嶼一個人帶三個娃了。
這對他來說是個挑戰，好在還可以讓大的管理小的，他再管理大的。
「真好玩，就是太費油了！」
聽到燃油告警的警報，一手抓住艙壁上的吊環，一手拽住小外甥衣領的漢斯，感慨的說道。
從爬升到俯衝，一次循環幾十秒的滯空就要燒掉數噸的航煤，哪怕身家已超過千萬他還是覺得很貴。
果然，只有妹夫這樣的富豪才消費的起。
「油耗的確有一點高，這也是我們要自建煉油廠的原因，不過現在航煤便宜，多燒一點也沒啥。」
因為黑天鵝事件對民航業的打擊，航煤的全球消耗量也在持續減少中，但煉化一噸原油就會出數量不等的汽油、柴油、航空煤油……
所以你不能只要汽油和柴油，這多出來的航煤自然要跌價了。
很難想像，現在的航煤只要不到300刀樂一噸，比瓶裝礦泉水都便宜。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民航業復甦的那天價格就要漲上去了，提前籌備煉油廠非常有必要。
夏嶼可不想用每噸1000美元的高價航煤。
汽車還有新能源可以節省成本，戰鬥機和運輸機是真的沒有。
至於燒油不環保，指責其他富豪可以，指責他黃鼠狼可不干。
全公司上下那麼多喝油的載具，排放一噸二氧化碳，夏嶼就用系統回收兩噸，攢多了再封存到海底，可以說沒有人比他更環保了。
機艙外，一架C-135FR向伊爾-76MF靠了過來。
夏洛克號在改裝的時候就提前考慮到了續航的問題，因此在機背移植了C-130那種硬管受油口。
現在加油套管懟了進去，伊爾-76MF下降到警戒線的燃油又飛速上升，足夠他們飛到洢拉苛了。
這次來中東，說是業內交流，主要還是艾斯艾斯被消滅之後，中東並沒有迎來真正的和平。
就像現在的洢拉苛，還是軍閥混戰，教派衝突，混亂不堪的局面，因此PMC生意依舊很火熱。
這趟哪怕夏嶼自己不來，他也得派一個數字小組帶一個護村隊步兵排過來。
畢竟是要交付100架直升機，價值數億美元原油的大訂單啊！
要是被人搶了，夏嶼那得多沒面子。
很快，夏洛克號降落在了巴斯拉國際機場。
他的貨已經在港口完成卸貨，等待裝車後押送至邊境地帶的一座小鎮。
「嘩~嘩~~」
在一架武裝版AS 550的護衛下，一家五口換乘一架組裝好的貝爾-429，先一步抵達了目的地。
「爸爸，這裡怎麼感覺和基達尓沒區別啊？」
走下直升機，小柚子踩著有些燙腳的沙子問道。
「中東就是一片大沙漠，二戰前不管，要是地底下沒有石油，二戰後反正是沒人願意來這片不毛之地的。」
夏嶼感慨的說道。
可是誰讓珍珠追著賞飯吃呢！
高達98%的自噴井，讓只有10%比例的老家情何以堪。
「我們要在洢拉苛待多久啊，基達尓還有飛機，這裡什麼都沒有。」
小孩子嘛，最多就三分鐘的熱度，他不明白老爸為什麼要來這兒。
「兩三個月吧，具體的得看鎂國人那邊了。」
就夏嶼獲得的情報，自5月以來，鎂軍就起飛了上百架次的各型號軍用運輸機，拉人拉裝備撤離阿冨罕。
人肯定是要一個不少全帶回去的，武器裝備嘛，自然是能帶的帶，帶不走的依照慣例就地銷毀。
他們已經有1300件裝備上了銷毀名單了，未來這個數字還會上升，畢竟這場盛宴延續了快20年了，很多對不上的帳目都需要平掉。
年初剛卸任的地產商就派了審計團隊過來查帳，結果就是沒結果了，而現在的全面撤離代表了既往不咎，但也到此為止了。
當然，除了鎂軍要撤離，依附他們生存的數千名私營軍事承包商也要撤離，只有依附他們生存的那些當地人，才是真正的無路可退。
大魚能跑掉，可功勞連本護照都混不到的小魚，是拿不到撤離阿冨罕的機票的。
他們的命運參考幾十年前的西貢時刻就知道了，上不了飛機就不能去鎂國開越萳粉店，只能吃一記西貢鐵拳，扔下飛機等待被清算。
「滴~滴~滴~~」
接下來的幾天，員工們才組裝好一半的直升機，夏嶼的衛星電話突然響了。
「湯普森？」
看清來電顯示，接通後他開口道。
「夏洛克，你現在人在哪呢？我就一個中間人，有人想僱傭集火防務。」
湯普森表明這通電話中他掮客的身份。
「總不會是和阿冨罕有關吧？」
夏嶼有所猜測的問道，現在熱度最高的就是這件事，更別說對方還是通過老湯找上自己的。
「答對了，就是撤離的事情，上面給的時間根本不夠用，我們根本來不及在9月之前，撤走最後一個鎂國人。」
湯普森抱怨的說道。
「所以他們找集火防務是想…」
夏嶼進一步確認道。
集火防務通常只接政府軍的活兒，或者說他們只站勝利者這邊。
阿菲卡國家的政府軍戰鬥力差就差了，但至少還可以穩住盤子，搞事的反政府武裝最後不是被消滅，就是被招安。
可阿冨罕的政府軍就和偽軍沒什麼區別了，有鎂國人的扶持都幹不成事兒，現在鎂軍一撤，結局基本註定了。
集火防務不可能站在他們這邊和新的政府軍對著幹，這是必須聲明的。
「放心，只是負責安保和處理一部分不良資產。」
湯普森笑著說道。
鎂國人是會做生意的，反正都要撤了，他們帶不走的東西部分按約定留給塔塔，不在約定里的那部分是要按計劃銷毀的。
撤離前的銷毀嘛，又不要拍視頻留痕，只要在文件上是銷毀的就行了。
那麼以這些「廢銅爛鐵」為費用，僱傭私營軍事承包商保證撤離過程中的安全，也算是一樁好買賣。
以往都是自己人優先，他們不可能僱傭非鎂國背景的PMC公司，但這一次那些PMC公司也得跟他們一起撤，這活兒只能找外人來。
有全世界有名有姓的PMC公司一圈盤點下來，格納第一個被PASS。
但髪國背景、華夏老闆，開在阿菲卡，具備全球部署能力的集火防務成了不錯的選擇。
先前陸軍就和對方有過合作，海軍也和人家有過交易，空軍這邊更是有自家的PMC公司擔保。
更不用說人家在鎂國也有分公司，所以就是這家集火防務吧！
因此有了湯普森的這通電話，但在商言商，討價還價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瞞你說，我人現在就在洢拉苛呢！阿冨罕的事情，我一直有關注，只是這些不良資產到時候我也能從另一方手中收購。」
沉吟片刻後，夏嶼開始了他的表演。
「湯普森你知道的，除了打擊力量外，我還養了一個規模很大的後勤團隊，專門負責武器裝備的維修和保養。」
「除非壞的很徹底，我的人都可以修好的，不行還能拆零件嘛！」
他這是在壓價，同時這也是他的真實想法。
壞掉的裝備拿貨價格才便宜，好裝備沖抵的錢就多了，而且想要拿走這些裝備他還要借老家的面子，這樣反而讓鎂國人賺到了。
他們會做生意，夏嶼也不差，那些裝備隨你破壞好了，反正他要真金白銀，那2萬億美元里得有他黃鼠狼的一份。
「夏洛克，你這麼想就對了，裝備什麼的都是虛擬的，拿不走都白搭，只有美元才是真的。」
老湯也是笑著說道。
作為中間人，他在阿冨罕沒有利益，自然選擇站朋友這一邊。
就算夏嶼看不到這一層，他也會提醒他的，但這傢伙和黃鼬一樣狡猾，都不用自己說就看出了名堂。
「湯普森，還得麻煩你和他們交涉這件事…」
「朋友之見你說什麼麻不麻煩的，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老湯表示事情包在他身上了。
沒能在阿冨罕發財，退休了還要自己創業，他對讓那些碩鼠出點血非常感興趣。
掛斷電話，時間很快來到了6月中旬，夏嶼終於完成了最後一架直升機的交付工作。
恰好湯普森那邊也有了回信，表示事情都談妥了。
對方僱傭集火防務一直到9月初，完成最後一個鎂國人的撤離為止。
總報價為1億美元，先前條件中的裝備他們還是按原計劃銷毀，「殘骸」沖抵2000萬美元，對方只需要支付8000萬刀樂的現金。
怎麼說呢，還得是鎂國人啊，才不到3個月就給1億美元，主要還是安保工作，比髪國人大氣多了。
這就是可以收割全球和只能收割阿菲卡的區別吧？
不過這次夏嶼好歹還能落到兩萬分之一呢！算是用實力和運氣，跟著沾到光了。
這份合同不落在任何紙面上，但第一筆的五千萬已經打到了集火防務的帳戶上，這次的雙方都不怕對方賴帳。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集火防務就像一台機器全力運轉起來了，夏嶼帶來洢拉苛的人員和裝備被安-124最先拉到了阿冨罕。
這一動向被波斯人察覺到了，他的衛星電話緊跟著響了起來。
「夏洛克先生，貴公司是要去阿冨罕？」
大鬍子阿利雷紮上來就向夏嶼詢問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
他已經猜到些東西了，就波斯人對美式裝備的眼饞程度，怕不是又想和他做一筆生意。
這距離就近了，拉過邊境線就能交易。
「沒問題，事情是這樣的……」
阿利雷扎一通解釋後，和夏嶼猜測的大差不差。
他們希望集火防務搞到了好東西，可以獲得優先採購權。
要問波斯人為什麼不從塔塔手裡拿貨，被美軍銷毀過一次的裝備有什麼用，他們要的是還能正常使用的。
這個只有集火防務有辦法，他們家路子野，各種軍用裝備的零部件都能搞得到，這樣即便是銷毀的裝備也能整備修復。
所以走他們的渠道才是最穩妥的，這不趕忙聯繫上了嘛！
「如果只是優先採購權的話，我可以保證，但我也只能拿到那些損毀程度不太嚴重的，還需要通過整備修復後才能重新投入使用，這個地點我建議還是放在洢拉苛。」
夏嶼斟酌片刻後說道。
還是走第三國，這樣對大家都好。
「行，這樣就很好了，祝夏洛克先生在阿冨罕一切順利。」
阿利雷扎得到了夏嶼的承諾，鬆了一口氣說道。
波斯人的軍隊分兩派，國防軍主要還是用美式裝備，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能動彈的已經沒多少了，急需新鮮血液的補充。
另一支頗有宗教色彩的武裝，用的是蘇系裝備，基本啥都不缺。
(本章完)